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婷婷脸红红的,睡意全消,心里却不由得也在想:“我和小亮哥生的也是儿子,身为医学博士,潘钰的话应该很有科学依据;自己已经三十岁了,如果说,这三十多年,会记得哪个夜晚,哪个夜晚一直留在自己的记忆里,那就是她第一次成为小亮哥的女人的那个夜晚,自己把冰清玉洁的身体给了他,那份疼痛自然是永远不会忘记,可不能忘记的还有那二十天他带给自己的做女人的那份曼妙和美好,那种总是在刹那间突然暴增百倍的兴奋和快乐;后来,她才知道那种电光石火般的舒坦就是女人的‘as’。”
看着婷婷不做声,慕容云笑着问:“你又想什么呢,我们生的也是儿子,你说潘钰说得有没有道理?”
婷婷脸上红晕更浓,用被子蒙住脑袋,撒着娇,“我不知道,我又没做过医生。”
慕容云掀开被子,俯身吻住了婷婷的唇,手沿着婷婷睡衣下摆侵入,抚摸着她温热的突兀;婷婷身体的每一处他都了如指掌,可每一次掌中柔软无暇的触感,似上好暖玉,心神都会不觉为之荡漾。
婷婷轻轻的躲开慕容云的唇,满是柔情的问:“还要?”
最近这半年多来,颖梅和潘钰都怀有身孕,慕容云旺盛的精力体力自然是完全倾泻在她身上,她真的有些吃不消。
慕容云没有说话,脸庞埋在她的胸前亲吻…
婷婷的身体早已被慕容云开发出来,只要轻弄慢捻的一段抚摸,很快便有了情动的感觉。
婷婷轻轻的舒出一口气,闭上眼睛,伸开双臂,搂住了慕容云的脖颈,深情而有力的回应着他…
到澳洲后不久,为了让父母安心,颖梅在电话中对父母说了谎话,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和慕容云在堪培拉的教堂里举行了婚礼。
女儿的终身有托,颖梅的父母自然是高兴万分,也为慕容云和颖梅这一对有情人历经十余年的爱情长跑,终成眷属而感到欣慰;但老两口却不知慕容云和颖梅都是党员,党员信仰的是共产主义,不应该再有其它信仰;尤其是慕容云,属于国家公职人员,组织纪律更不允许他在教堂里举行具有宗教仪式的婚礼。
而慕容云的父母,仍然不知道,这位儿子的初恋,竟然也来到了澳大利亚和儿子在一起;和颖梅再续前缘,慕容云也没有和自己的父母坦白,他觉得暂时没有告诉他们的必要,在国内,颖梅的父母家在江汉市,距离滨江市很远,如果不是特意安排,双方父母自不会谋面,他和颖梅被世人诟病的关系也必然不会被揭穿。
颖梅在堪培拉大学攻读法学博士后,因为要先熟悉课程,专心学业,第一学期结束之后才怀的宝宝;十月怀胎,在潘钰生下宝宝两个月后,颖梅生下了一对双胞胎,而且是龙凤胎。
看着一对粉雕玉琢般的宝贝儿,慕容云忆起出国前在滨海时的一次和颖梅闲谈,颖梅曾幽然的说:“和你分开的这些年,我时常幻想,我和你的宝宝会长得什么样呢?”
慕容云当时不假思索的笑答:“如花似玉,玉树临风。”
颖梅笑着轻打了他一下,“什么啊,你这样的形容到底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我的意思是,你要给我生一男一女两个宝宝。”
颖梅回答:“只要条件允许,我一定给你生!”
没想到,他当时的美好期望竟然变成了现实,颖梅一次就搞定了。
颖梅是慕容云的初恋,两个人上大学的时候,一次在他们租住的“小家”,颖梅问他:“你人生的理想是什么?”
