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东看没人想为了解释,马上说:“这个店的股东是顾覃之,但平常打理的人是贾茹,对郭景然好到不得了,免费给送了需要预存三十万才能有的金卡,还对他开小灶,让他能点餐。谁都知道,这就是一个店大欺客的黑店。”
我听着项东的话,脸上带着浅笑,心里却觉得十分别扭。
这是有钱人的世界,与我真的相隔好远,我不知道顾覃之把我扔到这一群土豪当中是什么意思。他们确实不把我当回事,他们把我当空气。唯一和我关系不错的就是郭景然和项东。
在这几人当中,项东年龄稍长几岁,办事很稳重,滴水不潜漏,我真觉得他对我这种周到的照顾只是照顾而已。相对来讲,郭景然就真性情很多,虽然他经常爱拿我于玩笑,但这些玩笑当中不含恶意。
过了一会儿,郭景然回来了,手里抱着一个大大的水晶果盘,进来以后往桌子上一墩说:“小爷我用脸给你们刷来的赠品,忽然觉得自己这张脸还挺值钱的嘛。”
郭景然就像一个开心果,他一出现就各种欢声笑语。
大家吃吃喝喝到了晚上十点半,顾覃之还没来,项东催促我给顾覃之打个电话,我才拿出手机他就推门进来了。
“顾少,把未婚妻扔到这一群狼当中,也不怕被人叼走了。”郭景然先开口打趣他。
顾覃之笑了笑说:“你们几个我放心,我这是把人也交给你们了,钱也交给你们了,别干背后下刀子的事啊。”
“顾少来来来,来晚了先罚三杯,然后再罚三杯。生意上在我们圈子里当别人家的孩子也就算了,女人上也胜我们一头,还让不让哥几个儿活了。”林衡拿起酒杯,直接给顾覃之倒了三杯。
顾覃之看了我一眼说:“等一下,你开车回去,我就豁出去了。”
说完他一口气喝了三杯白酒,林衡又倒了三杯,他接着又喝了下去。我有些担心地看向他,脸色还算正常。趁别人不注意,我低声问:“怎么样,有事没有?一进门就喝这么多,你们真能喝。”
顾覃之摆手示意我别多说,然后和项东他们说起玩笑来。我看他神智清醒,气色正常,慢慢放下心来。
这一个晚上我坐在包间里就像一个多余的人,期间郭景然和项东为了照顾我的感受,还特意和我多说了几句话。但是这种刻意的照顾,让我觉得自己更加格格不入。
顾覃之悄悄用手圈住我的腰,低声问:“怎么了?不自在?”
“有那么一点儿。”我低声说。
“他们人都挺好的,等以后熟了你就知道了。”顾覃之低声在我耳边道,“这一段时间辛苦你了。”
“也没什么,你一直在医院比我辛苦。”我低声说。
“没事,快出院了,等老爸出院了,我带你回家见见他。”顾覃之说。
他的话让我的心一下就凉了,郭景然没事不会编瞎话骗我,既然顾长山已经出院了,他为什么还说顾长山在住院?
他为什么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