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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人家没脸见人了啦。”钱卿瑛脸蛋爆红,只能鸵鸟的把脸埋在胤禛的胸口,只能看见露出的脖颈莹白似雪丰润细腻。
胤禛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躁动,才笑着安慰钱卿瑛:“没事。十三弟不会对外说的,呵呵。”只是听着不那么有诚意罢了。
“十三弟进来吧。”
“呵呵,四哥,小四嫂,小弟又来吃中饭了。”胤祥笑眯眯的看着两人,还不住的和胤禛打眼色。
“十三爷吉祥,妾身先行告退。若有事就差人传唤一声。”钱卿瑛这时气质温软娴静,娇娇怯怯的低着头,站在那里袅袅娜娜的。
“四哥,小四嫂和昨日判若两人啊,四哥真是好手段。”钱卿瑛走后,胤祥冲胤禛挤眉弄眼道。
“那是,再烈的马哥也能驯服。她今日便要随哥回府了,日后你要吃什么让她那的小厨房做便是。”胤禛挑眉洋洋得意的领受了。
“那浙江会馆的名册四哥要到了?”
“额,那个昨晚忘了问了,咳咳,哥这就叫她进来。”胤禛摸摸鼻子有些尴尬。
来人叫她时,钱卿瑛正在书房核对总账,略想了想,就拢拢头发过去了。
胤祥把昨晚胤禛没说完的事情说完:“官商勾结贩卖私盐历来是国之大弊,小嫂子那会馆说浙江会馆,其实江、淮、两浙三路都已汇集在那处,据线报几个嫌疑主事人都是在那处接洽,奈何他们行事十分保密,所以想借助小嫂子的渠道入手。”
钱卿瑛听完后,神色明明灭灭,差点忍不住询问官商勾结的官员是隶属哪个派系的,要说胤禛没政治大局观那是不可能的,应该不会做错事,光顾着为民请命。
胤禛沉吟道:“阿瑛,是不是怕名下的会馆被牵连,毕竟会员在你们那集结却被一窝端,日后没人敢来的。”胤祥亦是面露忧色、
钱卿瑛摇头说:“爷多虑了,不是这个缘故,妾身从商向来是良心商家,与官府配合侦破有何不可,绝不会为了几个会费和不法分子,毁了自家的金字招牌。而是到昨日妾身才发觉那处的负责人隐隐有尾大不掉之势,他网罗各路商家人脉之事却从未向妾身提过,如今十三爷这么一说,妾身猜测他定是另外投靠了他人。”
“怎会这样,你不是一直不让一个管事独立掌握太多的手段的吗,听十三弟说,他那会馆新鲜玩意儿可是很多。”胤禛皱眉。
“呵呵,因为他的儿媳是曾经伺候了妾身五年的管账大丫头,不论是新鲜的吃食还是独特的经营手段都耳濡目染许多,她又是个聪明心细的,嫁出去了全力支持公公有什么奇怪。”钱卿瑛勾唇轻笑不以为意,又许诺道,“爷请给妾身半年时间清理门户,半年以后妾身定会把所有的事情查个清楚明白,给爷一个交代。”
“好,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胤禛放心的点头应了。
钱卿瑛轻轻浅笑:“谢谢爷,不过想来应是不用的,杀鸡焉用宰牛刀,妾身能把他捧到云霄,就能把他拉下来。”随即行礼告退。
“四哥,小四嫂真的能解决吗,会不会托大了。”胤祥担忧道。
“放心吧,她呀,说出来的话从不打折扣的,你瞧好了。”胤禛笑着摇头。
钱卿瑛动手很快很轻巧,先是重金买下了皇城脚下的一处老房区,一口气雇佣了千把个穷苦民工,日夜火把熊熊,拆房子拆迁,再用新开砖瓦窑烧制的红砖青瓦重建出成片合围的三层小楼来,分划区块,按持会员卡等级准入,而会员卡等级则按照家世官职和消费数目来划分,实行记名制。
里面的守卫个个人高马大,服务的小厮和女孩子个个白净秀气,穿着统一规制的工作服,受三个月专业培训才能上岗,完全是模仿现代俱乐部的模式。
不过有一点是不同的,这里是销金窟,各式各样的赌博投注,可以招J,但绝不许轻薄骚扰工作人员,免得彻底沦为yin乱之地,一有逾矩轻则警告,重则打出去送交官府并取消会员资格,为了防止服务生被半路劫道还特意安排马车每日接送他们上下班。
轰轰烈烈的闹腾了一个半月,开业时钱卿瑛又大张旗鼓的延请了皇太子和一众阿哥剪彩捧场,算是彻底宣告这间会馆的后台。
