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沈雪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婉转破碎的嘤咛,双臂紧抱住慕容云的头,一动不动。
慕容云晾干身体,躺靠在床头,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杂志翻看;他眼睛盯着书,心却在浴室里;巴不得那哗哗的流水声快些停住;他欲火攻心,橘子什么时候吃完的,什么味道,是酸,是甜,完全不知道。
沈雪洗浴完,穿着睡袍走进了卧室,沁人的香气随之在房间里飘荡开来。
洗浴之后的沈雪更显得容光焕发,光彩照人,说不尽的娇柔妩媚、我见犹怜。慕容云不自禁的想起了陆游的《浣溪沙》中的几句“浴罢华清第二汤,红绵扑粉玉肌凉;娉婷初试藕丝裳,水亭幽处捧霞觞。”正是此时的写照。
这一刻,或许因为几天前刚享受过明慧的温柔乡,慕容云脑海里不知不觉的晃过明慧的影子;明慧,沈雪都是他的情人,可他明显能感到内心深处对她们的不一样的情感和需索;和明慧欢爱,他心底更多的是与喜欢的女人偷情的忐忑和刺激,主导地位的绝对是“性”,他也知道,无论他怎样的为所欲为、怎样的花样频出,明慧都能一一承受,他折腾得越欢,折腾得越来劲,明慧也会越快乐,越风情万种;而对于沈雪,他心中更多的是疼爱、怜惜,她虽已经三十一岁,可在他眼里,她是他的“小娇妻”,他既想揉碎她,又杞人忧天的怕她承受不住他的折腾。
沈雪蹑足登榻,侧身躺在慕容云身边,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胸膛上,手指轻轻捻着他不是很重的胸毛,如处子般安静。
慕容云虽早已急不可耐,仍是动作温和的解开沈雪的睡袍的系带,缓缓的挑开菲薄睡衣的两襟,直至将整件睡衣剥离她的身子。
他手指划过肌肤的酥麻感,惹得沈雪一阵阵颤栗,羞得紧闭双目,双手遮在小腹下,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不由自主的绞在了一起。
床头灯的盈盈幽光,映衬得沈雪整个身体如粉雕玉琢般,越发白皙光泽。
慕容云的眸光逐渐暗沉,沈雪婀娜的腰,旖旎的胸,婆娑的臀,还有那小腹下的幽暗,再一次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眼前。
慕容云的呼吸也逐渐沉重起来,伸手握住了沈雪的突兀,指肚捻动她嫣红如豆的樱桃,沈雪“嘤咛”一声,将头埋在他的胸前。
随着他的爱抚,怀中人儿的身体越来越热,绷紧的有些僵硬,还伴随着轻微的颤抖。
慕容云经验丰富,心知肚明,这是沈雪太久没有被“滋润”过的最诚实的反应。
“雪儿,”慕容云爱抚不停,明知故问:“怎么了?”
沈雪紧紧的搂住慕容云的后背,似乎想要把自己镶进他的身体里,轻颤的声音有些断续,“又紧张——又害怕!”
慕容云在她耳边低声笑:“我记得,第一次时你都没怕。”
“嗯——”沈雪娇哼:“可太久了,我都不会了,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
“马上就又知道了!”慕容云吻住了沈雪的温热柔软的唇,舌尖在沈雪的双唇上来来往往的舔舐,然后又伸进沈雪的口中探索,好像数着她牙齿的颗数。
一直吻得沈雪唇齿之间已经冰凉,慕容云又向下吻去,在她的雪白的两座小山峰停留了很久后,向着他对沈雪所说的他最想感受的她女性私密之处的柔软、紧致、湿润和幽深辗转而去。
沈雪虽享受过慕容云带给她的人间至乐,但时隔两年,她已和初经人事的女孩子没有什么分别;尽管也知道慕容云要做什么,却不知道回应,双腿虽不再绞在一起,依然是紧紧闭拢。
沈雪的不回应,不默契,慕容云却是既满意,又欢喜;他趴伏在床上,轻柔的屈起沈雪的双腿,如火的目光瞬间锁定了那久别的氤氲中的桃源仙境。
两年多了,沈雪的桃源早已不见被践踏过的痕迹,又恢复了他初识的样子,一样的芳草稀疏,一样的颜色鲜嫩,一样的令他垂涎欲滴!
沈雪的桃源已是白亮亮的一片,两片大花瓣儿开合之处,丝丝细流正从那缝隙里渗沥而出,而本应被丝绒覆盖着的那颗隐藏在小花瓣儿顶端的“玉珠”,已经神采奕奕的探出了头,呈现着醒目的粉红色,象一头咻咻的小兽,兀自微微颤动,吐着亮晶晶的的液体这在慕容云眼里正如春日溪涧,正如冬日泉潭,他把头深深埋了下去,张大嘴巴深吸了一口,只觉一股清香瞬间弥荡在口舌之中,直沁心脾,萦绕在脏腑间。
随着耳畔传来沈雪低低的一声“啊”,眼前的小兽又汩汩的吐了起来。
迄今为止,慕容云在七位成熟女性的桃源纵横驰骋过,这七位女性幽谷深藏的“玉珠”,每一位他都多次探访过,其形状、大小,颜色深浅以及各自独有的馨香都根植于他脑海若论“玉珠”的敏感度,颖梅无疑是七人中的佼佼者现在看来,沈雪竟然也毫不逊色,两年前在京城时他可没发现,想必那时的沈雪初涉男女之事,还不能完全调动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还不能全身心的投入这令人神飞魄荡的欢娱。
慕容云本已做好了持续舌耕的准备,但眼前的情形,他尽可以“坐享其成”。
在沈雪无比陶醉的娇吟里,慕容云饱饮着那似乎取之不竭,美若珍馐的琼浆玉液。
随着沈雪喘息、吟叫和身体扭摆的逐渐变化,慕容云不失时机的挺身将自己早已雄姿英发发、精神百倍的男性体征送进了沈雪的桃源深处。
刚进入的刹那,沈雪好像终于等到某一时刻的来临,不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一直紧绷着的身体骤然软了下来,一直摇摆不停的头也歪向一旁,不再晃动,泪水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这一切都被慕容云看在眼中,他明白,沈雪流下的是真正喜悦的泪水,是真正意义上的喜极而泣。
慕容云心荡神驰,浑身也象着火一样,恨不得马上在这紧窄、湿热的幽邃深处纵意挥洒,先将自己的战火熄灭。
可久经沙场的他,心里明白先要满足的是身下的沈雪,不能只图自己痛快,而将沈雪扔在就要到达顶峰的路上两年了,沈雪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不将她送到如醉如痴的快乐巅峰,绝不能先行撤兵。
慕容云屏气凝神,重新进行战略部署,他俯身温柔的吻去了沈雪的泪水,从容不迫的由轻抽浅送,逐渐过度到深入浅出,十数个回合之后,等到沈雪全然适应,他适时加快频率,几次蜻蜓点水般的出出入入之后,猛地向桃源洞中一个深送,沈雪登时欢快得“啊”的高叫一声…
久疏阵仗的沈雪怎么能受的了他这样的“折磨”,脸色潮红,汗水浸湿了凌乱的长发,毫无顾忌的嘶喊,忘乎所以的拼命地向上弓挺着腰身。
沈雪越来越激越的娇吟像是催促冲锋的号角,慕容云支起上身,双手撑在沈雪身体两侧,开始了疾风暴雨般猛烈的冲撞顷刻间,两人同时叫着,犹如两座城堡,缓缓地轰塌下来。
期待了两年之久的这场暴风骤雨终于暂时停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