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学校的大门口,望着灯火掩映下的学校大门,慕容云伤感的说:“颖梅,我突然有一种可怕的感觉。”
“我不想再回来了。”慕容云语气中充满了寥落。
颖梅奇怪的望着他,“为什么啊,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慕容云揽着颖梅的肩,“今晚,和你一起再次回到这里,我已经圆了这九年的梦,感觉最好的、最美的都已经留在我的记忆中了,对这美丽的校园已经没有那么留恋。”
颖梅轻握着慕容云的手,“这只是暂时的,正是因为有了离别,所以才有了无尽的思念和追忆,何况,我们明天还要和同学们一起回来参加校庆啊。”
慕容云没有再说什么,泪水盈满了他的眼眶。
两个人驱车回到酒店,走出电梯,整个十楼都静悄悄的,所有房间的门都关闭着。
颖梅说:“怎么这么静,难道都出去了?”
“不会,”慕容云说:“应该是都休息了。”
“不能吧?”颖梅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虽然已过午夜,仍不认同的摇头,“同学们多年不见,即使不会彻夜畅谈,也不应该睡这么早!”
慕容云笑了笑说:“一个原因是中午的酒力还没有完全过劲儿,都没什么精神再折腾;另外就是,大家都准备精神饱满的参加明天的校庆。”
“也许,”颖梅和另外一名女同学同住一个标准间,她指了指自己房间的位置,“那我回去看看。”
慕容云拉住颖梅,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不管她们睡没睡,尽量快点来我房间。”
颖梅点头答应,刚刚和慕容云重游校园,她心中激荡着柔情蜜意,当然希望今晚能和他在一起。
颖梅回到自己的房间,同屋的女同学果真已经睡下了,她尽量不出声的从旅行箱中取出睡袍、内衣,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回到慕容云的房间,慕容云正在浴室里冲澡,颖梅脱去身穿的长裙,只着白色的无痕丨内丨裤和胸罩,走进浴室,站在洗面盆边清洗慕容云换下来的内衣丨内丨裤。
颖梅一件内衣还没洗完,慕容云已经冲洗完毕,光着身子站到颖梅身后,双臂圈住颖梅纤细的腰身,手沿着颖梅妖娆的腰线打转,时而一条线拂过,时而原地打圈,一圈又一圈绕开,温柔的,缠绵的,暧昧的,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暗示。
慕容云脑袋抵在颖梅平滑瘦削的肩头,低低的笑,闷沉的声音,带着胸口的共鸣,在颖梅背后响起,震动她的背,传到她心房。
颖梅抬起头来,撩了一眼面前镜子中的慕容云,“傻笑什么?”
慕容云的小腹蹭了蹭颖梅,手潜进颖梅的丨内丨裤中,轻抚着她桃源上方的芳草,“快去冲一下,我已经九年多没有在这座城市亲某人的那颗痣啦。”
颖梅明显感觉到慕容云的灼热和坚硬,回手在他小腹下轻拂了一把,羞笑着说:“洗完这几件衣服的。”
“杨颖梅同学,”慕容云眉峰微皱,“你难道一点儿也不着急?”
颖梅微侧头,眼波横斜着慕容云,“想知道吗?”
“不用想也知道!”慕容云一边轻舔着颖梅圆润洁白的耳垂,一边口齿不清的嘀咕。
女人身上有几个关键的敏感部位,耳垂名列前茅;慕容云唇舌“功夫”又很是了得,不疾不徐的节奏,不轻不重的力道,忽而牙齿厮磨,忽而狠狠的含在嘴中吸吮,极尽挑逗之能。
耳朵处传来的酥麻感,仿佛微弱的电流,在颖梅体内缓缓流窜开来,带来一阵又一阵难以抵御的战栗,还有难以言喻的快感。
颖梅仰起头,与慕容云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后,气息微热的在她耳畔说:“我在校园里就特别想要了。”
“那还不快去,”慕容云笑着从颖梅的手中接过衣物,“我洗。”
颖梅擦干手,脱去了丨内丨裤和胸罩,刚站在莲蓬头下,还没打开水阀,慕容云一阵儿风似的窜了过来,蹲下身,在她小腹下那颗痣的位置重重的亲了一口后,唇舌急卷直下,扫向她最敏感的部位。
“混球,”颖梅心中早已软得一塌糊涂,双腿微分,揉着慕容云的头发,“还没洗哪!”
颖梅冲洗完,慕容云也洗完了两人的内衣;还没等颖梅将身子完全擦干,慕容云已经抱起香气扑鼻的她,走出了浴室。
慕容云和颖梅一同倒在了单人床上,颖梅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动情的呢喃:“亲爱的,好好亲亲我…”
这夜,是一个温馨缱绻的夜,烂漫而又充满情色。
参加完校庆的当天下午,慕容云带上礼物,和颖梅一同去拜访了已是“中南?财大”图书馆馆长的张健大哥。
三年前的暑假期间,张健回滨江省亲,慕容云特意派车将他接到滨海,隆重而热情的招待了他;张健在滨海呆了三天,白天,慕容云开着车陪着他四处游览;晚上,他喊上两三位同事,一同与张健小酌几杯,但并不多喝,每次都是酒意微酣,恰到好处。
张健临走前的晚上,慕容云设宴给他践行,却是有些“心怀叵测、居心不良”的邀来七位酒量颇豪的同事相陪;酒桌上,不用慕容云任何暗示,众人频频举杯敬张大哥;张健本是个性情爽快之人,再加上盛情难却,一律是来者不拒,酒到杯干;但任他酒量再大,无奈好虎架不住群狼,一顿酒,直喝到午夜,以张健酩酊大醉才曲终人散;张健后来在电话中和慕容云说,他只记得自己是怎么来滨海的,却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
在办公室里叙旧之后,张健对慕容云挤挤眼,笑呵呵的说:“兄弟,去图书馆转转吧,这些年我们又进了不少新书,肯定有你喜欢的。”
慕容云没想到身为图书馆馆长、已经两鬓见白的张大哥还来这一套,也忆起了毕业离校时的那次图书馆顺手牵“书”,不禁莞尔,但还是童心再起,笑嘻嘻的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和我客气,你小子是想挨揍,快去吧,你嫂子在家等着呢,晚上咱们四个好好喝几杯!”
慕容云和颖梅来到图书馆的藏书室,颖梅问慕容云:“张大哥这是什么意思啊?”
慕容云翘唇一笑,也不隐瞒,小声的对她讲了毕业时张健让他到图书馆“窃”书的事情。
“天啊!”颖梅惊呼:“你上大学时到底干了多少坏事儿?!”
“这怎么能算‘坏事儿’,”慕容云狡辩:“连孔乙己老先生都说,‘窃书不算偷’啊!”却不由得暗自惭愧,上大学时干的最坏的事儿都被你抓了个“现形”,哪里还有比这更坏的?
两个人置身于书的海洋,浏览了很久,真的有许多书让人不忍释卷,但却只象征性的各取了一本清晰盖有“中南?财大”红色印章的册子,权作纪念。
慕容云连来带去,一共在江汉市逗留了整整七天。
头几天,他按部就班的参加同学聚会和校庆的所有日程安排,利用晚上的时间,他和颖梅联袂宴请了他们大学时期的老师,也必不可少的礼节性的出席了江汉海关孔副关长和孙主任尽地主之谊的晚宴,又去和在江汉市工作的曾经同宿舍的几位学哥们畅饮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