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静静的注视着林医生悠然而慵懒的睡态,他在心里暗暗祈祷,但愿此刻的旖旎景象,将会成为他以后所有梦醒时分的缩影,也将是他生命的坐标上一道美丽而永恒的风景。
他一点点的撩开被子,让林医生赤裸的娇躯展现在面前,朦胧的灯光笼罩之下,更显得她的身体玉骨冰肌,芳馨满体。
虽然已经和林医生做了两次爱,但他这一个多月积攒了太多的能量,此刻,他依然有疯狂的得到她的渴望,他感觉自己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
他把头埋在林医生胸前,贪婪的亲吻着;不一会儿,他清晰的听见林医生逐渐加剧的喘息,听见她娇柔地咕哝了一声:“小馋猫!”
林医生的声音仿若一道推波助澜的催化剂,令慕容云男性本能的需求也越强烈。
慕容云温热的吻化作丝丝缕缕的暖意与舒畅,将林医生好似带入梦境。
林医生这次很快就准备“投降”了,不停的如梦靥般的呼喊:“慕容…慕容…”
这是女人最动情的呼唤,慕容云焉能不知?他挺身而起,健壮的身躯再次如一座小山般将林医生裹在了身下,再次长驱直入,直捣她温暖湿润的桃源。
一瞬间,林医生感到身体深处涨满到了极致,而慕容云也感到她的一收一缩到了极致;两个人就在这涨满和收缩的极致中,一起冲向了灵与肉交汇的顶峰,也陶醉到了极致。
许久之后,两个人仰躺在床上,脸庞上都漾着闲适而满足的笑意。
歇息了半晌,林医生偎进慕容云怀中,指尖轻划着他的胸膛,柔声说:“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慕容云以为她的意思是只此一天,此后形同陌路,吃惊的问:“我们难道只是‘金风玉露一相逢’吗?”
“你想到哪去了,”林医生轻打了他一下,“我是说以后可不能一下子做这么多次了!”
慕容云轻松的笑起来,捏着林医生的下巴,吻了吻她的唇,“第一次看见你,你的美就让我心跳,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岂能不疯狂一些!”
林医生妩媚的一笑,“你这个坏家伙!你忘了我是医生了,而且还是中医,中医是最讲究养生之道的,总这样疯狂,对身体非常不好,到时候,想要都要不了了!”
慕容云玩笑似的问:“看来纵欲过度真的会伤身喽?”
这其实是他识得男女之事以来,一直想问的问题;只不过,一是他毕竟才三十岁,又身强体健,这之前,兴之所起,只有过少数的几次一日之内数重欢爱的经历,也就不知何为“过度”;再者,也没有一位合适的请教对象;今天,和他有过鱼**欢的林虹医生,自然是最好的老师。
“那是当然,”林医生说:“和谐的房事给人们带来心旷神怡的舒适感觉和欢乐;但有的年轻男子为此不加节制,肆意放纵,不但每晚都要进行,甚至中午、清晨还要再来,那就是自已放纵了;历代帝王多不长寿,多与其恣情房事有关;唐代名医孙思邈说:‘恣其情欲,则命同朝露也;精少则病,精尽则死。’就是劝诫男人不要纵欲。”
慕容云追问:“那禁欲难道就会对身体好?”
“也不尽然,”林医生回答:“房事对人的健康是一把双刃剑;积极的,有节制的,依自身情况合理的房事有利于身心健康,还可以延年益寿;明代,‘阴阳好合,接御有度,可以延年。’房事过程中人体内可以分泌一种内啡泰,可以强化免疫系统;对女性来说,积极的房事可以推迟绝经期的到来;而无限制的放纵,只顾追求感官快乐,会摧残自己身体,引发一系列功能障碍;所以中医说过度房事伤身是有一定道理的。”
慕容云叹道:“这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所以,”林医生拍了拍他的面颊,“这方面,你一定要听我的。”
慕容云搂紧林医生,“我一定谨遵教诲。”
已是晚上八点多,经历了几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两个人都已经饥肠辘辘。
慕容云起身靠在床头,“我们出去吃饭吧,想吃什么?”
“嗯…”林医生沉吟着说:“别出去吃了,你这儿有什么,我给你做顿饭吧?”
慕容云笑着摇摇头,“都离开一个月了,家里基本没什么可以下锅的,以后吧,以后我再品尝你的手艺。”
两个人谁也没有预料到,这个“以后”,却是历经数年,慕容云才第一次品尝到林虹医生的厨艺。
林医生坐起来倚着慕容云的肩头,“那也不要出去了,叫些外卖吧,我想和你多呆一会儿。”
“也好,”慕容云轻抚着林医生胸前雪白的肌肤,吻着她的头发,“但今天你不能让我禁欲,饭后你还得让我‘放纵’一下。”
“坏家伙,”林医生双手搂住慕容云的脖颈,“今天是第一次和你在一起,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让你尽情‘放纵’,快去打电话吧!”
慕容云跳下床,俯头在林医生唇上轻轻一吻,笑微微的问:“喜欢吃什么菜?”
“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清淡一些就好。”
慕容云走进客厅,一边吸着烟,一边给距家不远处的一间粤菜馆打了电话,点了白灼菜芯,茶树菇炒螺片,菜胆鱼翅,干炒牛河以及沙白芥菜汤和四笼虾饺。
订完晚餐,回到卧室,林医生已穿上了白色的丨内丨裤,靠坐在床头,被子半遮半掩在胸前,低头看着杂志;她黑发如瀑、肌肤似雪,再加上明亮的眼眸,读书时的专注,令人沉醉的女人味扑面而来。
尽管刚刚享受过她的温柔、她的美,慕容云依然感觉到自己的心悸、喜悦,不自主的靠在门框上,怀抱双臂,静静的注视着她。
足足过了两分钟,林医生把杂志放到床头柜上,抬头妩媚的睨着慕容云,羞笑着说:“如果看够了,拿一件你的衬衣给我。”
慕容云报以一笑,到衣柜里取出一件白衬衣,递给林医生。
林医生掀开被子,坐在床边一边穿着衬衣一边说:“渴了,有什么喝的吗?”
林医生的提醒,让慕容云也顿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焦渴难忍;两个人从见面起,连续几个小时的缠绵、狂欢,不仅滴水未进,还不知道释放了多少激情,流了多少汗液、体液、津液,怎么能不渴!
慕容云说:“冰箱里有矿泉水,应该还没过期。”
“太凉了,”林医生摇摇头,仍不忘自己的医生身份,严肃的叮嘱慕容云,“你也要记住,做完爱后,千万不能喝太凉的饮品,那样对身体的损害会很大。”
慕容云点点头,“这一点,我也会牢牢记住!”
林医生笑着站起身,“厨房在哪,我去烧点水,沏点茶吧。”
“净水器也好久没用了,烧水得等一会儿,红酒怎么样?”
“好啊。”
慕容云去客厅的酒柜里取来一瓶法国波尔多红酒和开瓶器,转身又去厨房取杯子。
回到卧室,林医生正费劲的起着瓶塞,软木塞已经被她用开瓶器拧出来了,可她却拔不动;慕容云接过酒瓶,一手攥着木塞,一手握着瓶身,用足力气,“砰”地一声,软木塞被拔了下来,可由于用力过猛,红酒若桃花般喷在了林医生身着的白衬衣上,有几滴正好溅在她小腹的位置,慕容云不知所措地盯着被染红的白色丨内丨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