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张漾,一个强大的loser。
我月薪八千月提成三十几万,职位是金融总监,在某些人眼中是骗子头目,可我觉得我是正义天使,劫富济贫。
我的前女友很不错。
她是车模,出场费十二万的,特点是腿长,优点的是腿长且有力。
兴许是报应。
昨晚,我的老板上了我的前女友。
不准确。
应该说,他们相互上了对方。
究竟是情到浓时还是金钱交易,我不想管。
我只想报复。
我面前的场子叫金碧辉煌,老板娘是老板的媳妇儿。
老板娘叫秋素英,三十二岁,在钞票的保养下像个熟透鲜嫩的桃子,咬上一口,汁水都会淌出来。
我太不清楚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过,我了解老板。
老板是踩着老丈人的肩膀走到的今天,老丈人进了笆篱子,夫妻俩人仇深似海,为了所谓的上流名声,俩人名存实亡。
我要毁了老板,从这个名声开始。
我想抽颗烟压压惊,遗憾的是烟盒里最后一根烟已经被我弹了出去。
苏烟,四十五一盒。
我心火更是沸腾,难道,老子这样的条件还养不起你,为什么要背叛?
车来了,我跟着站了起来。
奥迪A4。
老板娘的车是我和老板一起去买的,在那里认识的前女友,原来,那会儿不止我拿到了前女友的邀请函……
真尼玛讽刺!
我甩掉捏爆的烟盒,扯了下衣领,大步流星的走向金碧辉煌。
“欢迎老板,您是找人?”
迎宾旗袍开衩到腰线,白色蕾丝边安全裤守护着最后一丝廉耻。
“嗯。”
我淡声点头,瞥着玻璃上缓缓而来的老板娘,故意出声道,“我来找秋姐,投行的……”
我装样子的掏出了名片,一千零一夜独有的香味在我身侧逗留。
她听见了,并且站在了我身边。
我故作惊讶,瞬息热情笑道,“秋姐,老板让我找你说点事。”
秋素英神色冷漠,拎着包的手往电梯一指,话都没说。
装哔。
我心里啐了一口,瞧着蜜桃般的香臀跟了上去。
秋素英很敏感,脚步大了三分。
她跨入电梯,转身面向我,警惕道,“有事说。”
“也没什么事。”
我惯性的摸了下鼻子,欺诈性的笑容走上前道,“老板出轨了。”
“哦。”
秋素英浑然不在意。
电梯正好停下,秋素英用包护在自己的迷人,跨出电梯道,“你可以走了……”
走?
我心中冷笑,站在电梯口瞧准了秋素英开门,一个箭步冲上去,不等她反应过来,捂住她的嘴直接挤进屋。
砰!
门关上的一瞬,我松开了秋素英。
秋素英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她扯了下衣领,神色平和道,“他,想干什么?”
“搞笑。”
我心头涌出戾气,很明显,秋素英甚至没想过我敢这样做,她以为我还是老板的一条狗!
我猛然扑了过去,压迫着秋素英雪白的脖颈不断往办公桌上逼。
“杀我?”
秋素英笑的很冷,竟顺势抓起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递向我道,“可以惨烈一点,用不用我喊人帮你录视频?”
我更怒了,箍住秋素英的脖颈,低声吼道,“他上了我的女人,老子特么要上你!”
秋素英脸色陡然变化,烟灰缸竟冲我脑门砸了过来。
贞洁烈女?
我挡住烟灰缸,将她双手按在办公桌上,身子压上去顺势捂住了她的嘴。
她胸前的傲人34D碾压前女友Bcup。
没有长腿无所谓,攥着这一对儿驰骋应该也很爽。
我听着稀里哗啦的掉落声,不由转头扫了眼门口,紧张亢奋的心砰砰的跳。
万一来人怎么办!
我脑中上过某片儿种的画面,顺着她职业裙往上摸,拽住了丝袜边缘粗鲁的扯了下来。
秋素英瞳孔一瞬放大,想咬我的手。
我顺势用丝袜堵住她的嘴,还捆住了她两条纤细的胳膊。
丝袜真是神奇的发明,嘟嘴透气不会憋死,延展性好勒人又不会痛,我笑着抬头,竟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镜子中的我。
他贪婪,疯狂,眸子中似乎喷涌着火焰,要将我的理智彻底毁掉。
秋素英的白花花的腿丰腴,笔直,胡乱的踢打着。
我抓住了她的足踝,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双手猛地发力,秋素英与我紧密贴合,那个地方散发着热气。
她发出呜呜的声音,眸中再瞧不见淡定。
“装什么玩意!”
我粗鲁到蛮横的地步,扯碎了秋素英最后一丝遮羞布。
她的脸痛苦狰狞,身子虾米般的蜷缩起来。
“你……”我的话,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这无异于晴天霹雳,尤其是敲门声中伴随的声音,“秋素英,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秋素英趁着我愣神的功夫,缠绕的双手猛推在我胸膛上。
我很慌张,也很意外。
秋素英没有直奔门口大呼救命,反而把手举到我面前,冲我呜呜了两声。
“秋素英,你开门!”
我迟疑一瞬,扯开了秋素英的束缚,只听她极快的语速道,“你藏好,千万别出声!”
秋素英指了办公桌。
她整理好衣衫,瞧我还愣在原地,推着我催促道,“快点!”
我懵逼回身,藏到桌下的一刻,门开了。
老板愤怒的声音接着传来,“你什么意思,开金融公司撬我客户也就罢了,还抢了贵交所的牌照!”
“怎么,不行?”
秋素英的声音传来一瞬,优雅的双腿在我面前交叠,从我的角度,隐约还瞧得见一丝血迹。
“秋素英,咱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秋素英声调上扬,猛地站起来,尖锐的质问道,“你给我父亲送进了监狱,还跟我说一家人?”
“张扁鹊我明白告诉你!”
秋素英拍了下桌子,斩钉截铁的声音道,“我会毁了你,毁的你一文不值!”
“呵。”
“哈哈!”
张扁鹊疯狂的笑声袭来。
我听在耳中,恨不得出去一拳捶死他。
只听张扁鹊嚣张的口吻道,“好好做个人尽可夫的表子不行么,为什么非要要站在我对面,况且……”
“就凭你?”
我盯着面前颤抖的双腿,盯着那刺眼的血滴,歉疚与仇恨在心底交织,这个女人,老子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