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生眼睛一亮。
他突然发现,封神古界的能力,正好能克制禅灯。
他如果抵抗,自然会移动。
到时候神通失效,只能任自己宰割。
他如果不抵抗。
等进了封神古界,生死更是只在自己一念之间。
不管怎么看,他都必输无疑!
刘长生毫不迟疑,当即心念一动,将封神古界张开,向着禅灯菩萨笼罩过去。
禅灯立刻察觉不对,目光露出一丝惊恐,“他怎么会知道我神通的弱点?”
他神色变化,浮现出挣扎。
究竟是躲避,还是任由这空间之力落下?
最终。
他狠狠一咬牙,还是选择了相信罗汉不朽法身。
其实他也没得选。
因为一旦法身失效,以刘长生的实力,瞬间就能打死他。
倒不如赌一把。
说不定这只是什么普通的空间法宝,不过想暂时把自己困住。
可惜,他赌错了。
封神古界化作的门户遮天蔽日,从天而降,将他整个人笼罩,就连四周的空间都被切割下来,整块被收走。
看到这一幕,禅灯已是大惊失色。
可以瞬间将自己笼罩,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且有这等吞天噬地的伟力,绝不可能是普通空间法宝!
他急忙想要挣扎,但为时已晚。
不等他有所动作,四周已是天翻地覆。
等他看清楚时,已经来到了另
一个地方。
这里山脉连绵,仙气氤氲,到处都流淌着紫色的气流,显得尊贵无比。
仿佛真正的仙境。
但这样的画面,只是让禅灯心中发冷,生出彻骨的寒意,“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他目光环视四周,准备去远处一探究竟。
但刚有动作,面前就有一道无形的墙壁挡住他,让他举步维艰。
他脸色难看,知道自己是被困住了。
而封神古界外。
轻而易举解决禅灯之后,刘长生便立身场中,目光不时看向禅桓、禅行这两位强者。
刘长生着极富侵略性的目光,让两位菩萨都心惊肉跳。
他们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强者,自然知道禅灯、禅崇,都栽到了刘长生手里。
今天可谓大势已去!
以刘长生可怕的实力,再加上还有长孙安澜、苍飞文等强者,自己再难有胜算。
不过两人很快发现,刘长生似乎并没有出手的意思,只是平静的看着。
禅行、禅桓心中,立刻生出一个念头。
这是要坐山观虎斗!
刘长生的意思太过明显,就是要借助长孙安澜、苍飞文等,消耗禅行、禅桓的力量,自己再坐收渔利。
只是。
事到如今,禅行、禅桓,已别无选择。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拼死一战。
等解决了自己面前的对手,再联手诛杀刘
长生!
禅行目光阴狠,“狂妄,不趁着优势立刻出手,还想把好处都占了,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他忽然长啸一声,手中浮现一杆沉重的禅杖,猛烈挥舞间,对着长孙安澜头顶,重重打了下去。
长孙安澜心头狂跳。
他如今最强手段被破,刚刚又被禅行、禅灯混合双打,早已是强弩之末,如今面对禅行突然出手,哪里还能抵挡的住?
见禅行来势汹汹,他连忙扯下手上的一串珠子,五颜六色光芒释放,化作一道光幕,挡在他身前。
但仅仅坚持了千分之一个呼吸,这光幕就被禅行一杖打的粉碎,并狠狠落在长孙安澜身上。
长孙安澜整个人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口中不住喷血。
按道理,以长孙安澜的修为,就算被挫骨扬灰,都可以很快恢复。
但禅行修为比他更强,造成的攻击往往都是致命的。
可以看到,躺在地上的长孙安澜身上,正不断渗透着金色光芒,将他的身体映衬的千疮百孔,分割成无数部分。
这正是禅行苦修的极乐佛光!
有佛光在体内,长孙安澜体内的力量,就无法凝聚一体,自然无法快速恢复。
长孙安澜痛苦的挣扎,目光下意识望向刘长生,求救道:“永昌,速速助我,此役算你头功。”
他心中清楚,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全在刘长生一念之间。
只要他肯出手,禅行、禅桓必然会知难而退。
场中。
刘长生听到长孙安澜,目光望了过来,忽然哈哈大笑,“头功?我要全部!”
长孙安澜一怔,“你……你说什么?”
刘长生笑道:“我说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长孙安澜,我知道你早已猜到我不是姜永昌,为何如今又要装傻充愣?”
长孙安澜沉默。
他之前也见过姜永昌,知道其实力如何,自然知道刘长生不是他。
一个普通的天仙境巅峰弟子,不可能一跃成为能和封位菩萨较量的高手。
这必然是某位不方面露出真面目的强者。
他本不打算说破,没想到刘长生竟主动指了出来,这让他心头惴惴不安。
这是准备杀人灭口吗?
刘长生却不多说,一步迈出,又化作了黄袍怪的模样,手持一口蘸钢刀,向着禅行劈过去。
禅行目光一凝,喝道:“道友,你既然不是大罗仙宗弟子,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又何必与我等生死相向?”
刘长生闻言不禁笑道:“我杀了你两位同门,难道不算仇恨吗?”
禅行神情自若,道:“我们西方教讲究放下,既然已经发生,且无力改变的事情,我不会去执着,只有放下心中执念,才能修
成正果。”
刘长生乐了,“有意思,照你这么说,咱们真的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禅行点头,道:“不错!只要道友肯罢手,不仅今天的事情一笔勾销,还可以获得我西方教的友谊。”
刘长生假装心动,道:“好,那咱们就此罢手,你先退开一些,咱们拉开距离。”
禅行一听,连忙道:“道友你神通广大,还是你先退开为好。”
刘长生皱眉,道:“怎么,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禅行道:“不好,只是我生性谨慎,还望道友莫怪。”
刘长生冷着脸道:“看来你是没打算好好谈,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