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了。
坐在秋素英对面,我口气认真道,“安排个人买走我的房,真实点,最好以后能用上那种,我跟张扁鹊说欠了五百万高利贷,明天最好能安排催收上门。”
秋素英的爹是黑大哥,有这个能力。
她双脚从桌上拿了下去,熏着紫色眼影睫毛忽闪颤抖,“你有把握么,别太冒险。”
我嗤笑一声,拍着胸脯道,“要是没这一战辉煌,我还真没把握。”
秋素英心照不宣的笑了,当着我的面儿给彩泥打了个电话,“丫头,景园的房想要么?”
“走一个形式。”
彩泥火速赶来,脑袋伸进门调侃道,“姐,我刚才笑的心脏病都犯了,您尽欺负人。”
她行为很奇怪,进门说一句话就给门关上了,我没来得及多想,秋素英没头没脑的一句逗笑了我。
她说,这姑娘是素台,比那模特干净。
我哭笑不得,“给我安排小三儿?”
秋素英双手托起丰满又松开,叹息道,“岁数大了,得想点办法让你知道我的好。”
“犯不上。”我绕开办公桌,走到秋素英身边勾起她的下巴,“你就是世界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德行。”
秋素英嘴上不老实,心里很诚实。
她拍了下我口袋里的钥匙,美目涟漪道,“晚上要是不回家就过来,我鲍鱼做的可鲜。”
我舌尖滑过嘴角,挑了两下眉毛。
秋素英嗔怨的白眼,伸手捏在我腰间,“没个正行……”
“这才叫没正行!”趁着秋素英不注意,我突然捏了下樱桃,仰头陶醉道,“太大,太软……”
她不依的打向我,我灵活跳开,搂住她的肩膀深情一吻道,“你会是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这,是我的承诺。”
我走的潇洒,更是坚定了一份信念。
秋素英在阴霾压迫之中忍辱负重,不心机或许就得死,患得患失也正常,孤独无依的她,内心相当脆弱。
她单纯的像个孩子,太容易相信。
“嘿,帅哥!”彩泥卸了妆,素颜寡淡像个高中生,她从夜色中追上来,让我的心惴惴不安。
她,不是秋素英的人。
我几乎可以断定,还是装作浪人的模样,搂住彩泥的小蛮腰道,“怎么,舍不得我?”
“当然啦,毕竟,你和姐那么好。”这单纯的笑脸,隐晦的威胁,让我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囚禁?
杀人灭口?
我的手渐渐不安分,当街开始索取这个姑娘,声音颇为戏谑道,“说吧,这么着急追上来,想要点什么?”
“钱钱!”
她丝毫不在意我作祟的手,呲着小虎牙冲我笑。
“月黑风高,提钱多俗气,走。”我从口袋里摸出三串儿钥匙,自己家,秋素英家,还有秋素英包我的家。
去哪个都不合适。
我索取着彩泥的美妙,挤眉弄眼道,“去你那里好好聊聊?”
“行呀!”
彩泥不着痕迹的甩开我的狼爪,蹦跳到路边拦车,她没有想象中那么无畏无惧,背对我时,缓缓开口道,“我不想害秋姐也不想穷,穷是最可怕的病,治不好就死不瞑目。”
我先试试彩泥的底线在哪里,思量再三道,“她把你分配给我了,你知道么?”
彩泥愣了一下,丧气的表情道,“你怎么不早说呀,这多尴尬。”
“早说,你就不威胁我了?”
“替姐照顾男人,姐会给我一份儿钱,伺候你,你也会给我一份儿钱。”彩泥嘟嘴不悦,把玩着散在肩头的长发道,“刚才的事当作没发生好不好?”
我两只弯曲,掐了一下彩泥的鼻子,“真像个单纯的姑娘。”
彩泥听懂了讽刺,理所当然的口气道,“姐拿我当姐妹,我自然不能忘恩负义。”
姐妹会把自己送给别人当小三么?
我读懂了彩泥心中的不满,在她心里,别人给予的一切都是施舍,绝不会有太多感激。
秋素英是怎么说的,她岁数大了。
我不打算解释,一个金钱的奴隶不值得废话,“这样吧,你去告状。”
我转身就走,没半点留恋。
彩泥慌了神。
她追在我身后,低声威胁道,“你是张总的人,上了他的女人要是被知道……”
我顿住脚步,戏谑的目光盯着彩泥,“能怎么样?”
彩泥脱口而出道,“他会杀了你。”
我嗤之以鼻,‘槽’了一声道,“他要是敢杀我,你觉得,我敢不敢杀你?”
彩泥一脸大写的懵逼,吱吱唔唔半天没说出半句话。
我捏着彩泥的脸蛋,脸埋在她肩窝,缓缓摩擦道,“乖乖做个宠,或许,会得到你想要的。”
彩泥没动。
她俩小手攥着衣角,声音略带一丝颤抖,“你,你能不告诉秋姐么?”
“这才乖。”
我狠狠的抽了一下彩泥的屁股,臀浪翻飞货真价实,背对着彩泥,我边走边说道,“明天,你真的会有一套景园的房。”
我有种主宰人生的感觉,掐了下自己的大腿,不是梦。
回去面对丫丫,或者面对没有丫丫的家,想着丫丫和张扁鹊完美结合,愤怒的捶墙?
去特吗的吧!
我随便找了个会所,办了张五万的至尊卡,从十二个女人中挑了个顺眼的,让她给我捏一晚上脚。
女人多次暗示我,自己可以那个。
我瞧不上,膨胀了。
明天,九位数资产的女人说不定会邀请我去豪宅吃午餐,张扁鹊说不定会给我一张三百万的银行卡,还有素英金融公司的分红……
我要干自己的事业。
财富是资本创造的么?是跟我一样的打工仔,用血汗,用智慧点点滴滴积累的。
资本给员工洗脑的时候都说,公司是我们的家,是爱的港湾!
分钱的时候就说,唉,市场不景气公司要破产,大家和公司共患难,公司不会忘掉每一个人!
这就是资本!
我就一股气,要是全天下打工的都成了老板,看资本还怎么膨胀!
我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
醒来时,对上了技师困倦的脸,她打着哈欠,强颜欢笑道,“老板,您醒了?”
“累不?”我整理着衣服,随口问了一句。
技师楚楚可怜的甩了下胳膊,拍着胸前的工牌道,“还行,33号记住了,下次来你可得叫我,要不然我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