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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兄弟你最纵容女人,你那福晋明明最是妒重,除了母妃自小给你的宋氏,不在皇家玉碟之上的格格都不许她们生育,偏偏你每每在外说她贤惠,哎!”皇太子连连摇头,继续道,
“钱家九丫头可不是一般人家的秀女,你要不容许她诞下后嗣,就要趁早想法子夺了她手上的东西,不然没有指望人心思变也是在所难免。区区粉红珍珠是堵不住这个破洞的。”
皇太子说是这么说,心里却巴不得这样,任何女人因为丈夫的默许而遭受了孤独终老的命运,不但对丈夫没有忠心反而会积攒怨恨,他亲自控制就容易的多了。
“福晋心系臣弟,才会如此,何况晖儿刚去,臣弟怎能忍心。那钱九是二哥怜惜臣弟子嗣稀薄才保的媒,委屈她已是在所难免,又怎能怠慢。说到这臣弟还有一事相求,非二哥不能办到,”胤禛满脸苦涩,他声音低低的,但是语调急切,显得诚挚无比……
他虽碍于婚前几月不能见面的习俗没再见她,可钱卿瑛对嫁妆完全漠不关心,谈及婚事就厌恶到了极点,胤禛却都是听说了的。
“说吧,都是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皇太子便拍拍胤禛的肩膀大度道。
八月中,万琉哈夫人朱氏来到了京城,带了瑞明的消息前来求药,瑞明在随军去蒙古的路上,染了风寒,军营医疗条件差加上水土不服,这个贵公子就缠绵病榻,越病越重,如今正在城外的疗伤兵营躺着。
法寂禅师失踪已久,他手上的特效药就断了踪迹,原先高价求得还有储备的人家也捂得严实,决计不会让了出去的。
只有和法寂私交甚密的钱卿瑛才会有存药,而且她也一定会拿出来。
朱氏所料不错,钱卿瑛闻言马上派人取药给她,又详细问了病情,谁知朱氏来了一句:“格格大喜了,臣妇给格格请安。”
钱卿瑛的脸色霎时惨白,其实朱氏就是要叫也该称“小主”,这是过河拆桥划清界线了。
陈氏就像护犊的母兽,难得的疾言厉色一次:“既然知道我女儿已被指婚,御史夫人为何还腆着脸来求药,药一拿到手就来刺我女儿的心,要知道这还是钱府的地界,我们夺回失窃的药品也是理所当然的。”
说着大帮的仆妇就层层围了上来,都是从宁波府一整船拉来的老人了,自然忠心不二。
“你们要干什么,放肆!”朱氏护了护怀中的药品色厉内荏的戒备道,早在宁波府就听人家说,钱家办事想起一出是一出,不按章法出牌的,说不定就真的办了。
钱卿瑛摇了摇头劝道:“母亲,算了,让她走吧。”
陈氏叹了一声,不再坚持。
朱氏走后不到三天再次上门讨药:“九小姐,上次的药送进军营,瑞明用了一开始是迅速好转的,可是剂量不够,药用完后病情反而恶化,其他军医开的药便一点效力都没有了。”
钱卿瑛斩钉截铁的否认:“不可能,上次我是算好了双倍的剂量,如果用了不能完全断根,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药被截留了大部分,二是得的根本不是风寒!府上难道没有派人前去照料吗,八旗军营养伤疗病之所是允许家人探访照料的。”
“那是平时,这段时间,军营里下了铁令,说要防止细作窃取军事机密,军队营帐一律不许外人进入。”朱氏泣不成声,抽抽噎噎道。
钱卿瑛大为意外,焦急万分:“怎么会这样,夫人就没有想过去求十二阿哥?
