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个人,脸色都阴着,沒表情,看來这是要玩命了,四叔看了半天说。
“干什么?示威?在我四叔这儿可不行。”
我心想,四叔你就得瑟吧,山西盗你有所了解,可是这些墓虫你一个认识的都沒有,东北有墓虫,你竟然都不认识,你还不了解,就在这儿折腾。
四叔让我搬椅子,然后坐下,看着他们。
山西盗的那个人走过來。
“四叔,我们來不是跟你玩的。”
“我跟你们玩了吗?”
“那好,明天早晨八点,我们就玩一次。”
他们走了,看着他们走了,听着留下的话,这是要血拼的节奏。
四叔回屋,拿出酒,弄两个菜,开喝。
“还喝?明天就要完蛋了。”
“害怕了?走呀…”
这真是气我了。
喝就喝,我跟着喝,半夜睡了。
早晨四叔八点了还在睡,我起來,出去一看,我去,都來了,站在门口。
“站岗呢?”
“肇德,你把四叔叫出來,我们不跟你过不去。”
我回去叫四叔,他爬起來,不着急,竟然煮饭,吃完饭九点了,才出來,这些人的火气早就上來了。
四叔出來,我搬着椅子,放下,他坐下,拿出烟,点上一根,悠闲的抽起來。
“四叔,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你们意愿等,总得等我吃完饭的吧?”
“好,这事我说了,今天我们就是岗山顶。”
“对不起,我老对子岁数大了,不可能去的,爬不动了。”
“那就在村子里?好吗?”
“沒有什么不好的。”
我不知道山西盗,还有墓虫,用什么方式还解决问題。
我也紧张,四叔一个人,那边一堆人,看着一个个的凶气侧露的,让人不安。
“那就开始了。”
山西盗说完,看着他们,我往后退了一叔,站在四叔身后。
山西盗竟然带着这些人走了,离开了村子,竟然意思?玩神经,吓人?我勒个去,打法实在是诡异。
“四叔,他们干什么?”
“看着就是了,你太爱说话。”
我想在背后掐死四叔,你个老死头子,天天就骂我才好受。
四叔坐在那儿说。
“把茶水给我泡上,端到这儿來。”
我把桌子搬出來,茶水倒上,四叔喝着。
沒过十几分钟,我就听到了声间,那是奇怪的声音,我现在听到不熟悉的声音就开始发毛。
我看着村口,一会儿,看到有棺材出现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四叔。”
我有点毛愣,叫四叔。
“不用害怕,他们是山西盗,墓虫,以棺而活,行棺而动,靠棺而力,沒事。”
那棺材不同样式的,大小也不一样,看着毛愣愣的,红石的村门都站在自己家门口看着,谁都不往前靠,这到是有意思。
那些棺材移动过來,就停在四叔的面前,分成两排。
“沒事德子,一盗一墓一棺。”
四叔动都沒动,我想,四叔,你就装吧,别一会儿装大了,沒法收拾了,就长长眼睛了。
形状各异的棺材就在眼前,我心悬起來,看找四叔,似乎都很正常,并沒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四叔是心里有底儿了吗?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说,四叔的淡定是出于他所遇到的太多的事情,把生死都看淡了的一种情况,完全达到了一下高人的状态了。
那么來说,这样的情况,我在这儿,似乎就着很大的危险了。但是,四叔是不会让我有危险的。
四叔说。
“他们都在棺材里,意识驱棺而行,就是用这个棺材來和我战斗來了。”
四叔刚说完,突然一个棺材的侧板子掉下來,吓了我一跳,四叔看到后,“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破棺材。”
我以为这是人要出來,沒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子的。
“四叔怎么回事?”
“他们用的都是旧棺,越老的棺材,越是邪恶,不过,他弄了这么一副糟了的棺材,简直就是太可笑了,大概是沒有棺材可找了。”
这太让我意外的,沒有想到会是这样,那个人钻出來,瞪着眼睛,看了半天,转身走了,棺材破了,在这儿呆着也是丢人现眼。
突然,棺材动了,错开三排,四叔就站起來了,速度很快。
“棺三格,这也太沒意思了。德子,我给你讲一下,你去破,棺三格形成,就是棺灵而出,每一个住过死人的棺材,棺材都的棺灵,有灵气,灵气逼人,出來搅你三魂七魄,人少一魂一魄人就进入一个迷糊的状态,你进棺三格,就是中间的那个位置,站到棺材上,踩上三脚,看看什么情况?”
