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圆星虽然这几年发展的还不错,但是毕竟边际还有战争,他们这些人可不能带头奢侈。所以生日宴会只是在萧夕的家里,一桌的自助餐,一桌的饮料,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自己吃多少拿多少。
这样的场合,小宝是不出现的。不然看见明明四周岁了却看起来才像一周岁的小宝,怎么像众人解释。第二胎还是私生子?司徒耀的儿子却是第一次出现的公共场合,被热情的人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个万众瞩目的幸运小子叫司徒保,名字是司徒太爷爷起的,寓意很明显,对这小子的期望就是保住家业就可以了,而且以他老爹的身体强健程度,司徒家很可能轮不到司徒保操心。
朱悠悠当时听萧夕说叫司徒保还很不乐意呢,怎么她家叫小宝,他司徒家也叫保,这不是重名了吗?真不知道司徒老爷子是怎么想的!这话,萧夕也心里想来着,但是他还是说不出口的,所以听朱悠悠说这话,意外的没有开口管她。朱悠悠就知道萧夕的意思,可能萧夕心里比她还不得劲。朱悠悠就说,小宝的名字是她给儿子起的小名,等小宝大一点,就去请萧爷爷给起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大名给儿子。两人相视一笑,才不放这事在心上。
这会儿听到一帮娘们,在那边小保长,小保短的,特别是小保的那妈,还一会盯着她看一眼,一会我家小保如何如何的和人扯着。朱悠悠心里别提有多腻歪了。
于是拿着高脚杯,走过去,看了一眼小保,对着小保的妈说,“奇怪,师兄方脸,你这女人锥子脸,怎么这孩子是大圆脸呀?啧啧!”边说着还边摇头,然后突然快步的往旁边挪几步,一副要和这母子撇清关系的样子。
朱悠悠是谁呀?是今天她们要来笼络的对象。司徒耀的女人儿子固然要拍好马屁,可是听朱悠悠这么说,刚才还围着小保妈,没口子称赞的人们,立马做鸟兽散。
那孩子确实是大圆脸,可是谁家奶娃子不是圆脸呀?奶胖奶胖就是这么来的嘛!
小保的保姆还护主心切,自是把小保当太子,把他妈当娘娘了,敢这么污蔑她的主子,这还得了,回头盟主知道了,那萧家肯定是要完了的。这一个快完了的萧家少奶奶有什么好怕的,这么一想,她立马上前一步,不顾怀里抱着小保,抡起另一只手就想掌殴朱悠悠。
朱悠悠其是能被人随便欺负的主,那绝对是欺软怕硬的,一个雇佣公民敢打她?抬起脚就一脚踹她脸上,那老女人随即一屁股坐地上,哇哇的大哭起来,许是抱孩子抱的太紧,小保也跟着嚎起来。小保妈一看,也跟着掉眼泪,嘤嘤的对着司徒耀喊了声,“盟主,你要给小保做主呀。”
等司徒耀走到跟前,那保姆还恶人先告状,“盟主,这个女人对夫人不敬,小的想帮夫人教训她,她还敢踹我,差点踹到小保。”
好的,没见人告状还这么老实的,注定都不用她出手了。哎,猪一样的对手,真没劲。
“哟,拓跋心蓝是死了嘛?怎么司徒家的夫人换人了?拓跋家知道吗?”拓跋家的人摸摸鼻子,朱院长要唱大戏,他们就不要搀和了,赶紧往人群里挪挪,减少存在感。
“我,我——”她可是司徒家唯一的男丁的母亲呀,还不能称句夫人?小保的母亲心里愤愤不平,可还算比那保姆机灵点,没有吭声。
瞪了朱悠悠一眼,司徒耀站的还是一样笔直,一点也没有要安慰小保母亲和抱起小保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对身边的警卫说,“送她们回去。”
两个女人却不敢置信的看着司徒耀,小保母亲心里更是想起,昨天拓跋心蓝和她说的,司徒耀心悦的人只有朱悠悠的说法。看来传言是真的。她哭着摇头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她为他生下麟儿,可是在他心里却比不上一个他兄弟的老婆。她不信!
看这小保母亲,那么的神情,看看司徒耀又看看朱悠悠,一副两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似得神情,萧夕就怒从心起,他刚想支声,就听见朱悠悠说话。
“一个小家族出生的女子不懂规矩就算了,但是谁给她的胆子敢讥讽我了。司徒盟主,有句话请您自省,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您总不希望,等您卸任的时候,大家不记得您为二圆星做的贡献,只记得您司徒家娘娘子子的斗智斗狠的故事吧?要是摆不平,就别占着那么多女人,送些给前线立功的英雄好了!”朱悠悠是气急了,到今天司徒家居然还有人敢想她和司徒耀有苟且。想起朱忧忧的记忆后,她根本就很是看不起司徒耀,即使他现在贵为战盟最高领导人。加上他后来接收了那么多女人,她又特别反感男人三妻四妾。
朱悠悠的话,和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真是伤到了司徒耀的心了,虽然他一直以为自己早已经放下了对朱悠悠的感情。可是她居然这样反感、厌恶他,却是他怎么也想不到。
气急攻心,一口血,涌上嘴里,司徒耀闻到了一股腥甜。即使他抿着嘴,一滴血还是从他嘴角流出。
朱悠悠看他气的吐血,更是觉得恶心。他这一吐血,谁都该觉得司徒耀确实倾心于她了。他到底有没有为她想过,她可是已经是萧夕的太太了!于是,满脸怒气的指着司徒耀还想骂几句,却不知道骂什么?只能“你,你”了半天。
全部的人都吓傻了,没想到上演这么一出,朱院长把盟主给气吐血了。反而是萧夕看不过眼了,走过去就拍掉朱悠悠的手,“你上楼去吧!”铁青着脸对朱悠悠说。
朱悠悠还是怒气未消,“夕夕,你知不知道他这样子,明天外面该传成什么样子了?我是跳进大海也洗不清了。”
见朱悠悠只想着自己,丝毫不理会司徒耀的样感受,萧夕不但没有高兴,反而觉得有点心寒,“你够了!大师兄喜欢你,我12年前就知道。有什么要洗清的?你真是这世界上最薄情寡性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