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动车子往市区方向驶去,直到市中心华清逸都没有跟萧凛解释刚刚的人是谁。“你确定不用我跟你一起过去吗?”
“你去了只有麻烦,我不是去打架的。”萧凛关上门后,从边上的一条街道穿过,暗黑世界就在眼前。
还处在黄昏时期,狭小的道路上,老头正推着推车清扫着露面,一年四季从不会有一天落下,风吹日晒,舌风下雨时,你也会在准点的时候见到老头的身影,就像是定时闹钟一般将这条小的不用再小的街道弄得干干净净,没有什么异味。
萧凛擦着老头的边窜了过去,紧闭的门户还没有到开张的时间,黑色的大门沉重而紧闭着,萧凛从头走到尾,整整一排的商户中唯有最后一家小的只有一张柜台的商铺早早挂起一盏灯,门口坐着一个人正在打着瞌睡,萧凛走上前按响了桌上的钟。
“不用按了,今天没有人。”闭着眼的人收起了桌上的钟,连人都不看一样就直接给回拒了。
“我不是来做生《 意的,找你们当家的。”萧凛用手指敲击着桌面。
“找哪个当家的?”终于有了点反应,撑在桌子上的人,抬起头看了眼萧凛,好像挺眼熟的。“你是哪一个?”
“你们有几个当家的?”听这个人的问话,好像暗黑还不止一个。
“当家的嘛总归是一个,你要找前任的还是现任的。”坐在柜台上的人也不问对方的身份,直接早上门来的自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又看了眼萧凛,还是觉得挺眼熟的。
“随便哪个都可以。”
“两个都不在。”
“耍我呐。”萧凛挑起眉,这个人他一定要跟守好好说,放着这么个人在门口有生意也逃掉了。
“底下没有人。”柜台上的人见萧凛自个下楼去,连忙上来劝阻。“这位客人,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这里不是你随便能进的地方,如果你想要谈慢慢请天黑了再过来。
“我不是来谈买卖的,去把你们现任当家的叫出来。你要是没空,我自己下去。”见对方没有让开的意思,萧凛有点无奈,怎么说也是守底下的人,不能太用力,于是他一把拎起这个男人一起拖到了楼下。
四季如春的庭院似乎不会因为外界天气的变化而变化,这里与他上次来的时候一样,保持着新鲜的绿叶和美丽的花朵,唯有不同的是,充满了艾草的香味。
红色的珠帘垂在了门前,闻风不动。萧凛倒是没有失去该有的礼节,他守在门口,将一起拎下来的人推了进去。正在对方为难之际耶律蜻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萧凛离开眯起眼。
“来找守?”高开叉的白色旗袍下是一双修长的腿。“你上去吧!”
“嗯。”萧凛站在原地,很久没有见耶律蜻了,她看起来似乎丰满了不少,脸上的血色也红润了起来。
“先进来再说吧,他出去办事了。”耶律蜻拉开珠帘让萧凛先行进入,自己跟着从后挑了点流动清泉带着。
“不再摆阵了?”屋外虽然没有任何变故,不过屋内倒是干净了不少。
“守不喜欢这些东西,而且现在也用不上。”耶律蜻将挑来的一罐清泉倒进一个容器里,放在火盆上烧煮着。“这是地下水才挖了没有多久,很清澈。”
能在城市中找到一处地下水很难,就算是有也无法进行开垦和挖掘。“你这是在违反城市规划条例。”
“我也想有些这个人来找我们,可是我这里就是没人赶来,就算是来了也是找外头的那些个,到不了我这。”
水真气开始冒了起来,在茶罐中放上一点点茶叶,将烧制九十度的水冲入,金黄色的液体从茶罐中流露出来,分别落在了两个白色瓷杯中。“请喝!”
萧凛手指在桌上扣了几下后,举起杯啐了一口,颜色看起来并不浓郁但是喝在嘴里有着一丝苦味。“最近有点迷恋这个味道,你不会介意吧!”
