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峰瞪着她的腿说:“我没有发现砣,你是不是弄错了吓我,考我?真没有必要。”
爱玲脸一扳低吼:“我吓你,考你干嘛?是有个砣在肉里面,用眼看不到要用手摸才感觉到。少啰哩巴嗦,你摸摸就知道了,你过来点,站那么远干嘛?”
李俊峰走过一步抬起左手向她腿上放去,他的手刚触到爱玲的皮肤。爱玲就双手一伸,右手一把抓着他的左手往自己腿根上摸去,左手抓着他的右手按向自己的胸口。
李俊峰这时反应过来了,他知道爱玲这不是找自己看病,是在故意引诱自己。他脑壳急转,他不想上爱玲的套,又不想明里得罪她。担心得罪了她,她以后会坑自已的李俊峰小声地说:“婶,这样不好,万一让人知道了,汪叔叔会打你,也会收拾我,我怕你松手。”
早想好了主意,诚心来勾上他的爱玲不光没有松手,她还将李俊峰往下一拉伸嘴在他耳边说:“你汪叔不行了,他想要个儿子已想疯了,你必须帮忙让我怀上。怀上了是你的种,生下来就是你的骨肉,我会好好感激你,你放心玩,放心上,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你上,你上,我已经受不了,快漰了。”
说完她就张嘴往李俊峰嘴上啃,她的嘴唇都烫了,而且越张越大好像要一口吞下李俊峰似的。
李俊峰脑子飞快地转,他心想:你这臭女人,这么大年纪了,还想吃我这小鲜肉,你想得挺美,我可不会让你得逞。全村都知道你是泼妇悍妇,我不得罪你,但也不会向你屈服,成为你的玩物。学校多少漂亮的姑娘,本少爷都不动心思,你女儿娟子要我上,我还要考虑考虑一下,更何况你这半老徐娘的一身肥肉,勾我没门。
他正想到此己全身发热发烫的爱玲松开了他的双手,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一边往下拉,一边小声地哼叫着:“你快上,你快上,上来压上我,压我……”
听着她这声的李俊峰脑壳“轰!轰!轰……”地炸响,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已不上就是明目张胆地得罪爱玲,爱玲以后肯定会害自已,自己上她又不甘心。他正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媚眼如丝的爱玲己空出一只手抓着了他的皮带解。
爱玲解开了他的皮带正准备伸手进他的裤子里,门外突然一个人急急地大喊:“阿峰,阿峰,你在那里,你在哪里?快出来,快出来!”
李俊峰与爱玲同时吓得身体一抖,李俊峰趁机赶紧推她,一边扣皮带,一边往走地回答:“谁呀?谁呀?什么事,什么事?我正在给人打针。”
门外的人一边进来,一边急急地说:“峰仔,快背上药箱同我走,快点,快点,我女儿被蛇咬了,快点!”
李俊峰看着满头大汗的汪镇雄,脑壳一转就说:“汪叔别急,别急,正好我刚给你嫂子打完了针,等你嫂子出来了,我就跟你走,是什么蛇咬了你女儿,伤口咋样了?”
着急万分的汪镇雄抬起右手摸了头上的一把汗,对着李俊峰双眼一鼓,一瞪大吼:“我咋知道是什么蛇咬的呢?伤口己经乌黑发肿了,你快点准备药跟着我走,我女儿痛得在打滚,惨叫,我嫂子没有出来让她先呆着。”
不想让爱玲呆在自己这里,只想让她赶紧走,免得她再纠缠自己的李俊峰听了汪镇雄的这些话脑子一转不急不忙地开始收拾药箱,假装翻箱倒柜地寻找着药品。他想让爱玲走,自已锁上诊所门躲开她,
可是汪镇雄却急得跳起来大喊:“你快点,你快点,你磨叽个啥子?”
李俊峰一边拿起一些瓶药摇晃,一边回答他:“你嫂子刚才打的针是发肿发胀的那种,需要观察几分钟的,如果她出了意外,有不良反应我不在,哪咋办?”
他的这些话落汪镇雄就朝里大喊:“嫂子,嫂子,你没事吧?你什么病啊?还要打那么些针,我可急死了。”
随着他的话完已整理好衣服的爱玲假装用左手撑着自己的腰一边出来,一边不耐烦地说:“老二,你大吼大叫个啥呢?我刚打完针身体很不适,你就到这里闹好像我俩前世有仇似的,真是可恶。”
说到此她对着汪镇雄鼓了两眼,又走到李俊峰面前冷冷冰冰地说:“我觉得这一针没有什么效果,你晚上来我家再我打一针,或者再开点药送来也行。总之你必须要让我的病好,我的病好了,心里痛快了,我好过你才好过。如果你不让我痛快,我的心愿达不到,我不好过,你会更不好过。你对我好,关心,钱不会少,你对我冷漠,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你,我一定会让你比我更难过,更痛苦。”
说完她扔了五张钱在桌上对着李俊峰双眼眨了眨,冷哼一声,就撑着腰一边向外走,一边还假装哼哼叽叽地叫。
李俊峰看着她的背影走过了诊所才背起药箱同汪镇雄走,他一边走,一边想:爱玲这母老虎看上了自己,自己不同她好,不同她玩,她肯定会报复,陷害自已。自已必须先下手为强,先要收拾她才好,否则自已会遭殃。
李俊峰才到汪镇雄家的门口就听到了他女儿毛毛在屋里的惨叫声,他匆匆走进去,毛毛房里己有不少人。
大家见他来了纷纷让开,他凑到床边对着毛毛看了看问:“毛毛什么样子的蛇咬了你,咬的什么地方?快让我看看?”