慕容云说:“我的理想是毕业后有一份好的工作,然后娶你,和你生个宝宝,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颖梅脸红红的“啐”了他一下,“谁给你生!”可她知道,那也是她想要的幸福和甜蜜。
时过境迁,不知道是阴差阳错,还是命里注定,慕容云的理想一步步的都已实现,颖梅依然在他身边,也有了他们的爱情“结晶”;可他身边同时还有潘钰和婷婷,他爱她们也像爱颖梅一样,她们也如颖梅一样爱着他!
到堪培拉工作近两年的时候,距离华人的春节来临之前的一个月左右时,慕容云接到总署通知,让他在春节前返回国内述职。
此时,颖梅和潘钰的孩子还在襁褓之中,自然不能和他一起回国;慕容云反复思量,决定带婷婷母子回国,婷婷已经近四年没有回国探望父母了。
然而,如果仅带婷婷,一切都还好说,两个人可以各回各家,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返程时再一起回来,可还有个小思云呢?
婷婷和慕容云商量:“要不这次别带儿子了,就咱们两个回去,这段时间,让颖梅和潘钰照顾儿子,我也放心。”
“这样不是不可以,只是,”慕容云问婷婷:“我们难道要瞒父母一辈子吗?”
婷婷坚决的摇头,“我没有想瞒那么久,我想等儿子大一些后,领他回国。”
“那你和父母怎么说?”
婷婷脸庞飞起了一抹红晕,“我早就想好了,我就说这是我和别人的孩子,孩子的父亲抛弃了我们母子。”
慕容云“呵呵”的笑,“那这个男人可真够没福气的。”
婷婷无奈的说:“也只能这样啊,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你呢?”
慕容云摇摇头,他当然也是束手无策,但他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不能由婷婷承担所有的结果。
“那这次只能我们两个回国,如果这么突然的带儿子回去,我们的父母肯定接受不了,这个春节两家肯定都过不好。”
慕容云安慰婷婷:“别担心,我已想好了怎么解决,我们的父母不管是否能理解我们,总要逐渐面对这件事,这毕竟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婷婷睁大眼睛问:“你想怎么办?”
慕容云捏了捏婷婷的脸,“先从你的婆婆大人那里渗透,然后由她老人家告诉老爷子,再让他们告诉你的妈妈和爸爸,我们个个击破。”
婷婷担心的说:“无论先告诉谁,对于他们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
两天后的一个下午,适逢星期六,慕容云估摸着父亲此时应该不在家,用微信给母亲打了语音电话。
在电话中他和母亲闲聊了几句之后,问到:“妈,爸爸在家吗?”
“你还不知道,”母亲说:“你爸又去诗社了,他近期迷上舞文弄墨了,整天摇头晃脑的,想成为诗人呢!”
最近这半年,慕容云知道父亲每逢周六的下午,都会按时参加滨江市一些退休老干部组建的“夕阳红”诗社活动;父亲还给他发来一些他的几首“习作”,请他“斧正”;读着父亲那几首格律规范、对仗工整、平仄讲究的小诗,不仅能感觉到父亲在诗词领域里的造诣越来越高,还能感觉到退休后的父亲依然是如老骥伏枥般满怀豪情。
父亲不在家,正合慕容云的心意,可以痛痛快快的和母亲聊些事情。
母亲关心的自然是刚出生的孙子,慕容云详细通报了潘钰和儿子的近况后,衬母亲提出和孙子视频之前,话锋一转,“妈,您知道婷婷现在也在堪培拉,可您知道她为什么来这儿吗?”
婷婷此刻就和慕容云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到话题转到自己身上,紧张的抱住了慕容云的胳膊。
母亲回答:“我听你吴姨说,好像是因为有更好的工作吧,儿子,就凭我和你吴姨这么多年的关系,你可要像亲哥哥似的好好照顾婷婷,在国外,你可是她最亲近的人。”
慕容云心里想:“老妈啊,您一会儿就知道我们有多亲近了!”嘴上却说:“是啊,婷婷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儿,我会好好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