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明慧搂住慕容云的脖颈动情的说,清秀白皙的面庞上春潮再次涌动。
这一夜,两个人卿卿我我、鸾凤和鸣直到凌晨;这一夜,慕容云一共四次纵意探寻明慧的幽邃之处,每次明慧都温柔却不失激情的热烈的迎合着他。
第二天是周六,慕容云一觉酣睡到上午十点,醒来时,明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床头柜上放着她留下的一张小纸条:“昨夜,我非常的好,你真棒!还没走,就已经开始想你。”
慕容云亲了一下小纸条,喃喃自语,“明慧,天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明慧在慕容云最空虚最寂寞的时候,点缀了他一潭死水般的生活,给了他一份无拘无束的欢乐。
慕容云自是乐在其中,只要有时间,只要他旺盛的男性荷尔蒙蠢蠢欲动,他大多在中午,偶尔也会在上午或午后约明慧来家里“幽会”;他一面尽情感受着明慧的脉脉温情,一面恣意的享受着明慧绵软的身体,每一次面对明慧细致入微,全身心的投入,他都会想,日子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
慕容云也不能免俗的想给明慧一些回报,但明慧说,他已经为她做的够多的了,她要的最好的回报,就是像现在这样,“常相见,长相念”;慕容云也了解,明慧现在虽然身为护士长,但收入也不会太高,他想给予明慧一些物质上的馈赠,明慧更是坚决的拒绝,她说:“你送的手机,我老公到现在还疑虑重重呢!”
如果想给予回报,而又无法回报,这样的感激在心底会加倍真诚,慕容云深知这一点,何况,总会有机会回报明慧的情意的。
七月中旬,慕容云和明慧有了肌肤之亲还不到一个月的时候,他接到总关人教处的文件,通知他去海关学校参加“隶属海关关长培训班”。
去培训之前的周六的下午,慕容云回了滨江一趟。
先回父母那里“报到”,之后,他提着大包小裹的礼物去了雨霞的父母家,一方面是看望两位老人家,一方面看望可爱的女儿;这也是他和雨霞离婚后,第一次登门探望。
进门后,雨霞没有在,慕容云也没有问;他一如从前一样亲热的称呼两位老人家“爸、妈”,好像他和雨霞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不想因为称呼的改变令他与两位老人家之间的亲情有所改变,他们是女儿至亲至近的外公外婆,他们还在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的女儿,他们是自己叫了三年“爸妈”的,值得尊敬的两位老人,在他心里,他们依然是,也永远会是他的亲人。
而这没有改变的称谓,却令两位老人家偷偷的抹着眼泪,也让慕容云意识到,他们已经知道了女儿雨霞犯下的大错,那是他们为女儿犯下的错误而默默表达的歉意;慕容云虽于心不忍,也只能装作没看见,一边哄着女儿,一边和他们闲聊,尽量显得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呆了两个小时,慕容云辞别雨霞的父母,吻别宝贝女儿,回到父母家,照例是向父母亲汇报最近的工作情况,以及一些“从政心得”。
母亲最关心的自然还是他的“终身大事”,儿女的情感,父母放不下,却又左右不了;这段日子,母亲虽已不再往他电脑里塞女孩子的照片和联系方式,但在言谈话语中自然是希望他尽快能再次找到意中人,尽快结婚,或者和雨霞重修旧好也未尝不可。
母亲的苦口婆心,慕容云虽是不以为然的笑语相对,心里却不免酸涩,“老妈啊,意中人您不是已经帮我找到了吗,只是她现在远在澳洲呀。”
晚饭后,已经是八点多,慕容云对父母说要出去见个朋友,驱车直奔自己曾经的“家”。
车到楼下,慕容云抬头望了望那熟悉的窗口,依然亮着熟悉的灯光。
这处房子,是他们家的“老屋”;说是老屋,其实房龄并不长,房子是慕容云上高中二年级时,父亲所在的单位集资统一建的住宅楼;后来,父亲荣升副市长,举家又搬到了市长楼。
结婚前,因为在滨海工作,慕容云没有将家安在滨江的打算,也就没有在滨江购置婚房,只是将这处闲置了很久的住宅重新装修,变成了他和雨霞在滨江的“爱巢”。
下午在雨霞父母家,雨霞的母亲告诉慕容云,最近雨霞经常在这边住;此刻,他猜想着“家”里会有几个人呢?一个还是一对?这样的想着,些许淡淡的“醋”意仍然激荡着他的心房!
停好车,慕容云按下车窗,点燃一根香烟,在袅袅的烟雾中凝望着三楼的窗口,他拿定主意,如果楼上还是雨霞和上次回来他见过的那个男人,那么,他会一声不吭,扭头就走;如果是别的男人,他会客气的寒暄,稍坐片刻;如果只有雨霞自己在,他会像朋友一样,陪她闲聊一会儿。
吸完烟,慕容云缓步上楼,按响了门铃;其实,他身上还揣有这个“家”的钥匙的,只是,他已不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又怎么可以堂而皇之的不请自入?
“谁呀?”门内是他曾经万分亲切的雨霞柔和的声音。
“我。”慕容云简单的吐出一个字,他知道雨霞在门镜里能看到他。
门很快的就开了,雨霞身着睡衣站在门口,她没想到会是慕容云,惊讶的有些无措。
多久没看到雨霞穿睡衣的样子了?还是那件他熟悉的香槟色真丝睡衣,他不仅能猜到她此时身着内衣的颜色,还能勾勒出她内衣里面的风光,情不自禁的喉头耸动,吞了一下口水,移开了眼光,平和的问:“方便吗?”
雨霞的脸顿时红了,也有一些恼怒,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还是镇定而温柔的说:“方便,进来吧。”
这是两个人离婚后的第一次见面,雨霞的清丽和纤瘦都被慕容云收入眼底,尤其是眉目间若隐若现的“幽怨”,更让他怦然心动,心底依然充斥着拥抱和亲吻她的冲动。
进到客厅,房间里的摆设依旧,慕容云心头弥漫着浓浓的酸楚;离婚前他每次回来,都会和雨霞相拥在长沙发上,陪她聊天,陪她看韩国的肥皂剧;他的手,也会在雨霞苗条而丰盈的身体上极尽爱抚的任意游走,常常是一集电视剧没看完,他已经将雨霞撩拨得面红耳热,浑身绵软无力,乖乖的和他到卧室去行“周公之礼”;有时两个人甚至是直接在沙发上上演“老树盘藤”,把彼此的需索凝结于自然而然的两性融合,成就一场狂风骤雨般的欢爱。
今天晚上,慕容云略作迟疑后,像个客人一样坐到了单人沙发上,雨霞也就隔着茶几坐到了他的对面,两个人相距有几米远。
房间里有片刻令人窒息的安静。
雨霞手托面庞,低着头默不作声;慕容云则静静的环视着客厅里熟悉的一切,他还清晰记得当时购买这些家什时和雨霞一起选购的情景,心里充满了温馨的感觉,但这种温馨感也只是短暂的一瞬,他就又回到现实中来,不自觉的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
听到慕容云的叹气声,雨霞惊觉的抬起头来,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抿了抿嘴唇,继续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