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one.2019年5月21日
在一个明媚的早晨,我醒来,像是做了个冗长的梦,头昏脑涨。梦中的内容我基本不记得,唯独一半电话号码印象十分深刻。
尽管浑身无力,我却还是撑起身子来拔出了那个电话,可耳边传来的却是机械的空号提示。
气愤占聚了情绪的上峰,我将手机摔在床上,扶住了头﹣大清早生气果然不好。阳光过于刺眼,我便将那场桂色的窗帘用力的拉上,倒头打算再眯一会儿,在我头刚触到轻软的枕头时,闹钟就响了,像一个定时炸弹那样。
在我不情不愿下床时,趾失却点到了冰冷的地板
"啧,服了。"
我揉着杂乱打结的长发,轻声叫骂
此时正值初春,天还微凉,我光脚走到厨房时已经清醒很多。胡乱抓起水杯为自己倒了一杯冰牛奶,并整理凌乱的思绪。
我对这个小公寓没有什么印象,环顾它一时半会居然什么也想不起来,记忆如同一夜的补齐的那样。
到了上班时这种情况也没有缓解,反而更加严重。
我对那些同事没什么印象,但和她们打招呼时又能叫出她们的名字。我和她们坦白我的情况,她们表现得很惊讶,随后又趋于平常。
"只是你工作压力太大了,放松一点吧。”她们说。
但我认为我的工作压力并没有很大,大部分女员工在工司里只负责打杂,端端茶倒倒水。我也是如此,能有什么压力?
我的生活难道就这样了吗?
我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虽然朋友们劝我别在意,但我仍放不下心来,睡前我给自己预约了医院门诊,在29号下午,在我这个月唯一的假日。
chaptertwo2012年8月3日
今天的闹钟没有响,当我起床时已经日上三杆了,舍友们的被子都叠得很整齐,她们竟然没有叫我,平时对我都表现得不是很明显,怎么今天不装了。
走在宁静的校园里,我不断在心中说着室友们的坏话,以及所有令人讨厌的人的坏话。
如果我再也见不到她们就好了。
我慢悠悠地晃到教学楼时却没有听到一丝声音,安静得不像话。
往一班的教室中一探头,一个人也没有,借着二班三班也是一样,我有些害怕,便没有再往高楼走
"喂!有人在吗?"
我走到外面,抬头冲着楼上喊,却没有任何回应,连平时爱大惊小怪的段长都没有来抓我。
难道高三生去开大会了?不应该呀,都这种时候了。
抱着疑惑,我向礼堂小跑去,经过高一楼时也静得出奇。路上,我没有遇到和蔼的保浩阿姨,但却闻得到饭菜的香气。
礼堂空无一人。
我又回到了教学楼,筋疲力竭地爬上了三楼回到自己的坐位,大脑想爆炸一样,无法理解这种状况。
说不定今天放假呢?
我从书包中抽出偷偷带来的手机,瞄了一眼日期,并不是节假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拜托了,别逗我了。
我又在教室中呆了很久,但是可能也没有很久,在这里仅仅一分钟就足够让我坐立难安了。坐着的时候我终于下定决心——上街去看看。
我不太熟练地在监控死角处翻出了学校,但外面的情况也没有多好,甚至更糟——四处都是违停的车、无人看守的店铺。我本来打算走回家,但学校离家太远,我已经没有任何精力走回去便又回到学校,我总觉得那里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吸引着我。
这时再坐上我的座位,就有了一种归属感,仿佛这才是我真正的家。
"有人在吗?有——人——吗?"
我正不太安心地在桌上休息时突然听到了一个男声,那浑厚的嗓音重重地打在我的心头,心脏剧烈起伏,血液在那一瞬间凝固,感觉自己好像满头大汗。
"在这!有人,有人,在高三年14班!"
连我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在走廊上了。在那个男生站在我面前之前,我的整个大脑都是空白的。
"同学,你怎么哭了?"
这是单书炀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chapterthice2019年5月29日
今天公司临时团建,正好和面诊时间撞上,但好在这正是我想要的。最近有个男领导在追求我,我不想和他走得太近,他老叫我"念念"可我和他并不熟,但又没法直接拒绝他,大部分同事看出来了,都问我为什么不接受他,我说我暂时没有恋爱的想法,但好像只有我知道他有妻儿了。
今天他又给我送花了,他太可怕了,我好想辞职啊。
医院的检查报告显示的是没有任何问题,医生说可能是大脑太疲痛了叫我放松放松,怎么可能没问题呢?
如果我学的是医就好了,还能给自己诊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