闭着眼睛在放声叫的毛毛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回答他只又闭着眼睛放声惨叫。
毛毛的娘桂芳马上对屋里的人说:“出去,你们大家先出去,让阿峰给我女人治伤,快点!快点!”
众人马上退,李俊峰对着桂芳纳闷地问:“婶,咋回事儿?还要大家出干嘛呢?”
桂芳小声地说:“我女儿怕羞,不好脱裤子,蛇咬到了她大腿根上。”
李俊峰一听她这话真是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一手捂着嘴心想:难怪自己问毛毛,毛毛不吭声回答,原来是蛇咬到了她腿根上。乖乖了,这是什么蛇居然咬到姑娘腿根上,难道这蛇是公的,它也想吃姑娘的肉心心。
捂着嘴的他才想到这桂芳己一边扒毛毛的裙子,一边说:“别叫,别叫,把身体翘起点,让阿峰看看伤口,他才好给你治。”
才十七岁毛毛的怕羞她没有翘身体,她对着她娘大吼:“你折腾个啥?要看什么?阿峰哥赶紧给我打针就是了,我痛得难受。”
李俊峰忙说:“毛毛,蛇伤不可以乱打针的,要分清是什么蛇咬了,我才能给你打针。蛇不知道有多少种?各种蛇的毒性不一样,我不看伤口就分辨不出是什么蛇咬了你,我无法对症下药。”
毛毛不回答他又只闭上眼睛:“哎哟,哎哟……”地叫。
桂芳大吼:“死丫头,你叫死,赶紧翘起身体,不然你会死的,有什么好羞,阿峰是医生又不浪氓,你不给他看,他咋知道。快点!不然我打死你,让你活活痛死算了,快点!快点!”
毛毛这下可能怕了,她一边:“哎哟!哎哟!……”地叫,一边翘起了身体。
桂芳几下扒了她的裙子,回头望着李俊峰小声地问:“要扒干净不?”
看到了毛毛大腿根上伤口的李俊峰一摇头,笑了笑,桂芳住手了,她把毛毛白色的三角裤往上使劲扯了扯就让开。
李俊峰弯下腰把毛毛的双脚掰开,取了根棉杄沾点药水往毛毛的伤口上轻轻地涂。
毛毛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大叫:“哎呀!哎呀!我好痛,我好痛,给我打一针止痛针吧!哎呀……”
李俊峰把毛毛的伤口清干净了抬起头对桂芳说:“去取个瓷碗,拿瓶高度酒来,她的伤口己肿了,血黑了要开刀,放出毒血,不然麻烦了。”
桂芳马上出去,毛毛一边抖颤着身体,一边大喊:“别开刀,别开刀,我怕,我怕,阿峰哥别开刀,给我打针吧!”
李俊峰大喝:“不开刀不放出毒血治不好,你会死,神仙也救不了你,蛇毒己经开始渗入你的血液里了,你想死我就走。”
桂芳正好进来她一边把碗与酒递向李俊峰,一边也大喝:“你想死是吗?我让阿峰走,我正好省下一笔钱,你这赔钱货。”
毛毛不吭声了,她又只哼叫。
李俊峰把瓷碗打碎成几块,喷了些酒才说:“婶,没办法了,要开刀,把她扒干净下面再垫个枕头翘起,你使劲抓着她的腿,我才好动。”
桂芳一点头,伸手把毛毛的小裤衩扒了,身子下垫上一个枕头,双手使劲掰开她的腿。
李俊峰抓起瓷块轻轻地划向毛毛的伤口,毛毛一边抖身体,一边放声似杀猪一般地惨叫。
随着李俊峰的一下又一下地划,毛毛的伤口流出了黑色的小血块,毛毛娘桂芳破口大骂:“蠢东西,玉米地里明明可以拉屎,偏偏要跑去茅草丛中拉,纯粹是自己找蛇咬,自己作死。”
毛毛不住地叫,不住抖身体,李俊峰的手不时地碰到了她凸起的那肉堆上。
毛毛娘桂芳小声地说:“阿峰,毛毛被你这么看了,碰了,以后就干脆嫁给你算了。俗话说得好:穿衣见父,脱衣见夫,她一个大闺女让你这么样了,你觉得咋样?”
李俊峰脑子转了转,担心桂芳不给自己的药钱,手术费,便嘻嘻笑道:“婶,这时候了,你还要心思开玩笑,她是被青竹标咬了。这蛇很毒的,一支蛇清就八百,其它药加上一千二了。”
桂芳也笑眯眯地说:“她以后嫁给你,你还好意思讲钱,现在嫁个姑娘至少三十万彩礼,你龟儿子真是不识好歹,我是看她被你碰了看了……”
她的话才到此,毛毛大吼:“你要死啊!我痛得受不了,你却拿我开玩笑,你是我亲娘不?”
桂芳听了毛毛这话哈哈哈地笑,李俊峰则趁她吼时使劲划了几下,黑色的流完了又出了红血,李俊峰才住手为毛毛打针,贴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