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一会儿,慕容云抬起头,望着眼神已经迷离的潘钰,“钰儿,我爱你。”
潘钰微睁双目,往他怀里偎了偎,动情的呢喃:“我要你好好爱我,现在。”
“钰儿,可你知道吗,我不仅爱你,我心里还非常敬重你,甚至**时,我都不敢有过分的想法和举动。”
“我知道的,”潘钰脸色越发的红润,“是我不好,我太被动了,我总觉得我有过一次婚姻经历,怕你…怕你会耿耿于怀。”
“钰儿,我们都是曾经沧海,又怎么会不理解你的心思,每个人都有一段过去,人世间的变故太多,当我们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总希望对方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从头到脚哪怕是一根头发,从过去到未来哪怕是最后一秒钟;可是世间哪有那么多的美好?不过,还好,老天有眼,终究还是让我们相遇了;钰儿,从现在起,不要再有那种想法了,好不好?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就不会在乎你的从前,我只在乎我们的现在和未来!”
潘钰深情的吻着慕容云,“我答应你,从这一刻,我不再想了。”
慕容云轻托着潘钰的下巴,坏兮兮的笑,“潘博士,光说不行,你得付诸行动。”
潘钰面红过耳,她怎么能不知此时该怎样“付诸行动”?
犹豫了片刻,潘钰轻捶了慕容云胸膛一下,起身,直奔他的小腹下,将他没有完全振作的男性体征纳入了口中…
潘钰的唇舌之技比颖梅的强不了多少,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感受她的温润,她的啜吸,慕容云舒服的大脑一片空茫,只觉天堂也不过如此。
在慕容云盎然而立之时,潘钰起身跨在了他身上…
场面完全被潘钰掌控了,两个人时而柔情似水,时而惊涛骇浪,时而纵情起伏,时而汪洋恣肆…
慕容云享受着潘钰从未有过的狂野和迷醉,在潘钰快乐的喊叫声中,他的快乐也像波浪一样一浪高过一浪地涌进。
在一次又一次的涌进中,慕容云翻身将潘钰拥在身下,他有一种临近崩溃的快感,这种快感激发出他有一种豁出去的狂野,两个人像两条蛇一样纠缠着,汗水一遍又一遍地把身体打湿,整张床仿佛发生了大地震,天摇地动后,慕容云像山洪爆发一般狂泄出去,世界在洪水滔天中崩溃了,坍塌了……
这一次,潘钰觉得自己终于对慕容云完全展开了自己,包括身体和心灵,平时所有的顾虑、含蓄、害羞、矜持、内敛统统放弃了,只剩下生命最本真的体验和享受。
这一次,慕容云也感到他身下的潘钰和以往的不同;以往,无论两个人多纵情,潘钰的身体总是或多或少的紧绷着,今天,就在他深入到底的那一瞬间,他能感到她彻底的松弛,不仅是松弛,而是绵软,是那种交付于你、任由摆布的绵软;
历经数个女人,慕容云已深谙其中种种最细微的差别。
晚饭,潘钰准备的是“鸳鸯火锅”;看着桌上摆着的羊肉片、象拔蚌,生蚝,生菜、菠菜,豆皮,粉丝等食材,慕容云心中暗乐,潘钰虽然是位西医学博士,也知道怎么给他食补。
两个人佐以慕容云从江汉带回来的“白云边”佳酿,边吃边聊;慕容云大致的讲了讲这次校庆盛况和同学聚会的趣事,也并不讳言的告诉她去见了颖梅的父母。
“颖梅父母身体都还好吧?”
“还好,都很硬朗。”
这虽然是简单的一问一答,慕容云只觉萦怀的愧疚,不敢和潘钰对视,只是一边吃东西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她;而潘钰,微笑如常,无丝毫异样。
他也随即释然,去江汉参加同学聚会之前,他已计划好,近期他要安排时间和潘钰一起回临原看望她的父母。
吃过热气腾腾、又麻又辣的火锅,潘钰收拾餐厅,洗刷碗筷;慕容云闲适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煮水,沏茶。
泡好一壶普洱,慕容云舒爽的喝了几杯茶后,潘钰端着一盘车厘子走进了客厅。
把果盘放到茶几上,潘钰挑了一颗大的塞到慕容云口中,走到窗户边,把本已敞开的窗户敞得更大,一面往回走一面说:“吃火锅就这点不好,每次吃完,一屋子的膻味。”
慕容云吐出果核,笑眯眯的望着潘钰,“你没听过孔老夫子说的一句古话吗?”
潘钰坐到慕容云身边,端起茶碗呡了一口,“什么话?”
“女人不骚,羊不膻,皆没味道也。”
潘钰稍加琢磨,“我才不信,这真是孔子说的?肯定又是你杜撰的,来蒙我这位医学博士。”
“确实,”慕容云笑了笑,“是不是孔子说的我无从考证,但肯定是自古有之。”
潘钰轻点着慕容云的额头,“慕容关长,你脑袋里到底存有多少艳词滥调?”
“这个嘛,也无从考证。”
两个人品着茶,闲聊了几句,潘钰用胳膊碰了碰慕容云,“喂,你觉得我是个有味道的女人吗?”
“当然。”慕容云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
“哼!”潘钰乍起双手作势要掐他,“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最后那个字潘钰没有发出声,但看口型绝对是个“骚”字。
慕容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揽潘钰入怀,“钰儿,粗俗的说法是骚,但对于我来说,你的骚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女人味,极富韵致,别有滋味。”
“都有什么滋味?”
慕容云摇头晃脑的笑,“都说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个中甘甜,只有我品味得淋漓尽致。”
“那把你意会的,说给我听。”
“嗯…”慕容云端起茶杯啜了口茶,凝神低语:“动人心弦,没有定势,没有形,从骨子里淡淡的溢出,淡淡的释放,淡淡的漾起,让人回味和向往,时间会为她增色,岁月会为她添香,恒久弥漫着淡淡的清芳!更是一种风情,一种从里到外的韵律,不论你工作时穿着整齐利落的白大褂,还是在家时随意的家居服,不论你裸露美丽纤细的小腿,还是发髻高挽,我都能感觉到你的柔情绰态,风姿万种!我在你身上感受到的那份东方神韵,宛若古典的花,开放在时光深处,不随光阴的打磨而凋谢,就那么妖娆着,那么玲珑着,令我震撼,令我意乱情迷。”
潘钰心底暗赞,真不愧被称为海关才子,脱口而出的溢美之词就是一篇辞藻华丽的文章!
“还有吗?”
“你不仅香甜可口,”慕容云的手落在潘钰的桃源之处,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抚动,“这里还甘之如饴,芬芳四溢,美不胜收,让我百吃不腻,流连忘返。”
“去!”潘钰脸色嫣红的拨开慕容云的手,“说说就下道。”
慕容云笑着在潘钰的唇上吻了吻,正要和她商量什么时间回临原,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慕容云看了一眼来电,一面按下接听键,一面说:“是同事的。”
潘钰喝了杯茶,识体的起身去了书房。
电话是新港海关副关长周秀山打来的,“关长,你回来了吗?”
“我回来了,周关,傍晚到的家,刚吃完饭。”
“现在说话方便吗,有件事情需要向你通报一下。”
“方便,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