“求了,没用,下面的人说是皇太子下的命令,不过……”朱氏支支吾吾。
“不过什么?”钱卿瑛虽说是追问,不过心里大致有数了,顺着朱氏的意递给她一个梯子罢了。
“要十万两银子才能……”朱氏期期艾艾的看着钱卿瑛,平时的咄咄逼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倒会张口,一张嘴就要十万两银子,当我女儿的银子都是大风刮来的吗?”陈氏笑脸微收,神色带上了几分肃穆,“瑛儿,这事要从长计议,要是四贝勒知道了会怎么想,何况御史夫人指不定转身就把你卖了,说你上赶着倒贴呢。”
朱氏说不定还真做的出来,钱卿瑛虽心急着要救瑞明,却也不会愚蠢的将自己陷入绝境,明目张胆的激怒胤禛,日后他秋后算账起来可是了不得的。
“夫人先回去吧,瑞明的事我会想办法尽力解决的。”
“你这狠心绝情的小蹄子,我儿子对你死心踏地,你刚攀了高枝就不顾他死活。”朱氏没要到银子就以为钱卿瑛撒手不管,转而怒骂起来。
钱卿瑛扬起脸,一双眸子冷电似的直视朱氏:“夫人请自重,我敬你是瑞明的母亲,可做人也要自重。我答应的事素来说一不二,别说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是真成了姻亲,女方的银子是随便一张口就能随要随取的?!他是您儿子,救她的银子自然是你家出,你今日若写下十万的借条来,我就是把这房子给抵了,也立马把银票双手奉上。”
朱氏脸色僵住,突然觉得以往觉得钱卿瑛可恨都只是自己臆测的,她若翻起脸来,只会比你更快,更不念旧情。
在钱卿瑛强硬的态度下,朱氏怏怏的走了,心里却想着,你对我儿子念念不忘,今日这样的羞辱我,我要狠狠的打击回去,这么一来她就想到了碧晶,人在病重总是格外的脆弱,等钱卿瑛把门路打开,自己就送碧晶过去照顾儿子,一来二去……
钱卿瑛说是答应了,她知道历史的走势,清楚的知晓极大派系,可她没法子超然的游走在他们中间,太过贪心东倒西歪,最后只会两面不是人、腹背受敌。
到现在钱陈礼都没看到胤禛出手往瑞明身边塞什么女人,就想瑞明应该是通过考验了,否则四贝勒早该把事情摆在他眼前了。
“我们家自当全力相救的,没道理眼睁睁的看着好端端的人就这样病死,他母亲不靠谱日后分开来住摩擦自然会减少。”钱陈礼直接拍板,两兄弟都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要是能找到十五爷就好了,他为人最爽快。”钱陈群扼腕叹息。
钱卿瑛神色凝重道:“没用的,不要说十五阿哥还住在宫内的乾西四所,压根见不着人。命令是皇太子下的,除了皇上哪个说的话比他管用,只能是从下而上,可以从大阿哥直郡王的部属打点进去。”
“也只能这样试试了。”钱陈群点头表示明白。
“如果能把瑞明接出来,那我想去亲自看看他。”钱卿瑛抬起头目光莹莹的看着两个哥哥。
“既然婚期已经定下,按照规矩男女双方是分开避嫌的,但四贝勒肯定放了眼线在我们这边,虽然钱家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但还是要注意点好,真要去最好光明正大的和四贝勒打声招呼,这样他即使不舒服,也不会猜疑什么。”钱陈礼并不认为胤禛是什么宽宏大量的善人,相反以他对自家妹妹的执念,反应只会更加激烈。
钱卿瑛淡淡的点点头:“恩,我会写信跟他说,只是探病,他要是不放心,可以派亲信跟着我。我不会偷偷摸摸做什么让钱家和他蒙羞的事。”
“还有,我想三弟还是必须回宁波府一趟的,不还是回嘉兴府好了,办点事。”钱陈礼看着钱陈**汇着两人才懂的眼神,又笑着对钱卿瑛说,
“这科考试咱们就不参合了,否则赶鸭子上架也没什么好结果,不如咱们一早想想在京里要具体做些什么事,这样日后你出府也可以有个由头和咱们在外头有个地方聚聚,否则你这住黄二圈的天天往这四圈外的宅子跑肯定不行的。”
“哎,其实挺容易的,有个东西肯定能打到贵人圈里去,不过就是面上不大好看,嘻嘻。”钱卿瑛轻松道。
“哦,什么?说来听听。”钱陈群好奇道。
“恩,就是从皇子那高价承包个靠山的皇庄,招来养鹿的老猎人,里面养梅花鹿,这样就可以卖鹿肉,卖鹿茸,还有鹿血和鹿鞭。京里的纨绔子弟声色犬马肯定最急需这个,我有法子可以不杀鹿取血取角的。”钱卿瑛手托着下巴如数家珍道。
“……”两兄弟面皮发红,接着面面相觑。
“咳咳,法子是好。不过小九,你以后当着其他男子的面……恩,要矜持,矜持,这些都不该你们女儿家知道的,会招人误会。”钱陈礼连咳了几声,不自在道。
“我当然知道,你当我在鱼娘那都是白学的吗。你妹妹要娇滴滴的时候保管比谁都水嫩。”钱卿瑛捧着脸,自恋的摇头摆脑,临了还不忘抛个媚眼给两位哥哥。
弄的两人又被刺激的打个哆嗦,钱陈群连忙举手告饶道:“别,妹啊。哥的小心肝弱,你这样我们怕呀。”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