她是皇太子一派四贝勒的宠妾,庶姐也是皇太子宠妾,隶属皇太子一派是铁板钉钉,本身是最大香烟连锁作坊的东家——富可敌国。
可奇怪的是大阿哥直郡王口口声声呼她内侄女,她又用不可思议的高价承包了直郡王的皇庄来经营,按普通经营的话摆明给大阿哥白送钱,大阿哥短期内肯定要罩她。
而这厢又和八爷一脉打的火热,合开海鲜酒楼什么的,如今京里要吃生猛海鲜,府上要定上等海鲜最好的选择都是光顾她家,生意如火如荼,可谓日进斗金。
有不醒事的王公子弟不信邪去调戏会馆里的标志小丫头,被揍得跟猪头一样扔到了京畿府尹处,钱卿瑛格外慎重的杀鸡儆猴,请求三方势力同时出面下达同样的指令给京畿府尹,无外乎四个字,严惩不贷。
这是东方不亮西方亮,只要钱卿瑛一日不倒,就无人敢挑战会馆立下的明文规定。
这里有最顶级的华服定制,最尊贵的药理按摩,最精致考究的美食享受,最激动人心的博彩押注,大概最缺的就是开放ji馆服务,不过这条限制却消除了京中女眷的抵触,这里也有专门的女客服务区的,是太太外交的好去处。
小官员巴结结识上峰要来这里,大商人要搭线各路官员要来这里,小商家想认识大商人也要来这里,只要你肯砸钱消费提高会员等级,就能进得更高等级的区域结识更多的权贵,当然也可以支付佣金临时请托会馆管事做中人牵线搭桥。
胤禛笑着打趣钱卿瑛道:“你门户是自动清理了,可这动静闹的可大发了,皇阿玛都问了好几次了,满朝官员异口同声说那好。”
钱卿瑛立马如受惊的兔子,连连追问:“那可怎生是好,满朝文武都说那处好,这不是摆明结党营私、挑战皇权,皇上会不会要杀了妾身。”
胤禛叹了一声心有余悸道:“你要是个男人,早死八百回了,可皇阿玛多少也知道,他们都收受了你的好处,你又没拉拔兄弟什么的,翻不起大浪。爷在朝中的态度素来是亲兄睦弟的,是个老好人,你这样也不是很显眼了,反而京里也有人说你就是个冤大头,谁都不敢得罪,人人都咬你一口肉来嚼嚼。”
钱卿瑛伏在胤禛的怀里委屈道:“可见还是有明眼人的,看得到妾身的无奈。”
胤禛失笑:“你在爷跟前就别哭穷了,你亏不了,说到这个做生意,要是别人真要被敲骨吸髓折腾垮了,哪里跟你一样腰包还能越来越鼓的。”
钱卿瑛妙目流转,带着丝狡黠:“妾身给爷打个比方吧,其实形容其中的奥妙最适合不过。”
“哦?洗耳恭听。”胤禛饶有兴致的拉起钱卿瑛坐正。
“恩,牛耕田,牛越耕越瘦,田越耕越肥,要看是做牛的还是做田的。”
胤禛听了咂摸了许久,忽而灵光一闪,抱着钱卿瑛笑的分外**。
“妾身说错了什么?”钱卿瑛一头雾水,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不但没错还很对,宝贝儿你怎么这么聪明呢。”胤禛摆弄娃娃一般将钱卿瑛提起来一些,低头吻上了那瓣粉嫩的唇,细细的描绘着优美的唇形,邪魅一笑,“男字上面是田,下面是力,可不就是牛么,男人是牛,女人就是田了,牛越耕越瘦,田越耕越肥还真是说对了,看爷把你养得……”
钱卿瑛顿时醋意翻腾,翻起老帐: “呸,我是天生丽质,倒是爷,小心纵欲过度,走路两腿打颤,在别处风流完了,千万别回来勉强自个儿。”
胤禛连声解释道: “哎,爷真的没有,爷可替你严防死守、守身如玉的,只是同耿氏进屋说个话,晚上回来不是都交货给你了么?”
“你们是旧相好,干柴烈火的谁知道,也是名正言顺,何苦瞒着妾身,直说便是,妾身又有什么办法?”钱卿瑛的眼泪说掉就掉,如断线的珍珠纷纷滚落,又带着哭腔嚷道,“谁知道你一晚能做几次,那晚不过四次嘛,不是说有一夜七次郎的么?可见还是骗我的。”
“宝贝儿,真的没有和耿氏做过什么,以前也是福晋安排的。”胤禛瞬间被捧得又是飘飘然又是纠结,他总不能说当时自己是尽全力了,不能让自己的英雄形象在她面前坍塌,只能死扛着让她崇拜,心里想着日后可要尽力让她满意才好。
“爷就可着劲头骗妾身吧,别把什么好赖都推到福晋头上,福晋牵头母猪来,爷也照上不误?!还不是心里早有意动,福晋没法子罢了。”钱卿瑛捏着帕子期期艾艾的继续哭着,又下了一个不能辩解的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