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婷婷轻拍了慕容云一巴掌,眉梢眼底也全是笑意,“我是认真的,快回答我。”
“宝贝儿,”慕容云轻抚着婷婷桃源四周稀疏的芳草,“你不觉得你这个问题问得简直可以说是荒诞不经吗?”
“一点儿也不,”婷婷指尖轻划着慕容云的胸膛,“我觉得我问得合情合理,我们是三个迥然不同的女人,和你亲热时所展现出来的姿态也肯定不一样,在你心里,肯定也有过比较,我很想知道。”
“我从未想过,”慕容云缓缓摇头,“这些年,这个问题也从来就没在我脑子里出现过。”
“现在想,这个问题你最有话语权了。”
“那你认为,我最喜欢和谁做?”
“不知道才问的嘛,不过,我觉得,应该是颖梅。”
婷婷脸庞上浮起一片红晕,垂下眼眸,“我们虽然亲如姐妹,几乎无话不说,却从未交流过这件事儿,但我可以想象,颖梅和你**时,一定是热烈奔放、风情万种的。”
慕容云心中暗乐,婷婷也只能是“想象”,在澳洲的四年,他们一大家子人时常聚在一起,但无论在哪个家,夜里,只要另外两个女人留宿,他都会自行独处一室他和颖梅、潘钰**,婷她不要说见过,听都没听见过而颖梅和潘钰却是都隔墙听见过彼此“asm”来临时激越宛转的娇吟。
“那你觉得,潘钰和我**时又是什么样?”
“潘钰比颖梅要稍含蓄一些,她应该是暗香袭人、仪态万方的。”
“你呢?”
“我应该是…保守一些,规行矩步!”
“宝贝儿,”慕容云微笑,“你对自己的评价才可谓保守,有些过于自谦。”
“我认为自己就是这个样子,你觉得不是吗?”
相较于颖梅、潘钰而言,婷婷和慕容云**时,在初始阶段,她时常是含羞带涩,总有一些半推欲就的意味然而,进入实质阶段,她和颖梅、潘钰一样的风姿尽展、妖娆妩媚,几乎没有差别再者,慕容云身经百战,深谙此道,婷婷的“被动”丝毫不影响他们的欢爱效果,无伤大雅只是,慕容云没想到,婷婷对自己欢愉之时的表现竟然是“保守、规行矩步”,他既不同意,也不认可,他必须要趁这个机会消除她有些矫枉过正的想法,让她依然保持原有的动人风韵。
“宝贝儿,”慕容云的手抽离婷婷的丨内丨裤,落在她丰盈的胸脯上,轻拨着她的樱桃说:“我先不予置评你对自己的评判,我们来梳理一下咱们两个六年来的**经历,好不好?”
“好,”婷婷羞笑,“你梳理吧。”
“在滨海那二十天,我们每一次**都是在床上,每次也都是我将你拥在身下,那些日子,你的表现称得上是保守、规行矩步的。”
婷婷笑着反驳,“不是称得上,不折不扣的就是。”
“到澳洲后,我第一次去珀斯,那几天,白天儿子睡觉时,我们两个在床边、沙发上、桌子上、浴室里都做过爱而且,”慕容云翘唇“嘿嘿嘿”的笑了几声,“我记得特别特别清楚,在珀斯的第二天,早餐后,你洗碗时,我们在厨房做了一次,之后,整整一天,你下身一直穿着一条过膝的长裙,我一直没让你穿丨内丨裤,到晚上临睡前,我们一共做了五次,没有一次在床上。”
婷婷俏脸羞得通红,咬着下唇掐慕容云的胳膊,“你记性怎么这么好!”
“在堪培拉的这几年,我们大多是传统的男上式,但女上位、侧入式、后入式、六九式,反正我知道的姿势咱俩都不止一次的用过综上所述,你竟然说你保守?规行矩步?”
