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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四姐妹的转生曲、在远古的外星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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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球。”

“哈——”

选择在这座椅上悠哉悠哉坐着难道是不明智的选择吗。

可是、我竟然会放弃谨慎思考,随便坐在变态到处都放着特殊道具的房间内——

越是有着这种类型恶劣的兴趣,我越是不应该轻易触碰。

可是,在这空间内我却有着不可思议的安全感——

仿佛是进入了游戏的“安全区”内。

现在的,大型网络游戏大多会设定所谓“绑定系统”、所以即使红名进行PK,装备也不会掉落、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甚至红色的名字会成为某种具有时尚感的单品。

如果杀死某个个体不用受到任何限制,善恶系统就变得没有太大的意义了——把一整个村落的个体全部都杀死的风险性还不如在新手村里除掉一只咕咕鸡——

不用受到任何惩罚、不用产生任何畏惧。

无论是作为红色名字的个体杀死他人,还是被他人所杀死——

不需要遵守任何规则的人,被设定了强制性的安全区。

那种区域的设定、大概是参考了现实中各方势力交错的时候留出来的所谓“中立区”。

只有在这片区域之内不可以使用武器、不能伤人,必须要友好而和谐的共处——不管是价值观不同、还是公会不同、无论是怎样的阶层,都可以在这区域之内得到保障。

只不过现实始终、裂缝也都是从这份安全区内渐渐开始散开。

在游戏内可以粗暴设定成无法攻击——

无论是名字怎样鲜红、善恶值已经产生了多大的偏差,所有人在这里都是绝对安全的。

在现在已经普遍不会掉落收费的装备的时代、安全区带给人的安全感,已经几乎感受不到了。

不过在久远之前无论多么昂贵的装备也都会在一次决斗的时候洒落满地的话,这里无比的圣洁感就会异常明显。

无论是始终保持着和平颜色的ID、还是赤红色的——

甚至有着只敢偷偷在没有什么人的时间段溜出城外,生怕自己会被野外的什么人瞄上,好不容易靠着一点点打怪升级获得的装备就全部掉落。

不过、如果某一刻游戏内忽然解禁了安全区——同时还保持着被杀掉就会装备掉落,甚至会全部死亡的那种SAO世界的设计,会引起多大恐慌就可想而知了。

堪比伽椰子从绝对安全区中钻出来——其实我并不觉得清水崇的那部著名恐怖片的惊悚程度很高,如果思考起主线来的话,大概是恨意的传递——

并不限定在冤有头、债有主的这种古朴派,而是很可能罪魁祸首也不见得得到最严重的惩罚,反而是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以及误以为最安全的躲法、也已经被破解了的事。

没有绝对的安全区——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最是日常之中不经意的细节,在回想起来的时候就会更觉得诡异——现在的人看《午夜凶铃》大概已经不会有多少畏惧感了——

萌化类的漫画不提、无论是电话还是录像带都已经很远了。

无法切身体会到的恐怖、会被降格数层。

如果现在有人重新翻拍的话,从过去的媒体媒介之中负责传播的贞子小姐,应该会换成YouTuber之类的形式。

我想不起来是哪本书里吐槽过、其实那个故事的主题其实是讲通过媒体媒介来污染模因到底是多么简单且快速的事情——仿佛病毒一样,把死亡和恐怖通过这种形式传递出去——

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发生的事情,哪怕隔着时间和空间,也能够在某一盘录像带内被另外一个人打开。

电影、故事,是一个人正襟危坐,等待着自己的模因之中被植入特定的记录——把自己设想成一个细胞的神经元,在自己打开了录像带的瞬间,自己就成为了这个故事的记录媒介。

过去的记忆会变得越来越模糊。

在回想的时候会受到磨损——表现起来大概就是两天前发生的事情自己还能够通过话语清晰描述出来,两个月前需要人提醒才能想起来,两年之后的碎片,则只剩下残影——

然后,某一刻其中一方不管怎么慌张一遍遍重复,也不会再得到“啊,想起来了”的正确反馈。

如果把人的大脑储存这部分记忆的神经元取出,能够把图像完完整整呈现出来的话,说不定还是能够找寻到清晰的映像。

把个体视作神经元,散失的表现形式,通过情报的缺损,无法理解完整的内容要素这一点——

无法理解禁令比山上的树木还多,就不能理解那个名字很长的小女孩的魅力到底在何处;

不知道有线电话的存在、就算是比划打电话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小拇指和食指别在脸颊旁——

心理恐怖的要素、就是通过对人基础思想的研究,然后进行逐步瓦解,渗透其中——不同的世代内,所能感受到的恐怖截然不同——

不过、唯独不变的大概就是安全不再这一点。

这个空间、就很像是旧日的那些装备会脱落的游戏里的安全区,给予人不会受到偷袭、背刺以及杀死的安宁。

或者——被杀死也无所谓的安宁。

到底是这片区域给我的安全感呢,还是我现在的心态已经变成明天地球毁灭都无所谓呢——本来我以为是无从分辨的——

可是既然恐惧这份感情还是如此完整被保留着的话,就证明其实是把这里当作了安全区。

尤其是眼前的这个人、简直就像是站在安全区正中间那个能够替人补充血量,负责传送到其他区域的神像。

“该不会你变成这种样子还想着抽卡吧?”

