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金繁犹豫了一下:“他搜查完二楼,下来时刚好听见何姑娘说,那郑二小姐,一看便是无锋弃子,怀疑还有细作埋藏在新娘里。”
宫子羽惊疑不定的看着他,思绪一下就被带歪了:“我也觉得,只凭她一人,是如何都不能对付我兄长和父亲两个人的。”
就算是有送仙尘,那毒药发作极快,一人中毒,另一人必然有所防备,怎么也不可能连着毒倒两个人。
越想越对,宫子羽本就怀疑郑二没那个本事,刚好又有人同他的想法一样。
再则何姑娘一眼便能看出逃离宫门是个局,后来也果如她所说,自己确实被利用了。
同金繁对视一眼:“走,去女客院落问问。”
金繁连忙阻止:“你现在都是执刃了,去那里不好吧?”
宫子羽绕过他,快步往外走:“有什么不好,我不过是去问一下罢了。”
*
云为衫下了毒,就回到了自己房中,她现在要想办法先出了别院再说,所以……
一口饮尽茶水,只几息的功夫,脸上便起了红疹。
戴上面巾,她脚步略带凌乱的想去找嬷嬷说情,看能不能去趟医馆。
至于为何要迷晕何梦清……她总不能无缘无故就中了毒吧,况且何梦清聪明貌美,又拿了金牌。
那晚宫子羽看着她的背影,还带有几分情意,她不得不防。
谁知一出房门,便看到宫子羽揽住向下栽倒的何梦清。
这怎么可能?!
她下的毒,又算好了时间,这时何梦清应是晕倒在房间里才对,怎么还能清醒的走出来?!
糟了!
何梦清一定会被发现也中了毒,自己脸上的毒无法栽赃给她不说,可能还会引火烧身。
但倘若她这时自己服了解药,假装没中过毒,那么早上去找过何梦清的自己就更有嫌疑了。
正在她左右为难,踟蹰不定时,就看到了上官浅对着自己使眼色。
云为衫心中犹疑,可宫子羽那边已经在叫人了,心下一横连忙出声,她不能将嫌疑锁定在自己身上。
既然上官浅有可能为她打掩护,那她不用担心了。
羽公子!
金繁上前拦住,他也觉得新娘中可能还有无锋,如今宫子羽已经是执刃了,老执刃和前少主已经被害,这档口他平等的怀疑每一位新娘,包括晕倒的那位何梦清。
姑娘,您应该称呼执刃大人。
云为衫微蹙眉头,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执刃大人,我许是吃坏了什么,脸上起了红疹,可否允我去医馆医治?”
金繁依然横刀阻挡:“姑娘可否摘下面纱?”
云为衫故作为难,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撩起面纱的一角,只见白皙的面颊上,确实满布红疹,可怖异常。
金繁看了眼宫子羽,宫子羽看着怀中昏迷的何梦清,又环顾了一下渐渐围拢上来的众人,连忙下令:“你,和我们一起去医馆。”
说罢又摆手招来侍卫,将何梦清抬起,一行人便要往医馆走去。
走到院落门口,他却突然停住了脚步:“不,还是将人送回屋内吧。”
宫子羽眼眸中带着深意:“金繁,你去请大夫来这里为二位姑娘诊治。”
二人从小一同长大,默契十足,金繁拱手行礼后就脚步飞快的往医馆走去,甚至不惜用上了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