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过后梦琴说什么也不再愿带着霖舒办案生怕他出什么差池,边关的路蓁也得知了霖舒的这一症状,猜测应该是……晕血?
路蓁与长公主两人青梅竹马,本是两家父母同意的娃娃亲,路蓁却毁了婚,皇帝大怒一度想将他打入天牢可看在路蓁父亲的面子上只得作罢。
近年路蓁野心勃勃,朝廷势力逐渐扩大,正好赶在他及笄之年。皇帝将他踢出长安发配边疆,直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同时也好借此机会削弱他所持有的权势。
霖舒倒是没想过,箐管家对这活祖宗也操碎了心。没事就瞎跑疯玩还爬树,从霖舒身上理解了什么叫带小路蓁时的快乐。
每日的课程霖舒应是一日不落的完成,他总想偷奸耍滑,偏偏箐管家要离京十日去为自己女儿办婚席。太子殿下此时又起了作用,李暗虽说不靠谱但是总归能说算的上是一位称职的老师。
箐管家上午走李暗下午便接霖舒回到了东宫,顺手给路蓁写了信。李暗用手摸了摸眼下的乌青:“你这十日好好学,夫子请好了东西也带到了偏殿,我比较忙梦琴也在大理寺处理案件。”
霖舒点头,咧嘴一笑“太子殿下你睡的这么晚吗?脸色比我出东宫之前差多了。”李暗偏头小憩。待到了东宫,梦琴掀帘将李暗扶出,下轿偏殿下人都站在院中,为首的是李暗的贴身侍卫张岳,其余人听到声音转头向霖舒看去,张岳走到霖舒跟前单膝跪地左手贴胸:“霖公子,太子殿下让我从今天起保护你的安全,包括您的行程。”
晚上李暗和梦琴坐在院子的亭子里,霖舒逗着梦琴给他带来的猫,笑的跟花一样嘴角就没压下来过,李暗手里是密信越看越生气:“他妈的,江南水患两月有余了怎么还没解决!”梦琴揉着李暗的发顶哄着:“生气对身体不好,这几日你晚上没怎么睡觉,今天好好休息一会。”
霖舒抱着猫坐到石凳上:“太子殿下火气别那么大,我与路师兄说说没准能出点法子。”李暗扶额毛笔的墨沾了又沾最后笔一撂,靠在梦琴肩膀上抱怨:“梦梦我不想看这破事了,那些庸臣拿了救济的银两跑去花天酒地甚至去嫖/娼!”霖舒撸着猫:“睡觉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等那两人离开张岳又来了,他抱着卷宗:“公子你要的往年科举题卷拿来了。”
“好,放桌岸上吧。”霖舒把猫放在腿上开始阅览,白猫蹭着他的手腕,霖舒空了只手出来掐着它的后脖笑骂道:“你这猫真不老实啊。”张岳看着猫问:“公子要把猫带走吗?”说着往前走了两步,霖舒把猫重新放回腿上:“不用,我看着它解闷。”
李暗第二天一大早便去上朝了,大殿内大臣们窃窃私语,皇上坐在那混时间,李暗递上奏折昨晚连夜改的。李松接过奏折听着。李暗斜眼一笑:“父皇,江南水患两月有余,官府拨下去的银两不知去处现在百姓们连口热汤都吃不上北迁的人,饿死的饿死,冷死的冷死…父皇明鉴。”
负责江南地界水患的大臣眼神闪躲,但是嘴上还是不承认:“我每日拨出的银两百余绝没有贪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