萧凛看了眼边上另外几种茶叶,对于耶律蜻这种小捉弄了,他不在意的笑了笑。“良茶苦口。”
“萧少,这次前来有什么事情吗?”耶律蜻倒是很直接的问道。
“想麻烦暗黑替我找一个人。”萧凛取过一簇艾草将其碾碎后,放在了一个香炉中点燃,散发出一股清香。随后点上一根烟,这样即使有的女生不喜欢烟味,也不会因为对方抽烟而闻出烟味。
“你是个很贴心的男人。”耶律蜻重新泡制了一壶新茶给萧凛。“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找的人是洪炼。”
不惊讶!萧凛点点头,暗黑靠的是消息,如果连这个都不知道,那么也就不叫暗黑了。“这个应该不难吧,对你们来说。”
“说句实话要比张腾的案子难上许多,毕竟是始终了几十年的人物,现在是不是还活着都是一个问题。”
耶律蜻很自律的向后靠去,支撑着整个、玻璃的来柱门廊刚好成为了她的一个依靠工具。
“不管是死了还是活的,我都要知道他的下落。”萧凛双眼落在了耶律蜻的大腿上,有点年纪的她看起来还是跟少女一般,有着S型的曲线,纤长的细腿在他面前交替着,过短的裙子将女人神秘地带表现若隐若现,不得不说这样的女人具有危险性,让里人冲动的危险性。
萧凛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果说他对耶律蜻没有一点点的冲动那是不可能的,他不是圣人,但是他有绝对的理智,如果一个男人面对任何具有挑逗性的女人失去该有的原则,那么这样的男人只能说他们是真正的用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这句话虽然有点过了,但能诠释出萧凛此刻的意境。
“虽然说你是守的老大,不过暗黑也有暗黑的规矩。上一次的筹码我就当是守回来为目的,那么这次呐?你用什么来做筹码。”耶律蜻很欣赏眼前这个男人,能有如此定力的人并不多。她一只手支撑着下巴,另一只拖着红色豆蔻的手指放在唇边,微微下垂的眼帘凝视着萧凛。
“这次你们来开条件,我向来不喜欢做生意,你们把条件开出来,看我接不接受。”
“如果我们找到了洪炼,我要拿到‘玫瑰手杖’。”
“这个条件恐怕没有办法继续往下谈了。”萧凛随手摆摆,抓洪炼的目的就是为了手杖。“暗黑也想在此事上插一脚吗?我想知道的是,这个意思是你的还是守的。”
“我那个愚蠢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背叛你的事。”耶律蜻说道守总是会皱起眉头,不是因为难过而是让人头痛的很。“你从来都没有觉得他是一个闯祸精吗?”
“从来不。”闯祸精?这个名字取得好,五子当中最容易闯祸的人是守,他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耶律小姐难道也对黑手党有兴趣?暗黑的势力已经不输给‘黑鸦’。”
“我对黑手党没有兴趣,不过是觉得玫瑰手杖看上去很漂亮。女人对美丽的事物总是很有欲望得到的对吧。”
“如果你只是喜欢美丽的手杖,自然给你打造一副一摸一样的如何?”萧凛借机询问着。
“你是说洪炼吗?”耶律蜻对着萧凛眨动这眼眸。“我说过这个人是不是还活着都是问题,而且要造出一摸一样的恐怕也就是只有洪炼这样的手工艺者才能做到,我不能为这种不确定的定金冒险。”
“如果是这样,我只能说抱歉了。”萧凛不客气的起身,在没有见到守之前他不会做出任何决定。
“这就要走?守很快就会回来。”耶律蜻跟着站起身,萧凛是个固执的男人,她多少以为他会对女生客气点,但是这点耶律蜻有点估量错了。“暗黑我交个了守,如果他愿意接下你的案子,我自然是么有话说,但是出于做母亲的角度来考虑问题,不管那个案子都是具有危险性的,我总不能让他白做是不是。”
“耶律小姐,我们也不要说些没用的,你说出你的真正想要的,‘玫瑰手杖’不过是你的一个托词吧。”萧凛重新坐回在铺垫上,双腿盘膝,挺直着腰背,双子撑在膝盖上,伊然像一个黑社会分子,弓得耶律蜻掩嘴偷笑起来
“我想萧少不入暗黑实在是可惜了,什么都瞒不过你。”耶律蜻没有跟着坐下而是独自一个人走到了屏风后,萧凛只是回转过头就猛的转了回来。
屏风在灯光下几乎是透明的轻薄,而在屏风后的女人正一件件的脱去身上的衣物,在光线下曼妙的身躯清晰可见。萧凛深呼吸着,最近欲求不满了吗?如华清逸说是,才刚刚被喂饱怎么就又饿了呐。
“萧少,你是一个正人君子。”从屏风后面传来了耶律蜻的话语,系上最后一根丝带后,她重新回到了萧凛的面前,纱织的长袍裹住了正肌肤,仅仅是露出了纤细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