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之毕竟是身领万军的将军,在这战乱时期,岂能在外地久留,中午时分,李牧之还是向赵询告辞,悄然而去。临走之时,还交代赵询,好好照顾自己的妹子。赵询苦笑着一一应道。
对于这个不是很熟悉的将军,赵询还是有些好感的,只觉得他是一个正直的军人,不参杂其他,或许参杂了其他,但赵询并不讨厌。
看到李欣颜双眼通红的告别李牧之,赵询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次贪玩,就把自己给陷到千里之外了。
看到赵询,李欣颜脸色一红,瞪了一眼赵询,转身回到内宅,让赵询有些摸不着头脑。
怪了,我又没得罪她,干嘛给我脸色看。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啊。
李牧之走后,赵询也没有立刻展开什么行动,而是继续处理燕州府的内务。现在的燕州府,刺史府和都尉府早已成了摆设,但赵询并不想惹出什么麻烦,也就将这些衙门继续供着,但火麟军自有自己的一套办事系统。
十月中旬,火麟军再次让燕州府热闹了起来,火麟军又发了新令,商人保护法。同时也成立了两个新的衙门,税务司和财务司,税务司长则有徐贺担任,负责燕州府的税收。财务司有自己培养的新人胡易担任,负责燕州府的财务,相当于户部职责。此举一来,燕州府已经彻底被火麟军掌控,无论是军事上,还是财务上。
新法规定,燕州府商人在燕州府行商,只需缴付一次税款,税款的多少有货物的价值而定。其余的各种繁杂的关税一律取消。税务有税务司统一收纳,交税之时,会发放收据,凭此收据,过往关卡,无需再缴纳其余的税款。同时,燕州府境内,有遭遇抢(和谐了)劫的商队,可以向当地的驻军报告,依据你的税单,当地驻军会为你清剿盗匪,追缴货物。
同时,对燕州府境内的商人制定信誉等级制度,信誉好,缴纳税款及时,你的等级就高。在燕州府行商,会得到一定的政策倾斜,甚至可以向火麟军财务司申请,借贷一定的低息甚至无息贷款。
此举一出,燕州府的商人欢欣鼓舞,都大叹火麟军的好,几乎把火麟军捧到天上了。那些因土地法令而失去土地的商人,也放弃了对火麟军的咒骂,纷纷转身火麟军一方。
“怎么样?”赵询笑着说道。
司徒亮感叹道:“大人此举真是一举多得啊!不仅消除了刺史府的权利,还将燕州府的商人也绑在了我们一起,成为我们的支持者,此举大秒啊。”
就连只知道战场厮杀的诸将,也不由的赞叹赵询的聪明。
“现在不少营州的商人也来我燕州府做生意,虽说营州被靺鞨军占据,但商人已经通行与各处,没有商人,那无法(和谐了)正常生活。此举也能让我们更详细的了解东南三府的情况。”李尘风则想到了军事上的作用。
“赵海、叶朝歌,你们二人,借此将探子布置道东南三府去。对了,最好给我联系上营州那几支义军,能争取最好,就算不能争取,也可以将我们缴获和换下的兵器卖给他们。”
薛雷抚掌道:“此举甚好,用我们换下的兵器,来消耗靺鞨军的士卒,值了!”
赵询道:“你们也不要放松,各营士卒加强训练,切不可放松。平日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司徒亮,冬季快要到了,加紧生产棉衣,不可让士卒缺少冬衣而出现什么问题。”
“大人放心,绝不会又问题。”
“大人,现在乐县涌现不少难民,我们如何处置?”
赵询沉吟道:“查清身份,将之安置在燕州城附近的村镇,切不可将之留在乐县周围,就算安置,也要和打乱燕州府的百姓安置在一起。”
安置好一切之后,赵询也轻松了许多,让忙碌了几个月的他,难得清闲一阵,就和诸将一阵豪饮,直至不胜酒力,犹如烂泥一摊,好在是在府内,自由人照顾,昏昏沉沉的就往床上一躺。
徐沁怜听闻赵询喝醉了,就送来醒酒汤,谁知赵询早已倒在床上,睡了过去。放下端着的小碗,徐沁怜不由一阵心疼,这些人也真是的,怎么能让表哥醉成这样?
注视着眼前这个就象婴儿一般熟睡的男子,少女心中涌起一阵母爱一般的关怀之情。眼见斜躺在床上的男子在睡梦中想孩子般的咂了咂嘴,少女轻轻拂弄了一下他头上有些杂乱的头发,静静坐在身边,默默的注视着这个闯入自己心扉的男子。
徐沁怜注视了片刻,想要站起身,但睡梦中男子的另一只手却一下翻过来绕过她的腰际,面部更是贴在少女的臀部,让她顿时失去了自主的能力。身边这个男子身上传来的阵阵热力让女孩子全身都发慌,她想挣扎离开,但又不忍丢下这个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男子。
就在徐沁怜犹豫不决的时候,象是被女孩身上的香味所吸引,似醒非醒的赵询嘴里一边嘟哝着什么,一边一把将少女拖上了床,大惊失色的徐沁怜这才惊醒过来,连忙奋力挣扎,然而闺阁弱质哪是赵询的对手,连衣裙带人很快便被赵询拖进了被窝,惊恐万分的女孩忍不住想呼救,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以及来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那自己可就羞死了,她只有苦苦挣扎,尽力抵御着赵询那双魔手在自己身上的侵袭。
赵询迷糊之中,感觉身边有一个女人,他想睁开眼看一看身边的女人,但眼皮却象坠了秤砣,始终无法睁开,而少女无助的挣扎则更刺激了他的酒性。已经和李若兰有过床第之欢,久经战场的他,早已有了熟练的步骤,一双大手肆意的在少女身上游弋,很快少女上衣便露开了一个大口子,贪婪的将大手探了进去,掀开里面的肚兜,轻揉了起来。
在赵询按上了自己从未有人触及的胸脯。一声犹如暗夜里雏鸟哀鸣般的叫声发自少女口中,汹涌而来的冲击让她一刹那间差点丧失了自我,身体也瘫软了下来。徐沁怜感觉到自己头一阵眩晕,奋力一震,连忙起身,红着脸,半晌没能反应过来。
“喝醉了还使坏!”徐沁怜一边整理这自己的衣服,一边羞涩的轻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