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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作品:红尘渡口的浪漫美人|作者:坚持127|分类:综合其他|更新:2024-02-19 18:33:29|下载:红尘渡口的浪漫美人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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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欢呼声中,慕容云没有推辞,又拿起了话筒,“给大家唱一首老歌吧!”

沈雪会意的按下了遥控器,音乐声响起,是周华健的《朋友》,虽然堪称是一首老掉牙的歌,但相对于此时的场面,不失为一首应景的好歌,绝对是好选择。

这是一首基本上人人都会唱的歌曲,大家跟着慕容云的节奏拍着掌;慕容云唱到一小半儿的时候,拿起另一个话筒走到了一位骨外科护士的身边,很优雅的弯下腰,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护士有些吃惊,瞬间脸红起来。

在场的其他人都“哗”地一声笑了出来,年轻的关员、医护人员更是拼命地鼓掌,拼命地尖叫,气氛一下到达了沸点。

那位护士虽然年龄不大,但毕竟不是刚步入社会的小姑娘,很快就坦然,接过话筒,站到慕容云身边,和他合唱。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慕容云端起酒杯,一边唱着一边走向几位医院的院领导所在之处,院长和副院长纷纷拿起自己的酒杯都站了起来,其他人也都立即端着酒杯站起来。

音乐已停,慕容云的歌声却未停。

“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所有人在慕容云拖长的“一生情、一杯酒”声音中,热情地碰着酒杯,高呼“干杯!”,香槟酒、啤酒、红酒飞溅出来,欢笑声也飞溅出来,几乎要震塌了包房。

慕容云笑着和身边的人碰着酒杯,目光却在人群中搜寻着;从走进包房,他就在找寻阮明慧和林虹医生的身影,直到此刻也没有发现;不仅没有她们两个,潘钰医生也没在其中,是没来,还是提前走了?他不得而知。

慕容云虽然有一些失落,但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的;因为他还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何种姿态去面对阮明慧?而且,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的,不仅仅是明慧,还有林虹医生;他二十九岁的人生,头一次遇到这样的难题;他甚至觉得那两个多月住在医院里的那个“他”是另一个自己,离开医院后的他才恢复了原来的“我”。

出院之后的这些日子,徘徊在记忆中最多的自然是明慧、林虹和潘钰医生的如花笑靥、温声细语;想起她们,他也会露出会心的微笑;尤其是出院前最后一次针灸时发生的那一幕以及出院前的晚上与明慧的彻夜长吻,都在拨弄着他心底深处的情感之弦;他虽然已经从妻子的背叛、婚变和交通事故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可他知道自己还需要时间去疗伤,不仅身体上的伤口需要愈合,也包括心理上的;心理上的,或许需要的时间更长。

这段时间,每当开着车路过市医院时,慕容云都会情不自禁的望向医院的大门,希望能看到明慧或林虹的身影,可每次的结果自然都是失望。

失望也好,无法面对也好,有些事,既然发生了,就永远不会忘记,也不应该忘记。

出院不久,慕容云拜托他的一位好朋友,市卫生局的王副局长,请他帮忙和市医院的有关领导打个招呼,尽量别再让阮明慧护士值夜班。

王副局长比慕容云年长十几岁,还不知道他离婚的事情,在电话里调侃,“老弟,住了一次院,也学会怜香惜玉了,哈哈,小心让弟妹知道了,后院起火啊。”

我已经是从“围城”里走出来了,哪里还有什么“后院”?慕容云也不多解释,在电话里说:“老兄,这位护士在我住院时对我关照颇多,我只是想小小的回报人家一下。”

王副局长二话没说,慨然应允;元旦过后,他在电话中告诉慕容云,阮明慧由于工作表现出色,已被提拔为护士长。放下电话后,慕容云无奈的笑了笑,一方面,这位王老兄夸大了他的意愿;但另一方面,他相信明慧完全有能力胜任护士长的工作。

此外,圣诞节前,慕容云还一起买了四部相同款式的手机,他将沈雪喊到办公室,把其中一部推到她面前,“看看,这手机怎么样?”

“哇,”沈雪惊叹,“是最新款的呀!我前两天看到咱们的某位副关长在用。”

“那么,你可以享受与副关长一样的待遇了,这是送给你的。”

沈雪要推脱,慕容云板起脸来,“Thisisorder(这是命令)!”。

沈雪不敢违逆慕容云的意愿,笑着说了声“谢谢处长”,欣然接受。

慕容云又拜托她将另外三部手机转送给阮明慧护士,潘钰和林虹医生,心地纯净的沈雪自然的理解为,这是处长对人家表达的感谢之意。

转眼间,春节就要到了,可一想到回家过年,慕容云不禁没有以往与父母共庆佳节的喜悦,反倒是愁云满贽。

住院的那段时间,慕容云仍然像平时一样,经常给父母打电话,告诉父母自己工作忙,暂时回不去;出院之后,他走路时左腿还是有些不敢用力,依然有些一瘸一拐的,很容易让人看出他的腿受过伤;他不想因此让父母担心,所以一直到拖到节前,他一直没有回过滨江;离婚的事情,他在电话更是只字未和父母提。

父母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奇怪,以前儿子都是每隔一两个星期,最多也不超过一个月,就会领着雨霞和孩子,一起回来和他们老两口共叙天伦;可这都好几个月了,不仅儿子不回来,儿媳妇和小孙女儿也不露面。

安排完工作,慕容云是在除夕上午赶回滨江市的;他驾驶的是新买的奥迪A6轿车,原来的那辆丰田凯美瑞汽车损毁的并不严重,而且已经修好了,但再开让人心存芥蒂,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委托保险公司作价给卖了。

到家时,父母早已等得望眼欲穿了。

慕容云的妹妹慕容琳在深圳工作,早就给父母打了电话,说今年不回家过年;而慕容云结婚后这几年,即使因为工作繁忙,过年回来的晚,但妻子雨霞放了寒假就会领着女儿回来,陪着婆婆一起上街采购,置办年货,还会和婆婆一起准备年夜饭;可今年,是怎么回事啊?老两口心里不停的犯着嘀咕。

慕容云进屋后,父母看到他是一个人,越发的觉得奇怪,母亲不无担忧的问:“怎么是你一个人,雨霞和我孙女儿呢?”

慕容云将父母让到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席地坐在父母面前的地毯上,语气平静的告诉父母,他和雨霞几个月前已经离婚了。

慕容云的父亲现在在滨江市“人大”工作,实际上已属于退居二线,此前任滨江市的常务副市长;母亲曾是滨江某国有银行的副行长,两年前也已退休。

两位老人家都出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是品尝过太多磨难与艰辛的一代人,都有着不同寻常的经历和百味人生,他们几乎可以淡定而从容的面对这世上的任何波折。然而,听到儿子亲口道出离婚的消息,对他们来讲,不啻于晴天霹雳!父亲倒还沉得住气,母亲却已是泪水潸然。

儿子已经快三十岁了,早已不是他们眼中那个曾经少不更事的顽童;他们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他处事向来成熟稳重,不是个胡来的人,而雨霞更是温柔贤惠、无可挑剔的好儿媳妇;但离婚这样的事情,他们觉得问题一定出在儿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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