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颖梅平生第一次喊出这两个字,又白又嫩的脸庞上害羞得浮起一层又一层的红晕,“可惜我不会像你们北方人那样亲手给你擀一碗生日面,一会儿只能给你做一盘热干面了。”
“好老婆,”慕容云深情的说:“我不在乎那一碗面条,只要以后,不管是我们谁的生日,我们都一起过,哪怕是一碗白粥就着一碟咸菜。”
“哈,”颖梅眉梢眼底全是笑意,捏着慕容云的耳朵,“老公,我们会有那么凄凉的日子吗?”
“哈哈,”慕容云也自信的笑:“我想也不会有!”
谈笑间,颖梅拿起内衣要穿,慕容云伸手阻止了她,翻身将她娇嫩的身子裹在了身下…
接下来的三天,慕容云和颖梅每晚都会回到颖梅的家中,简单的吃过晚饭,洗浴过后,慕容云就会急不可耐的拥着颖梅奔向她的卧室,在柔软舒适的床上,他自然是所向披靡、一次又一次的在颖梅身上恣意挥洒着自己年轻的热情和雄健的体魄,直到筋疲力尽,才会在极大的满足中搂着颖梅沉沉的睡去。
三天之后,颖梅的父母从外地返回家中,两个人没有了欢爱的地点,也失去了**的温床,慕容云陡然之间好像从繁花似锦的极乐天堂跌落到幽谷四壁的平凡人间,无所适从,一连几天,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满脑子都是颖梅那芳草稀疏,一抹荫翳中狭窄紧致、微翕微张的幽深桃源。
一个多星期后,周五的傍晚,吃过晚饭,颖梅兴冲冲的领着慕容云来到离学校不远的一栋普通的六层住宅楼。
颖梅拉着慕容云的手,走进最西侧的单元,沿着楼梯,快步攀上了四楼。
颖梅取出钥匙,打开了一户住宅的房门,进屋后,颖梅又用钥匙打开了靠左侧的的一个房间;房间大约有十二三平方米,陈设很简单,只摆放了一张双人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床上卧具齐全,床单、被罩和枕套的颜色以米黄色为主,点缀着蓝色的小碎花瓣,朝西向的窗户上垂挂着的窗帘同样也是米黄色,整个房间已被收拾的洁净非常,让人感觉分外温馨。
“你租的?”慕容云猜测着问,他知道学校有一些学生在外面租房子住。
“是呀,”颖梅搂着慕容云的胳膊,温柔的话语中流露着心满意足,“这是我们暂时的‘小家’,怎么样,不错吧?”
“太好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慕容云兴奋的揽住颖梅柔软的腰肢,庄重的许下承诺,“好老婆,我向你保证,我们将来的家一定会比这儿大很多倍!”
颖梅双手勾住慕容云的脖颈,“我相信,我的老公一定能做到。”
慕容云环顾着他们的“小家”,“老婆,你一个人收拾的?怎么不让我帮你?”
颖梅小鸟依人般的偎在他怀里,“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呀,再说也没什么麻烦的,我自己铺床、拖地、擦擦洗洗,选购的床上用品,窗帘是房东阿姨帮我挂的。”
慕容云感觉整颗心都被温情装得满满的,此时,夕阳透过窗棂将柔和的光芒洒满了整个房间,也照在他们身上。
“好老婆,辛苦你了,”慕容云拥着颖梅,深情款款的吻她,诚心诚意的保证,“不管是现在的‘小家’,还是我们以后的大房子,咱们家的所有家务都由我来做。”
颖梅伸出小拇指,“男子汉大丈夫,要说到做到哦!”
“那当然,你老公我知道自己还算是个勤快之人。”
这一点,颖梅还是蛮相信的;两个人相恋以来,慕容云的衣物,颖梅给他洗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反倒是她的衣物,比如牛仔裤、牛仔服之类的洗起来比较耗费体力的衣物,都是慕容云用毛刷仔细的、一丝不苟的刷个干干净净;慕容云不让颖梅给他洗衣服的理由很简单,水太凉,怕对她身体不好。
两个人笑着勾了小拇指,颖梅说:“我还要和你约法三章。”
“约法三章?”慕容云挑了挑眉,“你又要给我套什么夹板?”
近两年来,在颖梅的“怀柔”政策调教下,慕容云的大学生活比“大一”时规律多了;按时起床,按时休息,按时上课,就连放假回家,都得定期定时给颖梅打电话;颖梅从来不勉强他做什么,但只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句温柔的话,仿佛就有无穷的鞭策力,让他自然而然的循规蹈矩、按部就班。
颖梅说:“现在虽然有这个‘小家’了,但咱们两个只许在周五和周六的晚间来这里,其它时间,我们只能在学校里,还要以功课为重,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耽误了学业。”
“一周才两个晚上,太少了,”慕容云对颖梅的提议当然是十分不愿意,“而且,这期间难保不碰上你的生理期,我又得损失两个晚上。”
颖梅失笑的捶着他的胸膛,“不少啦,我们其它时间不还是在一起。”
“嗯…”慕容云沉吟了一瞬,下身在颖梅的身上蹭着,“再加上周三下午,周三下午咱们没课,好不好,老婆大人?”
周三下午是学校老师们集中学习的时间,不光他们班没课,全校学生都没课。
颖梅感觉到他旺盛的男性体征又已经傲然而立,心荡神驰的柔声答道:“好…吧。”
“今天是星期几?”慕容云漆黑的眼眸中泛着“贼光”,忍不住越来越用力,把颖梅紧紧地箍在怀里。
这种眼神,在两个人越过那道神秘的男女之线之前,颖梅在他眼中从没看到过。
颖梅脸红心热的将面庞埋在慕容云肩头,“星期五。”
“那按约定我们今晚是不是在这里啊?”也不等颖梅同意,慕容云拦腰抱起了她。
颖梅“啊”的一声叫,“放我下来!”
慕容云怎么会放手,只一步,就迈到了床边,两个人双双滚倒在了床上。
当两个人褪尽衣物、裸裎相对之时,颖梅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男用保险套,在慕容云眼前晃了晃,羞笑着说:“从今天起,每次都得戴上它了。”
从大二开始,寝室里就有同学经常去药店买“杜蕾斯”和“杰士邦”,颖梅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盒子望而生畏,每次都装作视而不见,即使知道以后自己和心爱的人也会用到,但那应该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从未想过,大学还没毕业,她就需要用它来保护自己了。
慕容云虽然还从没有用过这个小东西,但是心里没来由的有一种抗拒情绪,不情愿的接过来,“前几天怎么没让我戴?”
“傻瓜,女孩子有‘安全期’的,现在安全期已经过了。”
“那我今天戴,以后安全期不戴,可以吗?”
“不行的,”颖梅轻摇着头,“书上说,安全期也不是绝对安全的,我可不敢再试了,一旦怀孕了,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慕容云脑门也被惊出一层冷汗,是啊,“校花”怀孕,这肯定是“财大”的特大新闻,他们两个肯定还得被学校开除!
“另外,”颖梅温柔的点着他的鼻尖,“还得交给你个任务。”
“什么任务?”
“以后,”颖梅脸色绯红的摇着保险套,“这个东西你去买,我可不去了,难为情死了。”
“好,我去买。”慕容云笑着答应,脑海中不自禁的浮起颖梅去买安全套的场景,该是何等的难堪!
接下来,这个安静的小房间里,就满含奉献的快乐和震撼的狂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