“嗯?喔——也是呢,说起月球的话,确实第一反应会是抽卡也不奇怪——尤其你这家伙也是很沉迷这种东西的。”

“那么……你是说高密度情报源了?在雏菊之丘、站着的会不断把靠近过来的本来是相反势力的家伙击倒的高维度生物。偏偏还和公司的名字叫一个——还真是恶趣味。”

“虽然你那么思考也可以啦、确实,高密度情报压缩什么的,和那玩意很类似。不过、前提也要是我就是,那个箱庭文明的管理员,能够一边吃土豆片一边喝啡咖的悠哉怪,可是、总感觉与其说自己是钥匙,还不如说是导火索更准确点。”

“钥匙?原来不是键子么?能够奏出各种乐曲的键子……”

“既然你都说是neta公司的名字了,我倒是觉得其实是在暗示通往最终道路的钥匙。对了对了、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故事的设定,其实两个核心角色很像是莉特尔和泽瓦布的关系?只不过、莉特尔和泽瓦布之间并没有相爱的剧情,甚至一直到最后都不共戴天——两个人与其说是有相爱可能性的个体,不如说是情敌——”

“本来那个故事的问题就很大了——无论是其中的各种场景描述还是设定上,还是剧情发展上。到处都充满了恶趣味,把原本一个很美好的故事都变得劝退了,还要加那么一个loli控的设定,那这个故事要应对的读者群到底是什么类群啊?”

“并不是Loli,而是合法的那种来着?毕竟那孩子不是说,等到玛丽死掉之后总算轮到自己了,所以才乖乖等着,结果却还是被背叛了期待实在是太残忍了么?虽然我知道那家伙很可恶,可是确实在她和玛丽的那些年,她也有在乖乖等待着。”

她似乎是在疯狂暗示我什么。

啊、说起来,那个小女孩那么多年都没有长大——哪怕世界观确实有些扭曲的部分,可是整个故事对她而言也确实是太残忍了。

她的世界观和整个世界比起来,扭曲似乎竟然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虽然不能说错的不是她、而是那个世界,然而——确实她其实比起天性上的邪恶,更多是“天真无邪”。

我本来以为她是想要暗示我,她自己和那个女孩之间的关系。

可是我能联想到的却偏偏不是她——

那个答案我也不太想要承认。

毕竟其实我是不怎么喜欢那个幼小的女孩子的。

如果真的从来没有任何人喜欢过她也就算了,事实上,除了她所求而不得的那个“亲情”纽带,实际上她也曾经短暂——不对,或许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拥有过看起来好像很虚假、其实是真实的关心。

在意识到之前就失去了——

不过、这样倒是也很好就是了。

若是她在意识到之后失去了的话,最终注定会迎来的终局,应该会变得更加难以接受。

更令人讨厌的就是那个女主角的名字变来变去全都是雪。

最终脱离了“雪”这个名字的时候、也只是刹那的幻觉。

“那个故事里——有月亮来着?全都是雪、雪,还有——黄泉乡的祭品呢。”

在脑海之中回想起那个故事——尤其在精神不太稳定的状态,还真是个相当恼人的差事。

更讨厌的是,座椅上像是被粘了胶,我没办法轻松站起来。

“月亮,是闭上两颗眼就不会看到的月亮。啊、对了,如果说成是——在旧时代的外星人、武士一起看到的月亮,你觉得怎样呢?柏木——”

“喔。”

我看出来这具被做成了手办、现在,需要靠着自身不稳定的状态存在的家伙确实无聊得要命这件事了。

“外星人和武士一起看到的月亮——会有想要听一遍甩葱歌的冲动么?说起来那个故事的要素还真是多到夸张——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被埋在尘土之下了。”

我本来以为她只是在调侃无聊的事、看起来她还是真心想要替我解释那些杂音的。

外星人和武士一起看到的月亮——和那些血红色的场景重合的时候,确实像是犯罪剪影一样,能通过透明的碎片,拼合出更为显眼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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