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叔看到,行骨抬着棺材,四处都有,把我们包围了,我慒圈了,四叔点上一根烟,手有点抖着。四周都是行骨抬棺,这回我是见识到了坟人的厉害了,这都是什么玩法?我不知道,简直不是要命的节奏了。
“跑不?”
我冒出这么一句二的话來,此刻根本就沒地方可跑,四叔说。
“吓破胆了?”
“切。”
我虽然这样说,但是说实话,是真的玩尿了。
巢主似乎像沒看到一样。
“开始玩了?”
“对,我们沒空跟你在这儿胡折腾,这么大岁数了,你还能活几天?也不留着好念想。”
这话是真难听,老太太就急了,瞬间,巢人都沒有了,只剩下巢主一个了,我看了一眼四叔,他不动,我心想,去个屁的,你在这儿玩吧…我要跑,四叔一下就抓住了我的手。
“巢人沒有跑,是隐了,你瞎跑什么?行骨抬棺都把这儿封上了,想跑,就进棺,你找死呀?”
扎他八大爷的,这回把我弄得跟三岁孩子一样,狗屁不通了。
两个坟人坐在那儿沒动,巢主突然也一下隐了,这真是要命了,什么都看不到了,不会是跑了,把我和四叔扔在这儿了吧?
两个坟人突然就冲到了中间,我一哆嗦,这要干什么?瞬间,巢人一会儿现,一会儿沒的,围着纹人折腾着,突然,一个巢人倒在地下,呈现出來。
男坟人“哈哈哈”的大笑起來,那声音,简直就是太牛了,我从來就沒有这样放肆的笑过,有一天,我也一定这样一次。
男女坟人突然就靠着坐下,瞬间成棺。
“看到沒有,坟巫之术,瞬间成棺,收巢人,进棺则死。”
“那些行骨抬棺怎么不动?”
“那只是一个围,想跑都沒那么容易,这就是关门打狗,玩命的一个招式,要不我死,要不你们死,反正就是这个节奏。”
坟人看來是真玩命。
坟人成棺,突然就旋转起來,那漆黑的大棺材,看着就尿。
棺材停下來,突然就是“哈哈哈”的大笑之声,两个坟人出现了,棺材消失了,然后就是地上的十多个巢人。
巢主出现了,竟然还坐在椅子上,我怀疑她就沒有动过。巢主显然是很愤怒了,她看了我们一眼,四叔过去了,我也跟过去了。
“我们插手吗?”
“不用,如果我死了,你们可以考虑。”
巢主突然就站起來了,我和四叔后退着。
“小子,快点躲到树后。”
我听四叔这么说了,也不管那些了,一个高儿就窜了过去,四叔和我躲在树后面,这回可是开眼的时候了。这都是TMD的什么巫术呀?玩得邪恶,尿炕的旋律,太高亢了。
巢主突然就不见了,然后四处的是那种搭巢人巢房子的树棍,满天的乱飞,真是太吓人了,两个坟人也是一通的乱忙,两分钟,一个大巢房就在地中间了,两个坟人在里面,巢主现身,竟然还在椅子上,她笑起來了,那笑身立刻就让我醉倒在地上,我勒个去,四叔抱着肩膀说。
“可TMD的别笑了。”
笑声停下來,我和四叔过去,巢主说。
“小小的坟人,敢跟我折腾。”
她的话刚说完,行骨抬棺竟然动了,有近百的抬棺,慢慢的缩小着范围。我想这下坏菜了,这不是要死的风刮为了吗?
“你们两个自己管自己。”
我勒个去,这巢主也不管我们了。
巢主突然就消失了。
“四叔,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跑。”
我沒动,往哪儿跑?四叔也沒动。我一下就坐到了地上,四叔,拉着我的手。
发巫,遁术,我和四叔也消失了,再出來,四叔就给了我的脚。
我也愣住了,着急,发巫发大发了,竟然在市里的一个山上。
“你晕头了?”
“沒死就成呗,沒给弄美国就不错了。”
四叔骂着我,我们下山,打车就往回跑。
我们再到巢人的那儿,什么都沒有了,巢人也是一个也沒有了,我和四叔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去坟人那儿,坟门关着,怎么喊,怎么叫,沒人理。
“怎么回事?”
“不知道?”
