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张远带着貂蝉走出来时,亲卫们眼睛不由的看直了,貂蝉虽然遮住了容貌,但就身材而言,亭亭玉立,身边再有两个样貌不错,还未长开的花骨朵,确实很吸引人目光。
“以后你们便叫她主母吧!”张远对众亲卫说道,随即又道:“此事最好把嘴边闭严实点,我不希望在洛阳时有任何人知道,懂吗?”
“喏!”亲卫中的玩家无不露出一丝丝大家都懂的猥琐模样,相对来说,原住民亲卫就老实多了。不过,看他们的样子,怕也老实不了多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不是比玩家更害怕张远,不敢表露,早已经和其他人调侃了起来。
此时,张远并不想任何人知道貂蝉的存在,因为如是传到董卓耳里,到时候想要再完成王允的任务,难度可是呈系数增加。
要知道以重步兵的能力,最适合的战场其实不是平原战,而是城中巷战,人不需要太多,五十人往那里一站,就足够挡住数十倍的敌人,若是在多一点,甚至[ 能够反冲屠杀对方。
只要董卓敢回洛阳城,张远又能进入皇宫,哪怕皇宫之中那么护卫再多,也不足以抵挡重步兵的冲锋。
王允也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用美人计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逼迫张远无从选择,无法左右逢源,只能真心实意的帮他办事。
当然,仅凭一千重步兵是不够的,还需要许多牵制董卓的人,实力强弱不重要,重要的是数量够多,这张远已经想到了,张远相信,王允也算计到了。
貂蝉上了马车,由擅长反侦察的谢一地和实力超群的马冲带着数名亲卫护卫,混在司徒府中采购食物的车马中,直接从后面而出,而张远则带着其他人从前门离去。
现在的洛阳风声鹤唳,尤其是司徒王允,更是不知道被多少暗中势力注意,便是张远亦不得不小心为上,他现在的武力,还不能算是能够让他一力破千巧,既然不能,那么就只能忍,忍到无所顾虑的那一天。
为了吸引暗中之人的注意力,张远先行,大摇大摆的从司徒府走出,一副如缕chūn风,志得意满的模样,虽称不上嚣张跋扈,但高头大马,身后跟着数十名亲卫,确实很吸引人的注意力,很快便被人认出了身份来。
等张远一摇一晃带人回到府邸,谢一地等人已经带着貂蝉回到了府邸中,谢一地趁着貂蝉不在张远身旁时,小声的八卦道:“老大,大嫂是不是貂蝉?嘿嘿,不小心听到那两个小丫鬟的话了!”
张远翻了个白眼,道:“你小子耳朵也太尖了吧?这事情你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玩家,我不想刚刚成了杀人狂魔,然后又被千夫所指,知道吗?”
貂蝉的魅力有多大,足以让z国所有男xìng羡慕嫉妒恨死张远,只可惜貂蝉从未离开过司徒府,使得sè狼们是有心无力,奇计百出,却始终无缘一见,结果最后便宜了什么都没做的张远,不得不说,张远的艳福不浅。
“嘿嘿,你是老板,你说的算!”谢一地看似不着调,其实心思细腻,口风严谨。
之前的话不过是在旁击侧敲的提醒张远,要叮嘱貂蝉身边的两个小丫鬟小心。
毕竟,貂蝉是王允的义女,原住民可能不知,但玩家肯定知道,若是被其他人听到,传到董卓耳朵里,肯定的坏了张远的大计。
张远拍拍谢一地的肩膀,道:“好了,你下去吧!”
安置好貂蝉以后,又叮嘱了一番貂蝉和她手下两个小丫鬟,道:“你们以后就住这里,缺什么尽管对仆役说,蝉儿,你也算是这个家的主母了,知道吗?还有,最近最好不要暴露身份,异人一般都知道你的身份,若是传出去,对司徒大人的计划有所影响,其实也不用太在意,只要平时注意一点就好了!”
貂蝉吃惊的问道:“将军,异人怎会知晓奴呢?”
貂蝉从未离开过司徒府,自然没有和异人接触过,严格来说张远还是第一个,在她的意识中,异人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如今听到异人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能不吃惊呢?
张远说道:“异人是天外来人,知道许多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很正常!”
貂蝉脆声应道:“喏,奴会注意的!”
又与貂蝉一起用过早餐以后,张远才离开后院,等张远离开以后,貂蝉看着池塘中的鱼儿,心中不由的又有些患得患失了起来:‘将军也是异人,天外来客,不知道将军最后会不会离开奴……!’
另一边,张远唤来马云,马云昨天代张远去李肃那里赴约,原本想要左右逢源,便让马云把自己去司徒府的消息告诉李肃,以示自己没有偏向王允,没想到一去之后便出了无法预料的事情,张远有些庆幸自己让马云所做的一切。
若是李肃没有查出貂蝉,那么必定认为自己任然左右逢源,而大力拉拢自己,不会想到自己因为中了王允的计谋,不得不毫无缓转余地的诛杀董卓。
等马云来,张远先是从他那里了解到马云赴约李肃的情况,不得不说,马云虽然稍显稚嫩,但已经出现其才华,张远交代的事情不但完完整整的完成,并且还有一些意外收获,比如说,马云从李肃那里探到,李肃已经开始偏向吕布。
并且,在答应帮董卓训练重步兵士卒的时候,争取到了更多的好处,光是董卓送的千里马便有二十匹之多,还不论其他不可胜数的金银珠宝,美女佳人,匠师以及稀有矿物,更有张远从来都不嫌少的复活点旗帜,其中可以复活的人数达到十万之多。
“啧啧,真是大手笔呀,可惜,真可惜,若是能够左右逢源,获得的好处将是数之不尽!”张远听到单单的送的礼便这样的多,忍不住一阵感叹,左右逢源最遭人恨,可也同样是最赚钱的买卖。
马云一阵迷糊,道:“主公何出此言?”
“呵,你且听我到来!”
张远苦笑一声,把事情全盘托出,告诉马云,而且怕马云不懂,并为他解析一二,使之能够更加清楚明了。
马云听完以后,摇摇头,笑着道:“主公到是一个多情种子,不过,我觉得如此反而更好!”
“哦?”张远顿时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