何梦清又不是疯了,怎么可能让人当众搜身,她还觉得莫名其妙呢!
一脸的茫然问向云为衫:“你哭什么?”
云为衫神色一顿,看着何梦清,觉得此人实在不按理出牌。
宫子羽不知想起来什么,耳尖微红,温声为她解释:“当众搜身,于你们声誉有碍。”
哈啊?我,我什么时候说要……搜身?
她是哪号人物啊,就要搜身?!
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搅屎棍罢了。
我只是想说,云姑娘许是将毒藏在身上,比如,丹蔻指甲?
云为衫睁大了双眼,面如死灰,早知道不如让他们搜身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众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云为衫的指尖,可惜她的手拢在袖中。
何梦清目光扫过其他人,反正她们都要暴露了,那自己补个刀也行……吧?
于是她继续加码:“我记得,郑南衣郑二姑娘,也是十指纤纤,丹蔻鲜红,当然……”
说到这,看到上官浅指尖已经没有了红色,顿时停了话语,算了,反正她的毒也被翻出来了,用不着她再做什么了。
其余新娘也在交头接耳的,宋四尤其活跃,诊脉时她就坐在云为衫旁边,拿了木质令牌不服气时,还特意看了眼云为衫拿着的令牌。
本来没注意,可这时有了提醒,便一下就想了起来:“对,没错,明明我们都是同一副打扮,凭什么她格外不同。”
云为衫还没来得及将手指上的毒卸掉,或者说,如今形势不明,她觉得指甲上的毒或许还有用,根本没想过要卸掉,这下被抓了个现行。
宫子羽神色冷硬,对云为衫也不复之前的温和模样:“请云姑娘伸出手来。”
云为衫不想坐以待毙,可她站在新娘堆里,身旁左右都不是什么重要之人,难道宫门还会为了她们而放了自己吗?
眼眸瞥见上官浅的方向,两人目光相对,都知道自己死路一条,唯有拼杀一下,或许还能免受折磨,死的痛快些。
宫子羽见她神色不对,急忙大喊:“散开!”
可惜来不及了,上官浅反身一个手刀,滑步后撤一拧,压住她的两名侍卫便软倒在地。
顺势抽出倒地侍卫的长刀,自己一把,扔给云为衫一把,两人立时便背靠着对上了围拢上来的侍卫们。
新娘丫鬟嬷嬷慌乱的四处逃窜,惊叫声四起,场面瞬间便乱了起来。
何梦清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宫子羽挡在身后,而金繁和宫远徵已经率先加入战局了。
侍卫们围而不杀,只保证人不会跑就是,主要战力还是金繁和宫远徵,金繁对战上官浅,宫远徵对阵云为衫。
四人竟打的不分上下,甚至宫远徵还要稍逊一筹,宫子羽飞身加入进去,结果有一人比他更快,那就是日夜兼程刚赶回宫门的宫尚角。
他一加入,整个场面立时便一边倒。
很快云为衫和上官浅身上便满身血痕,上官浅目光狠厉暗含悲伤,如今他们什么筹码都没有,已经没有退路了。
看了眼云为衫,她也是同样的情绪,二人对视一眼,决绝的举起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