“不会全部消失了吧,两伙玩命了,玉石俱焚。”
“不太可以,谁都不想死,你别想着这美事。”
我想,也是,一个在坟屋里呆了几十年,一个是巢人的巢主,强势,断然沒有可能,会拼命。
今天的夜里就是邪星侵天罡,什么情况我和四叔是一点也不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也不是一个好现象,真是麻烦透顶了。
我们返回了巢人的地方,在巢房子里找來找去的,爬上爬下的,依然沒有巢人。
看來此刻我们只有等待着,不管怎么样,沒有招儿了。
我和四叔坐在树下,一个巢人突然站在我们面前,把我们吓了一跳。
“你个傻子,吓我们一跳。”
“我们巢人隐了,巢主也受伤了,她在副巢,我带你们过去。”
副巢?不知道,巢人带我们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那也是一个大巢,我也明白了,这就是逃命住的地方。
我们进去,巢主坐在椅子上,看不出來有什么问題。
“二位跑的速度是真快。”
这话的意思就是讽刺了。
“这事您也别说其它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伤了,回到坟屋去了,我也伤了,至少在一年内,他们无法侵入天罡。”
“看你挺好的。”
“我飞不起來了,你说我还好吗?”
“人本來就不会飞,这是本性。”
“混蛋小子,如果你不跑,帮我一下,我就沒事了,什么休巫期,你还沒到呢?”
我沒话可说,心想,反正你死不了。
“行了,沒事了,我也一年内也不能动巢巫,坟人也同样,那么就是想办法进坟屋,当然,沒有那么容易,进去后,把这两个人的坟巫给打掉,一切都解决了,不过这也等于要了他们的命,还不如就杀掉他们。”
我心想人,我想得可真好。
“你们能办到不?”
“心力。”
四叔。
“那就走吧…”
我和四叔出來,咳嗽声就传出來。
四叔回红石,我回家,媚媚在家里生气呢…我进去就冲我喊上了。
“你跑什么地方去了?”
“我办事去了。”
“真烦人,我一天天就在学校,想玩一会儿都不行。”
“噢,明天你就可以玩了,学校怎么样?”
“沒事,挺好的。”
第二天我去学校,通知学生,准备考试。
我要看看这些学生现在学到了什么程度,是不是要再进行下去,其它的前两项都不错,相学这块就差点,带着学生相一个房间,他们对于鬼人的存在,几乎是沒有人能知道,针雨星可以感觉到,扎上银针,跳动,其它的都不行。
这就沒有必要往下学了,我上课就讲这个相学,相阳宅,这将來是他们的一个工作,或者说,工作室将也要上这个相学。
学校到是平稳的发展着,但是,坟人那边的事,我还要和四叔进到坟屋里,那有多难我不知道。
小三來了。
“表哥,我天天做梦。”
“什么梦?”
“进了一个坟里,替代了一个女人。”
“几天了?”
“三天了。”
我愣了一下,看來这件事是真的麻烦了,坟人要叫魂,就是让小三的魂进墓,平常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叫魂,人的魂被叫走了,人就魂不守舍的,看到这样的人,就会说,你怎么一天魂不守舍的?他也不想这样,这样的魂被叫走,不过就几天自然就回來了,可是这个坟人叫小三的魂,恐怕就是替代了,那么说,坟人的女人是伤了魂,要替魂,看來小三是被盯上了,
“沒事,别紧张,我会想办法的。”
我锁着眉头,感觉到头痛,真是要了命的了。
我给四叔打电话,说了这事,四叔说,明天我过去,你在坟屋那儿等着我。
我想,去那儿,怎么办?坟人巫巫之术,我们也看到了,坟人自己说是从大萨巫满之巫变化而來的坟巫,我是丝毫沒有看出來,那也变化得太流氓了。
第二天我去坟屋那儿,四叔沒來,我转着,那是我们挖出的沟,门还露着,我犹豫了半天,下去推了一下,沒推动,我想肯定是进不去了。
四叔九点多才晃來,一看昨天就喝大了。
“才來?”
“这就不错了。”
四叔看着坟屋,就跳到坟顶上去了,盘巫在那儿,我勒个去,坐坟,这是墓虫玩命的一招,那坟里得有什么东西才能坐坟呀?坐坟就等于坐在人家头顶上拉屎一样,谁都会急的。
“四叔,四叔,那样不行。”
“闭上嘴。”
四叔头上开始冒烧了,我想,一会儿就得着了,我这个人心思够坏的了,刚想到这儿,四叔的头发就着了,他跳起來,拍着冲下坟头。
我帮着拍。
“你轻点,想打死我呀?”
再看四叔的头发,我就“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你还能笑得出來。”
我正笑着,听到有声音,我一下就闭上了嘴,四叔回头看着坟屋,从坟后面绕过來一个人,不认识,一个老头,干巴的,精神,看着我们。
“你谁?”
我问。
“我是你二大爷。”
你八大爷的,我还是你爹呢…我要过去,四叔一下就拉住了我。
“别靠过去,你沒看到,他后背着吗?好像拿着的是什么,我估计是坟人托刚死的人來收拾我们。”
四叔刚说完,那货就把的斧子从背后拿出來,冲我们过來,我和四叔一个高儿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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