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平纳闷了,这丫头怎么回事,好像一肚子火气似的,自己跟她最近也没有结什么怨啊。
“你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就一把火把房子烧了。”
罗平吓了一跳,赶紧说道,“我不在家里,你有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吗?”
“不能!我等你十分钟,你要是不回来,我就烧房子。”刘红月说完,啪地挂断了电话。
好家伙,脾气还真不小,动不动就要烧房子。罗平的毛脾气却被她激出来了,并不着急着回去,不是要烧房子吗,尽管烧去,到时候打110就是了。
“小罗,是女朋友吧!”刘琦笑眯眯地问道,“女朋友是要哄的,你赶紧回去吧,我们也不问你了,反正你小子也不肯说实话。”
罗平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收好小木盒后跟他们道了别,出门之后又寻思到,陈老屋子里可都是宝贝,万一那丫头真一把火烧了,自己可跟陈老不好交代,看来还是得回去。
他赶紧寻了辆出租? 车,直奔江大。
出租车上,他想起刚才两个老头逼问自己那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
今天这场比试的结果发生了这么喜剧性的变化,确实是出自他的手笔。当时,他看黄半山在利用阴损的小动作赢得比试后,竟然当众羞辱马老,还大放厥词,诬赖马三甲右手受伤是假,不敢跟他比试是真,实在是令人不齿。
就在众人闻在他身边,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后的那副牌匾时,罗平暗中出手了。
今天这场比试,为了防备对方作弊,两个操作台几乎挨在一起,两尊瓷瓶也相隔不到一米。罗平利用修补技能,将黄半山那尊瓷瓶的财气转移到王大平修补的那尊瓷瓶里面,并没有完全转移,不过虽然只是转移了一部分,结果已经十分理想了。
黄半山修补的那尊瓷瓶,在使用粘合剂黏合的地方出现了开裂的情况,而王大平修补的那尊瓷瓶,色彩变得均匀如一,完胜黄半山。
也正因为只转移了一小部分财气,罗平的整个动作十分短暂,两只手几乎只是同时在两个瓷瓶上抚摸了一下,就离开了瓷瓶表面。整个过程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两个瓷瓶也没有一丝一毫挪动的迹象。
自己会这些特殊能力的事情,罗平是绝对不可能跟刘琦和马三甲讲的,所以,他们两个问了半天,也只可能是白费唇舌。
想起马三甲气呼呼的样子,罗平真心觉得这个老头实在是太可爱了。
出租车一路飞驰,二十多分钟后就来到了江大。
下车后,罗平抬头一瞧,刘红月的法拉利果然停在门口,小楼平安无恙。
罗平走过去敲了敲车窗,等那丫头降下了玻璃,他笑着道,“不是要烧房子吗,怎么不烧了?”
“上车。”刘红月瞪了他一眼,等他上了车后,迅速点着火,倒车离开了小楼门口,上了大路后,陡然加速,飞驰电掣般穿梭起来。
“你疯了,这里是学校。”罗平没想到这个疯丫头开车这么猛,赶紧扣上安全带,抓住了头顶的拉手。
刘红月一言不发,法拉利飞快地开出江大后,在车流里不停地穿梭,害的罗平在车里不停地左晃右晃,十分狼狈。
“你想找死别带上我。”罗平怒吼道,这丫头虽然车技不错,可是这样开车迟早出事,他可不想成为垫背的那一个。
刘红月对他的怒吼充耳未闻,娴熟地操纵着汽车,一路飞奔,也不知闯过了几个红绿灯,法拉利终于离开了城市主干道,拐进了一条人烟稀少的林荫小路。
继续朝前开了几分钟,‘嘎吱’一声,汽车停在一个小湖旁。
“下车。”刘红月率先下了车,干脆利落地朝罗平说道。
罗平下车后,跟着她来到湖边的一个石桌旁,正待发文,刘红月从手包里掏出一沓相片,摔在石桌上。
“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罗平捡起相片看了一眼,惊讶地发现,这些相片全部是偷拍他搂抱着祁芸去佳丽大酒店的过程。
从扶着祁芸下车开始,一直到打横搂抱着她去酒店开房,上楼,整个过程没有任何遗漏,而且特别清晰,连头发丝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给我说啊。”刘红月怒吼了一声,眼眶里竟然微微发红,显然是动了真怒。
就在今天上午,有人给她送来一个大信封,她打开一看,竟然全是这种相片。她当时就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她的第一反应当时是去找祁芸问个清楚,到了财务室才知道,祁芸已经两天没来上班了。打她的电话也没人接,打给二哥,他也不知道祁芸去了哪里。没有办法,她就只好来找罗平。
前几天,大嫂告诉她祁芸在外面有了人,她还不信,因为二嫂虽然对二哥游手好闲一直不满意,可是从来没有传出来过任何流言蜚语。而且刘红月知道,二嫂是一个事业型的女人,追求的是事业上的成功,绝不会轻易为了某个男人改变自己。
但是,当相片摆在她面前,她不得不相信了。让她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让她深恶痛绝的罗平。
看着相片上罗平搂抱着祁芸去酒店开房,刘红月气得肺都要炸开了。她绝对相信,哄骗二嫂的是罗平那个混蛋,也只有他才做得出拆散别人家庭这种事。
“说啊,你给我说啊。”刘红月气愤地吼道,看着罗平,她恨不得杀了他才好。
大哥不在了,二哥是家里唯一的男人,虽然生性惫懒了一点,不喜欢工作,成天游手好闲,但是他是真的很爱二嫂。这个家伙竟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缺德事,如果二哥看见了这些相片,还不知道他会多么伤心。
想起二哥,刘红月气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你喜欢勾引别人老婆,去勾引谁不好,为什么要害我二哥……亏我爸对你那么好,我们真是瞎了眼。”
罗平一张张地看着相片,对她的质问不理不问。
“你说啊,你……到底跟她有没有,有没有做出缺德事。”
相片只拍摄到罗平搂抱着祁芸进入客房就结束了,刘红月心里还有最后一丝希望,虽然恨死面前这个混蛋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是多么希望他说出“没有“两个字。
罗平看完相片,把它们丢在石桌上,轻描淡写地说道,“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
“你混蛋!”刘红月气急,气冲冲地绕过石桌,举起手朝着罗平脸上扇了过去。
罗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哪知这丫头像个小野牛似地,抬脚就踹。
她的鞋尖坚硬无比,让她踢中,起码要疼上好一阵子。罗平哪能让她轻易踢中,大手一捞,又把她的一只脚搂在了怀里。
刘红月单脚站不稳,一屁股坐在石桌上,脚却依然被罗平抱着,姿势十分暧昧。
她上身穿了一件短袖白衬衣,下穿一条灰色套裙,就在她跌坐在石桌上时,罗平眼前闪过一抹白色,竟然让他窥见了刘红月内裤的颜色。
刘红月当然知道自己姿势不雅,又看见罗平的眼睛正偷窥自己群内风光,又羞又气,剩下的那只手把手包当成了武器,朝着罗平打了过去。
罗平赶紧放开了她,朝前跑去。刘红月在后面追赶了一段,累得气喘吁吁,蹲在后面有气无力地喊道,“混蛋,有种你别跑。”
罗平嬉皮笑脸地跑了过来,“我当然有种,我的种还特别多,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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