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得匆忙,刘红月也没想到会在医院过夜,根本就没有带来睡衣。所以,洗完澡后只好将就着穿上了宽大的病号服。
关掉洗浴间的小灯,她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洗浴间。正在她关门的时候,一双手从身后探过来,环住了她的柳腰。
“啊!”
她吓了一跳,失声惊呼。
“别怕,是我。”
罗平贴在她耳边说道,一双手慢慢攀爬而上。没有了内衣的阻碍,他直接握住了她饱满的酥胸,轻揉慢捻,柔软弹滑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刘红月脚下一软,向后倒在了罗平怀里,双手无力地覆盖在他的手上,喃喃道,“别,别这样。”
罗平回应她的,只有细碎的亲吻,从她滚烫的耳尖开始,向下慢慢滑过,吮住了她jīng致的耳垂,用舌尖轻轻地触碰。
一股股灼热的气息喷打在她的脸上,刘红月心房剧颤,心尖儿随着罗平手上的动作,仿佛要被揉碎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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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虚弱无力地倒在罗平怀里,嘴里无意识地发出阵阵低吟,在黑暗的病房里,仿若一曲来自九天之上的仙音。
刚才在洗浴的时候,她就曾猜想这个混蛋会不会是装睡,然后偷偷在洗浴间外偷听偷看,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大胆,自己一出来就上下其手。
他难道不知道,他现在是一个身受重伤的病人吗?
短暂的慌乱后,刘红月强忍着心中的阵阵酥麻,挣扎着逃出了罗平的怀抱。
她贴在洗浴室的门上,喘息着看着罗平。黑暗中,他的眼睛竟然熠熠发光,像是恶极了的狼。
刘红月觉得自己就像主动送到狼口的小绵羊,她情不自禁环抱住了胸口,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全一点。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刘红月慌乱说道,面对罗平的突然袭击,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罗平给她任何回答,直接走了过来,将她紧紧压在门上,低头,吻住了她芬芳的嘴唇。然后牵引着她的一双手,让她搂住自己的脖子,双手更是探到她身后,牢牢的抓住了饱满挺翘的臀,拉向自己,让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相贴。
霸道,刚烈。
感觉到他的坚硬,刘红月芳心剧颤,双手却听话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唇舌纠缠。
咂咂作响。
忽然感觉到罗平的一只手竟然撩开了裤子,往下探去——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的——刘红月心中一惊,牙齿一并,咬了下去。
罗平‘哎哟’一声,赶紧缩回了舌,头顶在她的额头上气喘吁吁地道,“你属狗的啊,还咬人。”
刘红月靠在门上,牢牢压住那只作怪的手,同样气喘吁吁地道,“谁让你这么好sè的。这里可是医院,你还是病人。”
手被压住,却并不影响罗平感觉着这丫头臀上的惊人弹xìng。
这可是他朝思墓想的地方,如今终于落入了他的手中。感觉着光滑细腻肌肤,罗平心中大呼爽快,双手一同用力,将她搂向自己。
“你觉得我象是病人吗?”
小腹被他的那个坏东西死死顶住,刘红月心慌意乱,一口咬住了罗平的下巴,良久后才喘息道,“混蛋,流氓,sè狼!”
罗平嘿嘿一笑,弯腰将她扛在肩上,转身大步朝着病床走去。
刘红月大吃一惊,双腿乱踢,不停地挣扎,嘴里喊道,“臭流氓,快放我下来,我,我喊人啦!”
啪!
罗平抬手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邪笑道,“喊啊,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火辣辣,麻酥酥。
女孩的屁股,而又敏感,被他这么拍打,情何以堪。
啪啪啪,啪啪啪!
随着罗平的手掌不断落下,刘红月忽然紧紧夹住了腿,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待到罗平把她放在床上,慢慢褪下她身上宽松的病号服,她就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眼睁睁地看着罗平把她扒光脱尽。
看着罗平慢慢覆盖下来,她鼻息紊乱,心里更是一片慌乱。
“要失去女孩的贞洁了吗?”她心里忽然涌上来一阵强烈的恐惧。
罗平仿佛读懂了她的心声似的,并没有急于求成,而是躺在她身边,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将她拥在怀里,滚烫的唇细细碎碎地落在她的脸上。
“从今天起,做我的女人,好吗?”
“不干。”刘红月依偎在他怀里,娇嗔道,“你这么坏,我才不要做你的女人?”
