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翾并不是很理解她的行为。一秒.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在他眼里,阿音是与自己最为亲密的女子,再说平日里洗澡的时候,她也给自己搓过背,也不像她现在这般抗拒的这么明显。
再说今天他做错事了,惹了她生气,想要讨好她,所以才进来给她搓背来着。
叶翾蹙着眉头盯着她良久,见她双眼紧闭,一手护胸,抓着湿布的手还哆嗦着,脸颊飞红,睫毛轻颤,连呼吸都屏住了。
不理解,他是相当的不理解。
但他是个好奇的宝宝。
是以,就在贺兰音快要憋死的时候,叶翾缓缓的靠近她,木桶里就那么点大的空间,水下感觉到与他相贴的肌肤,贺兰音吓的一抖,双腿下意识的让开。
这一下便完全没有了阻挡,叶翾欺身上前,离她极近,下身以奇妙的姿势贴着,她的身子一下子僵硬,偏生叶翾毫不知觉,很是关心的拍她的脸:“阿音,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对不起,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不要生病好不好。”
“......”
时刻感受着某种蠢蠢欲动,贺兰音简直想原地爆炸算了,她眼睛完全不敢睁开,偏生他离的这般近,呼吸就洒在她的脖颈前,僵的她身子都快麻了,舌头麻了半晌,才似找回自己的声音道:“我没有生气也没有生病,你快点出去!”
她最后一句话语气略重,显然是动了真怒,很明显的感觉到叶翾呼吸一紧,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令人感觉到一股子莫名的受伤。
还没等贺兰音反应过来,叶翾将她一把抱住,两人毫无隙缝的贴在一起,他埋在她的脖颈间,语气真诚而急促:“对不起,阿音,对不起!”
“.......”
妖寿啊!这孩子到底是干什么啊!?
贺兰音面上流下两条宽带面,觉得这个世界简直是对她有恶意,按照以往的小说套路来说,不应该是作为女主的她失忆,然后被照顾,然后这姓叶的大爷各种想吃自己但顾虑着自己状态,一副能看不能吃的纠结着痛苦着照顾她吗?
怎么到了她这儿,就完全反应过来了呢?每天叫她面对一盘美色就算了,这美色还每次动不动的就引诱她犯罪,她还不能多想,这不是刺激人吗!?
泪流满面的伸手拍拍他宽阔的背,贺兰音将湿帕子搭在他的肩膀,三分无奈六分无语一分绝望道:“十三,我后背好痒,你给我搓搓吧。”
两人贴的太紧了,而且这姿势也太令人羞耻万分,饶是她一个二十世界新新人类也绝非不能接受啊!
好在叶翾是真心想给她搓背,闻言一下子就松开了她,很是欣喜的朝她点点头,也不管贺兰音脸上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很是认真的给她搓了起来。
动作很是仔细,神情很是专注,也是规规矩矩的在她背上搓着,并没有逾越到其他的领域,渐渐的,贺兰音被他搓的舒爽了,也就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享受的姿态转换的很快。
后面搓干净了,他将她身子扳了过来,本来贺兰音要拒绝的,但看他脸上并无一丝猥琐神态,眼底也很是清纯,还有一种你不给他搓他今天就不出去的绝决,贺兰音很快就妥协了。
心里默默想着这货是自己的儿子,这货是自己的儿子。
许是察觉到她的情绪,叶翾并没有直接对她的前面下手,而是坐在浴桶里,捞起她的一条腿,仔细的给她搓洗着,神情专注而认真,真跟一个孝子一样。
看来他是真的想以洗澡来给她道歉哄她,贺兰音心软了几分,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猥琐了,此时的叶翾就跟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她怎么能这么想他呢?
她被伺候的舒服了,干脆闭着眼睛享受起来,哼哼唧唧了一会儿,她忽然道:“十三,你有没有想过要离开这里?”
叶翾动作未停,认真的头都没抬:“离开这里?为什么?”
“这个世界上,不止有你跟我两个人,外面的还有很多很多你重要的朋友,家人,”贺兰音缓缓的睁开双眼,继续循循善诱:“外面的世界比这里宽广的多,精彩的多。那里有你拼尽全力夺来的一切,你该去将它拿回来。”
叶翾顿了一下,声音有一丝的疑惑:“我拼尽全力夺来的一切,不就是阿音吗?”
贺兰音心尖微微一颤,感慨如果正常的叶翾这般直白的跟她这么说的话,她肯定是不会信的,反而还会认为这厮一定是为了整她。
然而现在的叶翾不同,他是叶十三,是没有坠入黑暗的叶十三,此时他说的话,她肯定是会信的。
但她很清楚,此时叶翾对她的感情,应该就是儿子对她妈一样,是依赖,也是感激,等他出了这里,面对花花草草,面对万丈红尘,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姻缘。
在与他度过的这段时日里,贺兰音甚至很恶劣的在想就与他两个人呆在这里一生一世,管他外面的世界如何。
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们早晚都会出去,想到回到那个战乱的时代,贺兰音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突然又嗤的一声笑出来,暗骂自己太过于怨天尤人,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自己怎么就这般的患得患失?
