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千两百零四章分尸
砰!沉闷的撞击声骤然响起,四爷身躯随之微僵,在这个人的面前,四爷所有的实力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倒飞出去,那按在他胸口的手掌骤然僵口成抓,划出道残影,啪的扣在喉咙上,尖利的指尖深深扎进去,腥红的鲜血顺着指尖向外冒了出来,巨大的力道好似要捏碎她的脖子。
与此同时,左手无声前探,jīng准的将双刃另外一端扣住,在一阵极速旋动中迅速控制主动,并随之向前冲击,原本掌控在四爷手中的双刃就这么不可思议的顶在了她自己胸口。
整个过程可用极电来形容,虽然四爷在与萧凛的激战中也同时遭受到重创,但她强韧的实力依旧存在,然而在这个人面前她像是一只惊弓小鸟,脸sè也跟着煞白起来。
人影身体微微前探,目光冷冽的注视着她,犹如置身万古冰窟,从来没有体会过惊悚是何感觉的四爷终于在此时此刻真切感受到了,那种@ 仿若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寒意,让她彻底僵硬当场,圆凳的双眼难掩惊骇的仇视着眼前的人。 ..
扣住她脖子的右手也不断的加力收缩,咯吱咯吱的骨头断裂声更是让人感到背脊发凉,萧凛跨出一大步,眼前的灰影闪过,鸦本能的挡在了萧凛的跟前,头朝着他发出呜呜的叫声。
人影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他木讷的回转过去。看了眼身后一人一狼的对垒,在慢慢的回转过头,无声的收紧右手,露出他的牙齿,四爷的双眼猛的睁大到无法想象的地步,没有人知道她的眼里看到的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之间人影右手忽然大张,带着五道喷溅的血珠,然而这并不是意味着结束。张开的右手无声的并拢。残影留置,成爪的右手化为掌力,已经冲到了四爷的喉咙。
咔嚓……
鲜血喷涌,喉骨碎裂。人影的手掌就这么深深洞穿了四爷的喉咙。撕裂器官。划破大动脉,击碎颈后脊柱,从她后颈探了出去。
四爷的双眼再次圆凳。只是这次不再是惊颤不在是害怕,而是空洞的无神,生机顺着探出的血红手掌急速流逝,这个实力堪比萧凛还要强的女人,就这么在害怕与茫然中忘记了出手,丢掉了xìng命。
罗伯特等几个准备上前的打手硬是收住脚步,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情景,眼中满满的全是骇然,萧凛更是无法相信的瞅着四爷的尸体,微微开启的双唇在逐渐失去血sè。
四爷,就这么死了?
连还手的力量都没有使出就这么死了?
一股无形的压力犹如大山般重重压在了他们的心头,呼吸也仿佛变得艰难起来。
人影对着四爷的尸体注视了很久,仿佛是一尊大佛般动也不动,像是在研究什么似的,他不懂没有人敢动,时间在这一刻是停止的,呼吸也是停止的,只有微风吹在脸上是真实的。
突然人影举起四爷的身体,右手像是钻机一般刺入尸体的心脏部位,在禁止的时间下,任何声音都在扩大,极细微的声音在耳朵中都像是敲钟般响亮。
将死了的心脏捏碎是流行在杀手界的一种古老的传说,可以当成是一种冤魂的咒语,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萧凛对于人影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并不感到奇怪,然而接下来说发生的转变让萧凛感到残忍而恶心。
鸦是一头野兽,对于撕裂动物尸体的本xìng可以作为是一种生存的方式,那么这个人影将四爷的尸体在捏碎心脏后再撕裂,碎肉在空气中翻飞,捡起的血沫就显示雨点般溅shè在四处,站在最近的萧凛也被血柱溅shè的一声,鸦倒是看起来很兴奋,追着血柱就要往萧凛身上扑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萧凛站立在当场,四爷的死似乎还像是在虚幻中般,他颤抖的声音追问着眼前的人影。
人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着自己手里的举动,而这个时候一直伫立在护栏上的三个人跃入人影的身旁,那些举着到的打手像傻子一半的还盯着护栏,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故意装作无事,三个人加入了人影分尸的过程中,不过他们的目标是被撕裂后的骨头,一点点的碾成了粉末,三个人各有自己的分工,一个人负责将碾成粉末的骨头收集在一个容器中,而另一人的目标是溅落在外的血液,萧凛看不清楚他手里东西,只是在空气中透露着一股清凉的气味冲淡了浓重的血腥味。
三个人的动作极为的迅速而协调,就像是机器人一般自顾自的工作者,当负责血液的人来到萧凛的跟前时,他面无表情的瞅了他一眼后,跨过的他身边继续他的工作,仿若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人像一般。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度着,天开始渐渐亮了起来,突然出现的四个怪人在结束所有的事后,就像他们来的时候那样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跟前,悄然所至,满载而归。
从头到尾,那个人影再没有跟萧凛说过一句话,只是在他们离开的时候,那张本不该有表情的脸,冲着萧凛再次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勾起的嘴角露出了里面的牙齿。
不,那不能被称之为是牙齿,而是一片漆黑的洞,萧凛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人,但他的确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而这一次的目标显然是四爷。
无形的压力在四个人离开后骤然消失,潜藏的危机在四爷死亡后开始在打手之间蔓延,罗伯特还一屁股坐在地上,刚才的那个怪人是如何分解四爷依然历历在目。
在一片肃静之后,擦枪的声响传入萧凛的耳朵,刚才还坐在地上的罗伯特显然已经恢复了常态,失去了最有力的辅助力量的他似乎并没有为此而感到有多少胆怯,现在的他不止是没有强劲的后盾,更没有可以作为挡箭牌的人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