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啊!”慕容云毫不犹豫的点头,侧头亲吻了一下颖梅红红的嘴唇;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了那几位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还没有谁提出过这样“别具一格”的要求。
颖梅在慕容云怀中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离开了他的怀抱,双手撑在了身后。
慕容云扶住自己威风八面的男性体征,在颖梅的注视下,挑开她那两瓣儿娇艳的桃花,一点一点的纳入了她水光潋滟的桃源。
颖梅低头凝视着慕容云青筋暴跳的男性体征完全淹没在自己湿滑的深处,虽稍觉有些撑涨,更多的却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充实和舒坦。
颖梅头部微微后仰,缓缓合上了双眸,心中不禁暗自感慨:“九年,变化真大啊,我清晰的记得他的这个东西上大学时是粉嫩白皙的,现在的颜色却是红褐色的,好像和他的人一样也变得成熟了,而我又是如此喜欢它漂亮而精神的在我身体里面颤动。”
不知不觉间,颖梅平躺了身体,婉转的低吟和着慕容云的节奏逐渐高亢,此起彼伏的在房间里回荡…
这一刻,颖梅体会到,真正的欢爱,犹如飞翔的小鸟,自由翱翔;如奔涌的山泉,蓬勃而出;如畅游的小鱼,灵动可人;如欢快的乐曲,撩人心弦!她快乐的想哭!
很快的,一阵全身心的欣快感,传到两个人每一根神经上,在慕容云喷薄的那一刻,在颖梅一声清丽婉转的长长的娇吟之后,两人一时意识全无,整个身体好像在太空漂浮着…
房间里逐渐安静下来,两个人相拥相依,耳鬓斯磨,身心俱泰的结束了这场欢爱,静静地,默不作声地享受着那一份迟到九年的温馨和静谧,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感受着彼此的气息和潮水的缓缓退去…
时隔九年,慕容云和颖梅宛若初识欢爱的滋味,不到十个小时的时间,两个人已经经历了四次酣畅淋漓、心神俱醉的欢爱,虽然感觉有些累,却都没有睡意,都觉得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说。
两人赤裸的身体犹如糖丝,胶黏在一起,舍不得离开对方一秒;静静的相拥了好一会儿,慕容云将嘴唇盖在颖梅的唇上,用力的吮吸了一下,语调中带着男人欢爱过后独有的慵懒,“宝贝儿,你现在住哪儿?”
有多久没听见他这样称呼自己了?颖梅只觉得这跨越了九年空间和时间的一声“宝贝儿”响在她耳畔,犹如世间最美妙的声音,眼中不知不觉又泛起了一层水雾。
颖梅的头抵着慕容云的下颌,伸手揩去眼中将落未落的水光,轻声说:“来滨海这些天,一直比较忙,还没有找到比较称心的房子,现在住在律所附近的一家酒店里。”
“下午我给你的那串钥匙呢?”
“我放在门口的角柜上了。”
慕容云坐起来,将头埋在颖梅胸前,在她的两颗樱桃上各吻了一下,围上浴巾,穿上拖鞋,“踢踏踢踏”的小跑着出了卧室。
只隔了十几秒钟,慕容云手中摇着一串钥匙返回了卧室。
回到床上,慕容云握住颖梅的手,将钥匙放在她掌心,“明天中午我去酒店接你,你搬到这里住,这是我们的家。”
颖梅握着钥匙,有一瞬间的犹疑。
来滨海之前,滨海分所的管理合伙人曾征求过颖梅的意见,是否需要在滨海先帮她租一套公寓?颖梅没有租房的打算,因为,她相信,只要见到慕容云,他必定不会让她一个人在外面独居,而她来滨海,不也正是为了和他双宿双栖吗。
然而,今天走进这所住宅,颖梅看到的,感受到的,令心思睿智而又缜密的她心中隐隐的有些不安。
“怎么了?”慕容云察觉到颖梅的失神,将她揽入怀中,带着点不容拒绝和霸道的口气,“不许说不愿意!”
“好老婆,我向你保证,我们将来的家一定会比这儿大很多倍!”忆起十年前,两个人第一次在他们租住的“小家”欢聚时,慕容云对她说过的这句话,颖梅紧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畔轻声的说:“傻瓜,我怎么会不愿意?你这是兑现十年前的承诺吗?”
“宝贝儿,”慕容云吻着颖梅,深情款款的说:“我爱你,这也是我永远不变的承诺。”
早晨,颖梅从甜睡中醒来之时,慕容云已不再身边。
颖梅看了看手表,已是九点多,心里不禁窃笑起来,还说换地方睡觉会失眠,昨晚不知道睡得有多好。
两个人临睡前,慕容云像座小山一样又将她裹在身下,她在他身下丰姿尽展,让他奔腾的欲望像决堤的洪水那样倾泻而出,自由自在的在她身上又游弋了一次,两个人才从汗水淋漓的迷醉中疲惫的相拥睡去。
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回味着昨天那些慑人心魄的快乐抵达极致的时刻,回味着一次次被慕容云填满充盈她那最私密的缝隙,回味着两个人如盘根错结的藤树般紧紧相连,慕容云所向披靡地在她敏感的地方强壮有力的冲击,颖梅把发烫的脸庞埋在枕头里,轻声的说:“慕容,我亲爱的,你注定是上天对我这些年独守空闺的馈赠。”
颖梅舒服的伸展着四肢,星眸回转,瞧见床头柜上有一支粉色的玫瑰花,玫瑰下面压着一张短笺。
拿起短笺,看到上面慕容云刚劲有力、工整大方的笔迹,
颖梅笑着嘀咕了一句,“这家伙的字这几年又进步了不少,简直可以当字帖了。”
短笺上写着:“宝贝儿,我去上班了;看你睡得那么好,实在舍不得叫醒你;既是大律师,又是老板,估计也不用按时去上班吧?我这个公务员可不行!十点半左右给你电话,吻你,我的宝贝儿!”
颖梅把短笺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忍不住又笑,慕容云二十九岁就能晋升为处长,固然会有很多的原因,但有一点很重要,她在上大学时就知道,他从不轻易找偷懒的借口。
律师职业工作时间自由,大部分时间归自己支配;颖梅给助理打了电话,只说要处理一些私事,今天就不去办公室了,有事电话联络。
慕容云早晨上班后,第一时间给缉私局刘局长打了电话,非常抱歉的告诉他,周六带家属上缉私艇体验生活的活动他参加不了了,麻烦他把名额给其他同事。
上午十点半,慕容云准时给颖梅打来了电话,两个人在颖梅下榻的一家四星级酒店楼下回合后,去附近的一家上海特色的小笼包店简单的吃了午饭,之后返回酒店取颖梅的个人物品、办理退房手续。
回到家中,放下颖梅的三个大旅行箱,关上房门,慕容云就将颖梅拦腰抱了起来,大踏步的直奔卧室。
慕容云的这个心急火燎的动作,又将颖梅带回到了九年前,在他们的小家,每次进屋,慕容云基本都是这样的将她抱起,活脱脱一副“猴急”的模样。
颖梅搂着慕容云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昨晚做了那么多次,你又没怎么睡,不累啊?”
慕容云一边走一边神采飞扬的说:“累不累,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颖梅一时语塞,她怎么能够知晓一个三十一岁的男人在男女性事上到底有多强?
十数分钟后,颖梅在慕容云身下已是目光痴迷,浑身酥软如泥,只觉自己如腾云驾雾般,在彩云之上飘飘忽忽,在波峰浪谷中跌宕起伏…她终于领略到三十一岁的慕容云到底有多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