她又缓缓的收起脸上的笑意,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屋顶,很悲催也很客观的认知道,正是因为喜欢这个人,在意这个人,才会对未来的一切这般忧心忧虑,完全没有一丁点的自信。
头顶投下一片阴影,许是因为热气的缘由,叶翾的双眼蒙着一层氤氲,令她一时之间瞧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他眉眼如画,唇角殷虹,背部遮住了光,在她身上投下了一大片的阴影。
贺兰音一时怔住。
两人静默的对望良久,他垂下头,缓缓的贴上她的唇角:“阿音,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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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宫殿的明正殿内,烛光摇曳,忽明忽暗的交错投射在金灿灿的刻着飞龙的金柱上,紧闭的金漆大门打开,带进一阵冷风,夜沧冥修长高大的身影登时跟着一起摇曳起来。
他一身乌金蟒袍,头束金冠,刀峭冷刻的轮廓隐在烛光的阴影里,冷硬的似翎羽般的睫毛垂着,如同他的弯着的唇角,冰冷的骇人。
“皇兄。”一身紫袍的夜玉轩走了进来,面上不复平日里的邪肆,一双上挑桃花眼潋住流光,面色沉静的看着拿着狼豪批奏折到深夜都不休息的男子。
夜沧冥并未抬头,伺候的小太监眼力好,知道这俩兄弟有话要说,赶紧垂着脑袋,急速的倒退着出去,将那金漆大门缓缓的关上。
“林宇昕举了北辰的旗帜讨伐乌达一氏,而据探子所报,南凉的叶蓁混在乌达一氏的军队当中,”他声音缓而沉,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东闽前不久也发生了内乱,皇兄,这是一箭双雕的好时机.....”
“你去长峡山的目的是为何?”夜沧冥忽然开口,冰冷的声音似具穿透墙壁的冷硬,批奏折的动作止信,眼皮掀起,冰寒漆目似柄利刃,毫不客气的朝他射来,鼻高挺,面如玉,薄唇淡粉,丰神俊郎,浑身一股子天生王者的威压。
夜玉轩面色微微一动,面对夜沧冥,他再多的小心思都瞒不过他,心中叹息一声,拱手恭敬道:“拿到修真墓的残图。”
“拿到了吗?”
夜玉轩顿了顿,“拿到了。”
夜沧冥垂下眼帘,停住的动作继续运转:“下去吧。”
“皇兄,”夜玉轩终于有些急了,他上前一步,见夜沧冥如刀的视线射了过来,又生生的顿在了原地,踌躇了半晌,认命道:“臣弟想领一支队伍进长峡山。”
“做甚?”
“救贺兰音。”
夜沧冥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没有任何的温度:“是救贺兰音还是救南凉太子。”
“自然是救贺兰音,”夜玉轩抬起头,急急的看着自家冰冷的没有情绪的眸子,“她是为了我才落入那机关,我不能见死不救.....”
“南凉迟迟不与西江起战,你可知为何?”夜沧冥放下狼毫,托直了背脊,突地面露嘲讽,本就冰寒的眸子折出一抹嗜血的光来:“那是他在等,在等西江国弱,在等西江有个缺口。他连最心爱的女人都可以舍弃,夜玉轩,你倒是舍弃不得了?”
西江宫殿的明正殿内,烛光摇曳,忽明忽暗的交错投射在金灿灿的刻着飞龙的金柱上,紧闭的金漆大门打开,带进一阵冷风,夜沧冥修长高大的身影登时跟着一起摇曳起来。
他一身乌金蟒袍,头束金冠,刀峭冷刻的轮廓隐在烛光的阴影里,冷硬的似翎羽般的睫毛垂着,如同他的弯着的唇角,冰冷的骇人。
“皇兄。”一身紫袍的夜玉轩走了进来,面上不复平日里的邪肆,一双上挑桃花眼潋住流光,面色沉静的看着拿着狼豪批奏折到深夜都不休息的男子。
夜沧冥并未抬头,伺候的小太监眼力好,知道这俩兄弟有话要说,赶紧垂着脑袋,急速的倒退着出去,将那金漆大门缓缓的关上。
“林宇昕举了北辰的旗帜讨伐乌达一氏,而据探子所报,南凉的叶蓁混在乌达一氏的军队当中,”他声音缓而沉,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东闽前不久也发生了内乱,皇兄,这是一箭双雕的好时机.....”
“你去长峡山的目的是为何?”夜沧冥忽然开口,冰冷的声音似具穿透墙壁的冷硬,批奏折的动作止信,眼皮掀起,冰寒漆目似柄利刃,毫不客气的朝他射来,鼻高挺,面如玉,薄唇淡粉,丰神俊郎,浑身一股子天生王者的威压。
夜玉轩面色微微一动,面对夜沧冥,他再多的小心思都瞒不过他,心中叹息一声,拱手恭敬道:“拿到修真墓的残图。”
“拿到了吗?”
夜玉轩顿了顿,“拿到了。”
夜沧冥垂下眼帘,停住的动作继续运转:“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