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如荼,哪里还能等颖梅去冲洗,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平时常备的湿巾,胡乱的在颖梅的桃源四周抹拭了几下,也不管颖梅的幽径是否已经湿润,粗壮硕大的男性体征对准桃源洞口,一改往日温柔的“循序渐进”,不管不顾的“夺门而入”
多年来,颖梅还是头一次领略慕容云的“霸王硬上弓”,非常不适应他速度又快,力道又猛,简直是粗暴的入侵,剐蹭得她私密之处一阵儿火辣辣的疼,忍不住眉头微皱,轻喊了一声:“你慢点!”
进入了颖梅的桃源胜境,慕容云立即感到了她幽邃深处的温爽滑润,好似炎热的夏天,终于找到了一个清凉的所在,整个身心顿然轻松下来,也就不再心急,伏在颖梅身上,动作舒缓的深耕浅犁。
慕容云少见的连**都没有的急迫,令颖梅以为他会疾风暴雨般的大开大阖,用不了多久就会一泄如注;她也一副听之任之的状态,完全没有心思去“要”;可慕容云横冲直撞的长驱直入后,并没有一路狂飙,仍如往昔般缓慢而有节奏的浅抽深送,似是在等待她的回应。
颖梅娇柔婉转的低吟立即随心而起,情难自禁紧楼住慕容云的脖子,在他耳畔呢喃:“我想要。”
“嗯!”慕容云含混的回应,动作不停、力度不减,节奏却明显慢了下来,似是想细细品味颖梅九曲回廊间每一处褶皱、每一片肌理的滑腻。
颖梅放下心来,双腿大大的分开,享受着慕容云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带来的一波紧似一波,如海浪般不断向她拍打而来的轻快畅意,专心的等待着那心醉神迷的时刻。
十几分钟后,在颖梅骤然绷紧身体,失控的嘶喊了一声之后,慕容云风驰电掣般的在颖梅津液淋漓的桃源狂纵了数下,闷哼一声,轰然中塌。
两个人紧紧相拥了一会儿,慕容云等到颖梅桃源的肉壁紧吮慢吸的挤出他最后一滴菁华,才翻身躺在颖梅身边。
“宝贝儿,”歇了一会儿,慕容云温声问:“舒服了吧?”
颖梅习惯性的侧身依偎在慕容云怀里,脸庞上泛着欢愉之后的潮红,几绺汗湿的秀发贴在额头上,眉目间完全是享受了极致快感的娇憨模样,“你突然来这么一下,好像比平时还好。”
慕容云搂紧颖梅,有些得意,一副坏摸样的笑,“是不是感觉和偷情似的?”
颖梅在慕容云胸前重重的掐了一把,也忍不住笑,“又不是没偷过!”
“嚯!”慕容云睁大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颖梅,“杨大律师居然也有过偷情的经历,是哪一位呀?”
“是个大傻瓜!”颖梅轻捏着慕容云的脸,“你忘了,咱俩在滨海相聚的头两个多月,可不和偷情似的。”
慕容云“呵呵呵”的讪笑,那段时间,他背着潘钰和颖梅幽会,不是偷情又是什么?
颖梅轻柔的抚弄着他,笑着问:“刚才我没让你那么快就射,感觉是不是不太好?
“没有,”慕容云摇摇头,搂紧颖梅,吻了吻她的唇,“我也感觉似乎比平时有备之战更好一些,或许我们好久没有真的过二人世界了吧?”
颖梅莞尔一笑,起身取过几张纸巾,小心翼翼的擦干净了慕容云,又在自己的身下垫了几张纸巾后,躺在了慕容云身边,柔声问:“你今天怎么又来这儿了?”
颖梅的一句话,宛若将慕容云从烈日炎炎的赤道倏忽间带到了冰天雪地的南极;想起了那份恼人的传真电报,慕容云觉得内心又被巨大的烦忧包围了。
“就是突然的很想你。”慕容云云淡风轻的说,深情款款的将颖梅搂在怀里,真不想破坏此刻满室的浓浓春意。
颖梅温柔的一笑,紧偎在慕容云的怀里,他这个“突然”,用得有多么的不准确!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也不论是在十几年前,还是现在,她相信,他都会时常“突然”的想起她;甚至,颖梅还坚信,从大学毕业至今,不论他将哪一个女人拥在身下,他和她们缱绻缠绵之时,他都会“突然”的想起她。
两个人静静的躺了一会儿,颖梅兀自闭着眼睛,侧身靠在慕容云怀里,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意。
慕容云摩挲着颖梅光滑的后背问:“感觉好极了吧?”
颖梅依然闭着双目,笑着说:“昨天和今天,连着两次,我都快晕过去了,以后可不要了,一周一次就好;潘钰和婷婷若是知道了,该说你偏心了,而且,你毕竟也三十六了,我可怕把你累坏了。”
他觉得慕容云看到回国任职的传真电报应该是欣喜万分的;以慕容云的性格,虽然不会表现的那么明显,也不应该刻意掩饰内心的喜悦;可他在这位部下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来高兴的样子,却好似愁云满贽。
但刘参赞很快就理解了,四年前,这位部下是主动参加含辛茹苦的总署选拔,一路过关斩将,好不容易才竞争到驻外参赞这个职位的;看来他是习惯了国外安逸舒适的生活,大概是不太愿意回国!
“年轻人,别着急,”刘参赞笑了笑,“其实,你任职的这份传真电报昨天傍晚快下班时我就接到了;在接到电报之前,大约下午三点钟的时候,总署政治部的宋副主任给我打来电话,口头传达了你的任命,也算是事先知会我;我和这位宋副主任只有过一面之缘,并不熟,当时也就没有问他为什么突然调你回国;如果我问,他一句简单的‘工作需要’就完全可以打发了我;收到传真后,我本想立刻告诉你,这虽然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可我也有好多疑问,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更何况,我也要对你负责啊,就像你现在问我,我要是不能给出一个让你比较满意的答复,一问三不知,岂不是你老兄我严重失职?”
“唉!”刘参赞长叹一声,很是痛心的说:“宁杭海关关长陈永吉步了曹秀康、杨前线的后尘;(曹、杨二人是湛江、厦门海关原关长,也是湛江、厦门走私大案首犯。)他做为一关之长放弃职守,放纵走私,致使宁杭关区上至关长、局长,下至关键岗位关员、警员共一百多人在走私犯罪集团的拉拢腐蚀下纷纷落马,沦为帮凶,造成关区大塌方,私货横流,国门形同虚设;案值近四百个亿,偷逃关税近一百个亿!他自己受贿额度也达到了五千万!”
刘参赞摇摇头,“至于老李为什么不去,娄主任没和我说,我也没问;但他不去的原因,应该不难猜到。”
刘参赞吸了一口烟,吐出了浓浓的烟雾,“你和我都清楚,宁杭市并不靠海,只是关区内的四个隶属海关有着较长的海岸线;但就是这四个分关走私活动猖獗,这次案发也只是把几个大型的走私团伙打掉了,其它的小股走私势力依然存在,据说到现在走私依然活跃,环境比较复杂;我如果没记错,老李今年大概五十五六岁了,再过几年就要退休了,他是怕去了宁杭遏制不了走私,更怕经受不住诱惑,晚节不保啊。”
日期:2018-10-0718: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