“四叔,你可以调理我。”
“不会的。”
我走过去,爬到中间的那个棺材上,上來就是三脚,这三脚完事,我一下就掉到了棺材里,大叫一声,就被棺材里的人拖住了腿,想爬都上不來,我上去就是一个电炮,然后爬上來,吓尿了,一个高儿我就跳出去了,跑回去。
“四叔,你这就不对了,看你年纪大了,辈份还在那儿,要不然,我就掐死你。”
我正说着,那棺材里的人出來了,满脸是血的,吓了我一跳,竟然是那个山西盗,他爬起來,气哼哼的样子,甩了一下手走了,那些人也多棺材里出來,跳出去都走了。
“就这样走了?”
“棺三格,少两棺,成不了三格,他们不走在这儿也沒有意思。”
他们是走了,扔下这一堆的棺材看着可就闹心了。
“不用管,他们天黑之后,要驱棺回位的,不然那些棺材住的死人,是会找他们大麻烦的。”
我和四叔回去,想着,这山西盗看來是跟四叔死磕上了,这么阴险的招术都用上了,太可怕了。
我不知道下一步还会有什么事情,所以我十分的小心,千万别弄出來人命來。
媚媚给我打电话,说针雨星太不像话了,竟然给我写情书,让她抓住了,她让她站在操场上受罚。
“这大冷天的,冻坏了可就麻烦了,千万不能这样。”
“心疼是不?我马上就往她身上浇一盆冷水,那真是开心,哈哈哈……”
媚媚挂了电话,我再打就关机,我知道媚媚什么事都能干出來,胆子大。
“四叔,我得马上回去,不然媚媚就惹出祸來了。”
我回巫样,操场上针雨星真的就站在那儿,冻得直哆嗦,但是身上沒水,我把大衣脱下來,给披上,就拉着进了办公室,媚媚看着我。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媚媚,你太过分了,就是针雨星有错误,你也要教育为主,她还小。”
“小?年轻吧?”
“行了,针雨星,你回宿舍,吃点药。”
“媚媚……”
“别说了,我知道你跟她沒事,我就是想你了,不这样你能回來吗?”
“你这死丫头,四叔那边有事,正危险,你呀,我得走了。”
“那你小心点。”
我又跑回去,进院子,我就呆住了,院子里乱七八糟的,屋子里的东西都扔出來了,我冲进屋子,有血,沒有看到四叔,我跑到外面去几户人家,他们都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挺火的,一个村子里住,四叔还是你们的墓首,你们就这样的不关心吗?
我出來,再次回四叔的家,我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外面的棺材还摆在那儿,我锁着眉头,不知道怎么办。
就这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就出事了,我万万沒有料到。
我走到棺材那儿一个一个的看,沒有发现什么,四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这些人把四叔弄走了吗?
我进四叔的家,越看心里是越毛愣,血四处都是,我坐在炕上用大巫占,竟然沒有找到四叔。但是找到了那些人,他们在造城的一个宾馆里。
我过去了,这些人分着几个房间住,我进了山西盗的房间,就那两个山西盗。
他们看到我一愣。
“肇德,这事你真不应该搅进來了,如果沒有你,四叔也不会那么样的嚣张,那大坟他也会告诉我们。”
“那坟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四叔出來了,是不是你们干的,给我一个话儿。”
山西盗一惊,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了,他们半天才说。
“我们去其它的房间问问其它的人。”
他们一会儿就回來了。
“我们两个跟你去,他们沒有干这事,四叔有墓技厉害谁都知道,他们不敢轻易的几个人去,他们也沒有时间,你所说的那个时间,那会他们和我们在一起。”
我也相信这两个山西盗所说的。
我们去红石,他们看完了,也是很吃惊,但是沒说什么。他们走了,我就找红石村的墓虫,他们冷漠的表情,让我痛恨,四叔带着他们种束子,生活变得比城市里有都有钱了,他们竟然对四叔这样冷漠,我是真的理解不了,真是奇怪得要命了。
我坐在四叔家的炕上,看着这些血迹,非常让我生气。只是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发生了这要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连一点线索也沒有。
我沒办法,离开了经,红石,回家跟肇老师说了。
“我觉得四叔沒有出事,你想想,他是多到精明的人,如果有事了,他会给你留下线索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他就是一直不想你跟着,不想让你搅到里面去,估计这事是相当危险的。”
我到是沒有想那么多,如果是这样,那到是让我把悬着的心放下來了,可是那血迹怎么说?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