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狂风暴雨过后,云收雨歇,赵询终于喘着粗气扑在了那光滑细腻软滑且极有弹性的胸脯之上。并不时的含着小红豆,让苏紫烟传来一阵难以压抑的呻吟声。
“你……别这样……”感觉自己发出呻吟之声,实在难以启齿,只好出言阻止赵询。话语之中,带着淡淡的哭音。
赵询顿时一顿,翻身卧在苏紫烟的身侧,深夜的房间一时安静了下,满室只闻得两个的微微呼吸声。
激情退去,赵询也发现自己的酒劲已经过去,心中的那抹冲动也跟着如潮水般的落下。随着呼吸渐缓,他也终于回复了不少的清明。感受着身边的细腻,赵询才想起来,自己因为醉酒,把苏紫烟给办了。
“那个……”半晌,赵询才尴尬的开口道,可是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出来。
“今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最后脑海之中的酒劲一上涌,赵询就直接的说道。接着,又轻轻的覆盖上了其胸前的饱满。
“嗯……”
苏紫烟紧紧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胸前那带着热劲的大手,让她有中酸酸麻麻的感觉从胸前四散而去,传遍全身,难以抑制。一时间压抑不住1忍不住哼出了声。
听到那声音,赵询如同得到了最好的奖赏一般。嘴角泛起微笑,不由的双手握着她那胸前的饱满。俯首含上了小红豆,轻轻的动作起来。不同于刚才的天雷地火,狂风暴雨。这次却是极尽之温柔,让苏紫烟的身子不安的扭动起来,喉咙中更是不时的发出压抑的哼哼声。从玉颈到粉面,此时已经是含春带露,眼中只剩下了媚眼如丝。
………………
六月初,平凉将军徐邺,杀败内部争斗不休的凉军,是凉州再次回到朝廷之手。徐邺被封为平凉候,凉军被灭,也使得一些心有小心思的人,悄悄缩回了自己的触手。
六月中旬,赵询一路和李尘风一路胜利会师,这意味着安东府和西平府正式回到燕国的怀抱,被粟末靺鞨占据了四年之久的东三府又被回收了两府之地。
随着天气的转暖,辽东国和粟末靺鞨似乎都有些骚动起来。两方都与骁果军有仇,现在骁果军声势越来越大,两方得注意力自然也从对方转向骁果军。
“通知张元静,让他联络契丹三部,东进北海诸部,威逼辽东国。至于北海诸部,告诉他们,别当我得道,否则,下次我骁果军的攻击目标就是他们。”听闻辽东国也开始平平骚动,赵询对司徒亮沉声说道。
“将军,还有事情需要向你汇报,因为我们的连番胜利,幽州的那些人似乎也要行动起来了。”司徒亮沉声说道。
赵询沉吟片刻,道:“不要理会他们,既然他们找死,也怨不得别人。这样一来,我们再次行动不久有借口了吗?”
“嗯……这里似乎也牵扯到李怀远……”司徒亮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
“那是别人找上李牧原了,至于他们的选择……到时候再说吧,如果不知进退,那就抹平他们。”赵询淡淡的说道。
自从骁果军连战连胜,拿下两府之地后,赵询声势越来越大,这不仅是幽州广为传播,各州皆威名远播。无他,赵询此举,可是收复失地之功啊。对于朝廷一开始不给平幽州之乱的赵询封赏,也使得幽州上下对朝廷极度的不满。
“哥,欣颜的父亲应该不会掺合进去吧!”见司徒亮离去之后,苏紫烟小心的说道。她越来越发现,现在的赵询越来越霸气,说话都带着厚重的威压。
赵询笑道:“应该不会吧,以李怀远那样的老油条,怎么会看不透。”但话语之中却深含着血腥之气。
燕州城,李府。
这里是李怀远的家,因为幽北六府可谓骁果军最忠实的后盾,所以李怀远就落户于此。
“父亲,二弟!你们这么急着让我回来做什么?”李牧之进的书房,看到自己的父亲和二弟皆在,大声说道。现在的李牧之,负责这原李家私军的黑甲军,现在换名为黑家营,合计六千人。
“大哥,坐下吧,这次是我让你回来的,有事商议。”李牧原沉声说道。
“说罢!”