“那,让我做你的男人?”罗平坏笑着道。
“讨厌!”刘红月脸颊羞红,“你就会欺负我。”
罗平嘿嘿一笑,低头吻在她的嘴上,一只手慢慢在她身上摩挲……
良久之后,罗平掀开被子,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看着身下的女孩。
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动人,玲珑浮凸的身体深深地吸引着他,罗平慢慢伏下身体,陡然一用力。
“哎哟!”
刘红月惨叫一声,死死搂住了罗平,不许他再动。
“混蛋,你就会欺负我……哦……”
“我要欺负你一辈子。”罗平低头吻住她的柔唇,过了一会,见刘红月不再喊痛,立刻努力耕耘起来。
“坏蛋……啊……”
随着病床的摇晃,房间里慢慢荡漾起醉人的低吟,仿若动人的旋律,低吟浅唱无不让人心旌摇荡。
……
第二天上午,在刘红月的逼迫下,罗平无奈地接受了更加仔细的检查。结果与他料想一样,除了背上和右手臂上的外伤,没有任何严重的伤势。
回到病房,刚好碰到做卫生的清洁工从里头走出来,她看了一眼罗平和刘红月,眼神怪怪的。
想到刘红月一大早就把那条染血的床单收了起来,罗平就明白她为什么会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自己了,顿时笑得乐不可支。
等那清洁工走出病房,刘红月把门关上,在罗平腰上拧了一把,虎着脸道,“还笑!都怪你,大sè狼!”
罗平笑着将她搂在怀里,“那里还疼吗?”
感觉到了罗平身体的异样,刘红月慌忙逃开,脸上红润润地啐了一口道,“真是不要脸,大白天的就想些乱七八糟的。”
罗平重新将她搂住,温柔道,“傻瓜,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的,这有什么丢脸的。再说了,抱着这么漂亮的大美女,我要是没有任何反应,岂不是很不正常?”
从昨夜的情况看,这丫头不仅是个雏,而且对于男女之事根本就没有任何了解,就像一张白纸。
罗平决定在这张白纸上绘上一副绝美的风景。
哪知道刘红月‘呸’了一声,嗔道,“自己sè还找借口,有谁会一晚上连续……连续做三次的……每次还那么久!”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脸上也变得滚烫无比,深深地埋进了罗平怀里。
听着美人娇嗔,罗平不由得想起昨晚的连番征战,想起这丫头从最初的不堪鞑伐到后来的如鱼得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小腹处不由得燃起一股凶猛的火焰。
刘红月吓得慌忙推开他,抓起罗平的衣服塞进他怀里,把他推进了洗浴间。
“赶紧换衣服去。”
听着门外银铃似的笑声,罗平苦笑着摇了摇头。
……
两天以后,上午的英语课刚刚结束,秋雨霁把罗平留了下来。
“再过几天,香港拍卖会就要开始了,你准备怎么做?”
“具体的还不清楚,先过去再说,只能到时候见机行事了。”罗平答道。
秋雨霁今天身穿一件深sè毛呢风衣,脖子上围着一条纯白的毛绒围巾,长发披肩,看上去非常娴静淡雅。
她蹙起眉头道,“我找人了解过,这次对那块黑皮感兴趣的人不少,想拍下来估计难度很大。”
罗平笑道,“我就怕人少,最好对那块黑皮感兴趣的人都在这次跳出来,那样的话,说不定就能找到当初到底是谁想从我父亲手里抢夺那块黑皮。”
秋雨霁看着他,忽然笑着问道,“你就这么有信心?”
“嘿嘿,没有三两三,怎能上梁山。放心吧,我有十足的把握。”罗平笑道。
秋雨霁掩嘴轻笑,“吹牛!”
“秋老师,你等着瞧好了,到时候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牛了!”
看罗平信心满满的样子,秋雨霁明白他肯定有了打算,心里琢磨着前几天罗平没有来上课,难道去为香港之行做准备去了?
她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女人,见罗平不肯说,她便作罢,想了想,又说道,“你这个古玩协会的会长也太不负责了,三天两头地不知所踪,协会的事情也不处理,小心我把你开除了哦!”
这段时间,罗平因为要对付陈志龙,后来又和刘红月腻在了一起,古玩协会的事情哪里还能顾得上。
听秋雨霁这么一说,他笑嘻嘻地道,“那敢情好,秋老师,你赶紧把我开除了吧,我这个会长确实不太称职。”
秋雨霁气得白了他一眼,“休想!”
说罢,抱着书本转身离去。
认识这么久,这还是罗平第一次见到秋雨霁生气的样子,不由得一下子楞住了。
还没想明白她为什么会忽然生气,他兜里的手机响了。
“猜猜我现在在哪?”从手机里传出来的,是宋玉影那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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