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就能解决的事情,邵鲁觉得这个买卖很划算。
因为对南楚这个富饶的国度来说,五百万两真的不算什么。
而扬州城本就是打赌输给人家的,人家来占貌似也有道理。
邵鲁办好了事情就作揖离开,他需要赶快回到南楚像楚霸天禀报这件事情。
邵鲁走后,苏澈挥挥手,魂一出来了。
“阁主。”
“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
“属下明白,赔款的事情属下绝不会向外透露半句。”
魂一还洋洋得意呢,哪知道苏澈大怒。
“蠢货!跟我这么久都不知道该干什么,我留你何用?”
“是,属下愚笨。”
“把你听的所有事情,给老子大张旗鼓地宣扬出去。”
“啊?”
魂一打死也想不到是这件事情啊,您老人家不是刚发誓不往外面说吗?
“阁主...您刚刚不是还在发誓...”
“你懂个鸟啊?我发誓说的是我不往外面说,你说出去不就不行了吗?”
“啊?这也可以?”
魂一对苏澈的无耻程度是钦佩万分啊。
和老天爷玩文字游戏,就不怕他打雷劈死你?
......
邵鲁回到了南楚,而丞相楚珲还需要几天时间,毕竟道远。
这件事情邵鲁没敢在金銮殿上说,直接来到了楚霸天的寝宫。
这个时间段是楚霸天的休息时间,也就是娱乐时间,在古代,娱乐方式比较少,所以楚霸天能玩的不多。
江南多美女,而且是个顶个的水灵温柔,而楚霸天也对女色没什么抵抗力。
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多皇子、公主的。
该说不说,这楚霸天年近五十,还有这么大兴致,还有这么强大的功能,果然基因是很强大的。
如果是正常五十岁的人,估计早就没有那个功能了吧?
“咯咯咯咯,陛下快来抓我呀!”
“陛下,妾身在您后面呢!”
“哎呀哈哈哈哈,陛下好坏呀,怎么往人家那里抓呢?”
“陛下好厉害,人家被您抓到了呢。”
“哈哈哈哈。”楚霸天雄浑的声音从殿内传到殿外,被邵鲁听个清清楚楚,“被朕抓到就要接受惩罚!哈哈哈哈。”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再度传来,就连比楚霸天年轻几岁的邵鲁都是暗暗赞叹。
不愧是陛下啊,不愧是天神之子,这能耐就强。
这个时候邵鲁不敢进去,因为楚霸天正舒爽着呢,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里面的声音结束了,楚霸天呼哧呼哧穿着粗气回到床榻上半躺。
两名最漂亮的妃子陪在身边伺候,太监传话。
“尚书大人,陛下喊您进去呢。”
“多谢公公。”
邵鲁走进殿内,令人难受的气味愈加浓重。
这是荷尔蒙的味道。
只是五十岁的荷尔蒙有些令人作呕。
邵鲁来到后堂,见到楚霸天正躺在纱帘后面,两名妃子在他身边来回游动。
邵鲁说道。
“臣参见陛下。”
“嗯,是邵爱卿,谈判回来了?”
“是。”
“把结果说来听听,呵,朕倒是觉得,北周不敢提太高的要求。”
“确实如此,这次谈判臣是和北周中车府令苏澈谈的,他可以全权代表北周朝廷。北周的要求是,扬州要给,还要给他们五百万战争赔款。”
“什么?放肆!”
“啊!!陛下切莫动怒,当心龙体啊!”
妃子一声尖叫,楚霸天愤怒地吼道。
“滚开!”
“是。”
楚霸天喜怒无常,两个妃子委屈巴巴地走了,随即穿着亵衣的楚霸天走出纱帘来到邵鲁身前。
“他们夺走朕的扬州,还给他们战争赔款?凭什么?”
“陛下,事急从权,苏澈说如果不给就要继续开战,而临安距离扬州又近,如果我们迁都损失的将会更多,所以臣才答应的。”
“不过陛下放心,五百万两白银对我们大楚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只要给我们时间,我们就可以训练新兵,然后夺回他们拿走的一切。”
“呼,呼,呼。”
楚霸天大口喘气,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北周欺人太甚!”
“陛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场战争来得太过突然,我们根本没有准备。之前所做的决定都是针对金陵城的,可是金陵城到现在都没有打下来,我们已经失去了战机,再打下去只能是耗空国力,损伤百姓,却得到任何好处。”
“臣建议陛下先休养生息,只要时间成熟,我们随时都可以拿走我们被夺走的一切,希望陛下以大局为重啊。”
“呼,五百万,呵,朕不缺这五百万,既然你北周想要,那就拿去好了,朕倒是好奇,你们拿这区区五百万有什么用!”
邵鲁难过地闭上双眼,心中悲凉万分。
五百万两白银在南楚不算什么,可如果是在北周就能再修八百里大路外加十座大坝啊!
有这五百万的出现,北周的国力必定会再上一个台阶,两个国家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大了。
可笑楚霸天还在夜郎自大,不谋发展,闭门造车。
您就没看见北周已经土地改革了吗?
这是个盛举,更是全民脱贫致富的第一步。
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南楚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落后了许多。
适才邵鲁说的,日后再拿回来属于自己的一切。
这就是给楚霸天画个饼,让他先安下心,答应给北周的好处。
至于日后能不能发展起来,就看老天爷的了。
楚霸天问道:“丞相还需要几日回来?”
“回陛下,丞相最少还需要二十天才能回京,但臣估计,结果不容乐观。”
“什么意思?为何不容乐观?”
“陛下难道忘了,西秦和北周是不一样的,他们三天之内攻下我西边疆域十七城,来势汹汹,恐怕不是三五百万就能打发的,尤其是带兵的马坤,这个人有着极端爱国精神。臣怀疑,他们不从我们身上撕下来一大块肉是决不罢休的。”
楚霸天也对西秦的朝廷有些头疼。
“那你说,如果他们要求过分怎么办?”
“打!”
“哦?你这是为何?对北周就卑躬屈膝,对西秦就这么硬气?”
“陛下,西秦和北周不一样,您听臣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