“幽州南部七府一百二十余家望族准备联手,驱逐骁果军,甚至击杀赵询……”
“等等……老二,你这什么意思?有消息上报政务司,你说给我做什么?”李牧之没好气的说道。“等一下……该不会是……你也参与进去了吧!”李牧之瞪着眼睛看着李牧原询问道。
李牧原脸色一僵,道:“不是我参与进去了,而是他们找到我了,让我请父亲出山,主政幽州!”
李牧之忽的站起身来,呵斥道:“你……你忘了你是怎么逃过朝廷的追捕的?如果没有骁果军,你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李牧原厉声道:“好,我承认,确实是他救了我们,但是,如果没有我们一开始的帮助,他能有今天?我和他,彼此不再相欠。”
“父亲,这混蛋的话能相信?您的意思呢?”李牧之也不和李牧原多说,直接询问坐在一边,闭目养神的父亲。
李怀远睁开眼睛,看着李牧原道:“牧原,这些人又多少兵力,多少粮草,有多少百姓支持,有什么大义名分?赵询现在可是收复失地的英雄,谁人无礼征讨,你知道这是什么下场吗?遗臭万年!他们给的是什么大义名分?”
李牧原顿时一怔,脸色霎时苍白一片。
“这些暂且不谈,能征讨赵询及骁果军的只有以朝廷之令,你说他们会让一个被朝廷诏令为叛逆的人为幽州之主吗?不要忘了,我们可都是死人,死人怎么会出现在明面上?好,这些我们也不谈。今日朝廷无故除掉赵询,他日会不会无故除掉我们呢?他们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挡箭牌,一个替罪羔羊,可不是一个主子。”
“我……”忽然间,李牧原感觉似乎迷失了一切。
“牧原,我知道你心有大志,一直不服突然崛起的赵询,但是,为父要说一句,你已经被权利迷失了双眼。”
李怀远接着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在武备学院教授骁果军军官兵法,其他的不知道,但我深知一点,骁果军上下,效忠的是赵询,而不是高高在上的朝廷。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哪怕赵询挥剑直指洛阳,骁果军也会毫不犹豫的纵马提枪而往。”
“骁果军上下有好几个密探、监察系统,以区区几个败亡的家族也想驱赶骁果军?只怕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骁果军的掌控之中。他们正睁大着眼睛,等待着那些骁果军治下的不安稳之人跳进去,好一网打尽。”
“赵询说不定也正借着这个借口拒绝前往洛阳受封,朝集。一个收复失地的影响,遭遇朝廷或者其他大州主官的暗算,怎么能没有一个交代?小则征讨地方,百姓恭而相迎。大则,清君侧……”
“嘶……不会吧,赵询有着中心思?”李牧之难以置信的说道。
“赵询这小子的目的我不知道,但他绝对不是好相与之人。他在东两府之地,屠杀粟末靺鞨人十几万,京观都筑了好几个,幽州南部也迁入了三十余万的粟末靺鞨人。他想要融合这个名族,彻底平了北面粟末靺鞨诸部给幽州的压力!”
“我李家私军留下了六千人,还在牧之的手中。除了赵询对牧之的谢意之外,也未尝没有试探之心。如果我们参与进去,那十几万的靺鞨人就是榜样。换句话说,牧之、牧原,你们今日的一举一动,都在骁果军监察系统的监视之中,牧原啊,有些东西可以碰,有些不能碰啊。赵询确实欠我们不少,但如果牵扯到权利之上,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说不定,牧之刚回来,那驻扎在顺州府的黑家营就被骁果军的士卒暗中包围起来了。”李怀远带着深深的疲倦说道。
李牧原苦笑道:“都是儿子愚笨,一直被权利迷失了自我,险些酿成大错。现在当如何处置?”
“牧原,你去幽州城,找到你的小妹,让她面见赵询的大夫人徐沁怜,我想,她应该是此刻主持全局之人。而牧之,你也别回去了,就留在这里,派人给李纯传令,让黑家营原地待命,无论遇到什么情况,呆在大营,遵令而行。
其实最让李怀远都感到恐惧的是,在武备学院之中,有几个年纪非常小的学员,他们浑身带着很浓重的杀戮之气,但对于赵询的敬仰和崇拜,却连他都感到不可思议。这说明,赵询在暗处,还有一支不为人知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