婷婷把脸庞埋在慕容云胸前,娇哼,“这些,都是你引导,我不过是本能的迎合,即使女上位,我也就能自己动一会儿,后来,还不都是你在上面。”
“如果真如你所说,”慕容云一副失落的样子淡淡的自嘲:“惭愧啊!我得深刻的检讨,一定我做得不够好,让叶大小姐**时竟然规行矩步。”他口中调侃,手顺着婷婷的胸脯,滑过她的小腹,又潜进她已被褪到大腿根的丨内丨裤中。
婷婷的那颗敏感的“玉珠”已从花苞中探出头来,慕容云用拇指和食指拈住生机勃勃的玉珠,像滚动一粒珍珠,微妙、雅致的拿捏于指间。
“不是,不是,不是你的原因,”私密之处被慕容云由缓至急、由轻至重的揉捏了几下,婷婷只觉一股熟悉的热流从小腹涌向头顶,炙烤着她的身体、灼烧着她的思绪,心底最真实的语言情不自禁、毫不掩饰的流淌而出:“可能是因为我快三十岁了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欢女爱,开化的比较晚小亮哥,我记得非常清楚,我把自己给你的那天晚上,我们第二次**,虽然被你摩擦的还有些疼,可我仍清晰的体验到了那种舒服得要死要活的滋味从那以后,一直到现在,每次和你**,我已经习惯了全神贯注地期待那种感觉的来临,习惯了你带我到那个时刻,习惯了任你…摆弄,到后来,我几乎处于无意识状态,所以我才说我是保守的。”
“宝贝儿,”慕容云的中指指肚沿着婷婷的“玉珠”做“”字形轮转,“我不否认,和她俩**时,她们两个的表现确如你所说,但和你**,你对自己的评价太过妄自菲薄,你们三个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特点,即使你觉得自己不像颖梅那样热烈奔放,不像潘钰那样仪态万方,但从六年前到现在,和你**,我最真实的感觉,你一直有着让我着迷的幽韵撩人、柔情似水!”
“幽韵撩人、柔情似水!”婷婷笑着点头:“中肯,我同意,但相对来说,你还是最喜欢和颖梅做,对吧?”
慕容云在婷婷的唇上轻吻了一下,手指拈着她桃源之处如同被水浸过的一片小花瓣儿,挑逗着说:“宝贝儿,一会儿再告诉你,我现在必须马上付诸行动,你下面都成河啦。”
女性最敏感的玉珠被慕容云这一阵儿揉弄,婷婷早已感觉到阵阵热浪由私密地带向整个小腹奔涌,身体深处充满了又麻又痒的渴望,可她兀自强忍着,“成河就成河,先告诉我。”
慕容云微笑摇头,“今晚的茶没喝够,我得先润润嗓子。”
婷婷在慕容云的肩膀上轻捶了一拳,展平身体,手臂遮在眼睛上,娇声说:“那快点儿。”
单人床很窄,慕容云起身,站到地板上,抱起婷婷往床中间挪了挪然后,坐到床边,温柔的褪去了婷婷的睡袍和白色丨内丨裤,随之又迅速的脱去了自己的短裤。
格里芬湖是一个人工湖,面积不是很大,东西两端各有一座大桥,将全城连成一体湖的左侧是国会山,是澳大利亚重要的政治中心湖中一个宏伟的喷泉向天空喷涌着巨大的水柱,这既是著名的“库克船长喷泉”,可以喷射到一百一十米,据说是世界上喷的最高的喷泉之一右侧建有一个水上娱乐中心,很多游艇散落其中
早晨,慕容云醒来时,婷婷已不在床上房事之后,他总是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婷婷是什么时候离开书房的,是昨夜,还是今晨?
整幢房子里静悄悄的,慕容云从床头柜上取过手表,已是上午九点这个时间,三个女人都已去上班,儿子小思云也已去幼儿园,保姆arl或是在从幼儿园回来的路上,或是去超市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