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论,慕容云可是第一次听说,就连身为医学博士的妻子潘钰也从没和他讲过。
“虽然可以,”慕容云探进明慧的幽谷,轻车熟路的寻到那颗“玉珠”,一面轻轻捻动,一面笑着说:“我可不愿意和你见面的时候,正赶上你的生理期,否则,我就尝不到这里回味无穷的滋味了。”心里却想,颖梅一直有痛经的毛病,等回去后再详细咨询一下钰儿,如果真的无碍,他就可以在颖梅生理期时和她**,缓解缓解她的疼痛。
明慧羞笑着轻捶慕容云,她又何尝愿意?她有最深的感触,**时如果不被亲吻那颗玉珠,实在是寡淡无味,不如不做!
笑过之后,慕容云问:“今晚,你老公没在家吗?”
“咦?”明慧秀眉轻挑,“你怎么知道的?”
“你接我电话时,旁若无人的语气,还有,你来之前,不是说要把孩子送到你父母那里吗,我就猜到你老公应该没在家。”
“他晚上单位有应酬,好像就是请你们海关的人;我出来前给他发了微信,告诉他晚上有个紧急手术,晚上就不回去了。”
慕容云将明慧雪白的身子紧紧拥在怀中,心里暗自感慨,因为他,温婉柔顺的明慧不知道费尽心机的和老公撒过多少谎。
两个人静静的拥抱了一会儿,明慧轻轻叹了口气,凝视着慕容云的眼睛,“这几年,你想过我吗?”
慕容云用力的嘬了一下她的唇,“我不敢保证天天想,时时刻刻想,但一个星期总要想几回。”
明慧垂下眼帘,指尖轻划着他胸前的肌肤,淡淡的语调中透露着幽怨,“可我感觉你不是很想。”
“怎么这么说?”慕容云勉强的笑着,有一种被明慧看穿了内心的尴尬,“今晚还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你出国前,我以为你肯定会和我告别,也一直在等待着,可你连一个短信都没给我发,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我偷偷的哭了不知道多少次。”
说完这些话,泪水模糊了明慧的眼眸。
这件事,慕容云事后每次想起,都觉得当时做得实在欠妥,此刻,更增添了对明慧深深的歉意,他说:“明慧,如果早知道我会出国工作,不论什么样的缘由,我们肯定不会有那次分别;我出国的时候,虽然特别想见你一面,可最终没有给你打电话,因为我不想去打扰你的平静;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其实是我也怕离别时,那种难舍难分的滋味。”
双手蒙住脸,泪水从她的指缝间蔓延而出,声音几度哽咽,“你还是不了解我的心啊!你不知道你对我多么重要,自从和你分别后……我就开始了祈祷,祈祷我们还能有再相聚的日子,哪怕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也好,我也明白……再好的东西都有失去的一天,再深的记忆也有淡忘的一天,再爱的人,也有远走的一天,再美的梦也有苏醒的一天……我们总有一天终究会擦肩而过,但你却是让我笑得最甜的人。”
慕容云虽早已明晰对他的情真意切,却也没想到她会依恋他到如此程度。他想起一句话:“asadthinginlifeiswhenyoumeetsomeonewhomeansalottoyou,onlytofindoutintheendthatitwasnevermeanttobeandyoujusthavetoletgo”(生命中令人悲伤的一件事是你遇到了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但却最终发现你们有缘无份,因此你不得不放手。)
慕容云感动的不知怎样才好,眼睛里也有些潮乎乎的东西在向往外涌,他拿开的手,吻着她眼中汹涌而出的泪水,“宝贝儿,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我们离得有多远,你都要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们是这个世界最亲的人!”
“亲爱的,让你的女人在你怀里哭一会儿。”喃喃着,脸庞埋在慕容云胸前,紧搂着他的腰,眼泪如决堤的河水一般,疯狂的坠落在他胸膛上。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伤感,慕容云搂紧,无声的抚慰;遇见他,注定一生不再平静,而她,也注定会是他一生的牵挂。
过了好一会儿,止住了泪水,温热的双唇吻着慕容云胸前的肌肤,“亲爱的,原谅我的失态,你知道吗,和你分别后,能在你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也是我美好的期盼。”
“宝贝儿,”慕容云轻抬的下颌,吻去她脸庞上的泪痕,“我只希望,我的怀抱带给你的只是快乐。”
“只要在你怀里,哭与笑,我都是幸福的。”
“不管哭与笑,只要在我怀中,你都可以为所欲为。”慕容云内心恻然的拥紧,他来去匆匆,他的怀抱只能为她偶尔温暖的停留,终归不会是她忧伤、难过时可以尽情撒娇的避风港。
满是泪痕的脸庞上绽开笑容,迷蒙的眼神令她呈现出一种清幽的美,她轻揉着慕容云的男性体征,毫不害羞的说:“我还要告诉你,三十多年了,我所有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刻,就是你为所欲为的时候。”
“因为,那是我们最完美的融合。”慕容云的手伸向的幽谷深壑,轻轻划开那轻合的花瓣儿,触及已然敏感的玉珠,由缓至急,由轻至重的捻动、揉弄。
只片刻,感觉一阵热流从小腹涌向头顶,带着灼热的力量,冲击得她的脸颊火热、大脑空白,不自主的紧紧的夹住了双腿…
“快点进来。”喘息着吐出这几个字,展平了身体。
慕容云翻身而起,伏在身上,将生机盎然的男性体征挺进了她的桃源之中。
慕容云记得特别清楚,他是在身上第一次体验到和情绪低落的女人是如何的别有风情,感觉是那么美妙,凄清委婉、动人心魄。
今晚,哭过的动情的展现着女人的忧郁美,让他再次品味到宁静和热烈互相浸染的别样的欢愉滋味;和着他进出的节奏,无所顾忌的嘶喊,巅峰时刻也比任何时候来得都快,来得都猛烈,而且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一夜,慕容云和卿卿我我、鸾凤和鸣的缠绵到筋疲力尽,才在疲倦中相拥着睡去;这一夜,两个人似是心有灵犀,复制了第一次相约的那个夜晚,柔情万种的让慕容云四次挺进她幽邃的私密之处,在她深闺绣闱的九曲回廊之间横冲直闯,纵意的喷薄。
早晨,不到七点,只睡了两个小时的慕容云从睡梦中醒来;昨夜,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他和连续做了四次爱,虽然很累,但睡得并不踏实;原因其实只有一个,因为身边躺着的是别人的老婆。
还在甜甜的睡着,看着她柔美的睡姿,沉静安然的睡态,慕容云不禁忆起在医院的日子,想起那些早晨的‘晨吻’,心中被温柔的牵动,如法炮制的轻吻了一下的唇,抱着睡衣睡裤轻手轻脚的走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