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霖拉着林颖进来,直接无视其他人,带着在她进了里面的房间,莫天霖的私人地盘,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置办的。
祁彦觉得事情不对,“这火是什么人放的,莫天霖的人不一定能查的出来,你有计划了吗?”
“我马上给猴子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虽然现场已经被破坏,但是以他的侦查能力,应该能发现线索。”封瑾给乔月倒了杯水,再看对面祁彦有意无意扫过乔月小腿的眼睛,整个人立马冷了下来,扯过桌布,盖在乔月的腿上。
祁彦那是意犹未尽,但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还是把眼睛收回来,“查案子的事,你的人肯定没问题,不过我就是好奇,什么人胆子这么大,敢在咱们头上动土,真他妈活的不耐烦了。”
莫天霖也出来了,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林颖受了惊吓,我让她睡一会,你们还要继续玩吗?”
“我们走了!”到了这一步,封瑾也没了带乔月练枪的兴致,心里堵着一口气,在他眼皮子底睛,也能让乔月出事,怎能不叫封瑾挫败。
“我跟你们一起走,”祁彦拿起套,果断选择跟他们一起离开,他才不要留下来面对莫天霖那张张死人脸,以及低到极点的情商。
三人取了车,封瑾开车,乔月坐副驾驶,祁彦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后面。
“今天放火的人,是冲着谁去的?”祁彦忽然盯着乔月的侧脸。
这种小场面,他们以前经历的多了,没什么稀奇,可是对女人下手,那意义可就大不一样了。
乔月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我怎么知道,燃烧瓶是从窗户扔下来的,窗户很高,我没看见对方的脸。”
要说得罪人,想她死的人,多吗?
人的本性很难说清楚,有些在你看来小事,不值一提,但在对方看来,却是无法容忍,过不去的事,所以哪怕只是很小的口角,也有可能成为害人的理由。
比如方蓉,陆曼,哦,还有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冷星宇,今天她在公交车上还得罪一帮子乘客,对了还有那天抓住的几个小偷。
在她看来是见义勇为的事,但在对方眼里,可能就伺机报复。
封瑾腾出一只手,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这事我会派人去查,以后我不在你身边,凡事要多加小心,别逞强,有什么急事,可以给董嘉年打电话,给他打电话也行。”
这个他,指的肯定就是祁彦。
“那是自然,你不在,我肯定要照顾嫂子,这段时间我都会待在衡江,等你们订婚之后再说。”这一点祁彦不会开玩笑,别的不说,乔月既然是封瑾认定的人,他肯定也会倾尽全力护着,有麻烦,一个电话,赴汤蹈火,这叫兄弟义气。
别看莫天霖整天冷冰冰的,也没多少好脸色,但在这一点上,他俩的想法,绝对是一致的。
兄弟之间也不需要说谢谢,那些需的东西,他们之间不需要。
封瑾今晚是打算带乔月回别墅休整一晚,祁彦住在酒店,他一个单身汉,自己坠得洗衣做饭多麻烦。
住酒店省事,一应俱全,还有人收拾房间。
晚上住在别墅,封少理所当然的占了主卧的半张床,美其名曰,在医院都没有休息好,好不容易回到家,怎么能还去客房,再说,经过这两天的短暂习惯,他已经爱上了睡觉的时候,怀里抱着软软香香的小媳妇,虽然不能干啥。
看在他后背有伤的份上,乔月忍了,其实她这两晚睡的很香很沉。
以前还会偶尔做梦,梦到战火硝烟的中东,尸体残肢被炸药炸的到处乱飞,她第一次看见一只断裂的胳膊时,整个人都愣住了,那只手还在动,神经还没有坏死,看着老吓人了。
后来习惯了,再有断肢,哪怕是炸过来一颗头,落到她手里,她也能淡定的扔掉。
但是在梦境时,感觉完全不一样。
次日清晨,乔月是被饿醒的,昨晚吃的饭,看着丰盛,其实不怎么顶饿,还不如吃几个肉包子来的扛饿。
身边已经没有了人,枕头上还有他的味道,外面天空有点阴暗,像是要下暴雨。
乔月爬起来洗漱,从衣柜挑出一件休闲服,套在身上。
走下楼,客厅里居然聊的热火朝天。
两个男人堂而皇之的坐在那吃早饭,却不见封瑾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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