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涵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他的长胳膊给牢牢地锁在怀里,双手被他只一只手给轻而易举地剪在了身后,整个人被他强硬地架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这一切发生得那样突然,叫人始料未及。她害怕的心里悸动着,他的力气之大让她错愕,还没反应过来。
他的唇,已经霸道地啃咬着她的唇,先是激狂的如狂风暴雨,咬的她疼痛难忍,大口喘气,皱着细眉。“唔——别这样——”
可是他不听,反而更加用力,像是饥饿了许久的野兽,突然遇到了猎物一般。先是啃咬,继而,过了良久,他放柔了力度,牙齿轻轻的啃着她的唇瓣,舌尖伸进她的口里,吸取她的芳香。
裴东宸左手绕过来,拉下她羽绒服的拉链,手更是不顾一切地探进她的衣服,伸进了毛衣里,重重地揉捏着她的肌肤。
羽绒服被脱掉在地,毛衣内衣被他的大手给推高,毛衣在撕扯滑落,他抱起她,直奔卧室。
屋子里的暖气很温暖,他的不顾一切让她怕。
“不,裴东宸,别这样!”她有点怕他,很怕,他这样子真的很可怕,她也终于知道了男人跟女人力量的差别,她根本反抗不了他。
他不说话,急切的撕扯自己身的衣服,很快将她全部脱掉,然后他解他自己的衣服,皮带,听到皮带滑落的声音,燕涵的新颤抖的不成样子。
她吓得拉被子遮盖住自己。
他已经三两下除去衣物,拉开被子,覆她的身体,身体间激烈的碰撞,**和愤怒在空气交织,炽热,激狂。
裴东宸现在周身所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告诉燕涵,她今天非常不幸地犯了大错,不该坐路伟的车回来,尽管她和路伟没什么,但是像裴东宸这样的男人,有洁癖,即使她只是对人笑笑,他也不愿意吧?!
这无关乎爱,只是男人特有的一种霸道,一如动物雄性对领地的占有。
他的喘息依旧急促,呼吸声响在燕涵的耳边,而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他折磨的死掉了,与次温柔的相待,这一次,他如排山倒海般而来的**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让她感到害怕。
她吓得求饶。“我怕!裴东宸,我好怕,不要!”
他停下来,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气势汹汹地瞪着她,不知道究竟都在想些什么。他阴沉的眸子注视着她的脸,目光狠绝。
“是让你怕,下次再对我撒谎,我还会惩罚你!”他咬牙切齿地宣告。
说完,他俯身把嘴凑过来密密地吻她,那湿热的狂热的唇像雨点般疯狂地落在她的唇,脖子,他啃咬着她的脖子,霸道的让她心惊胆颤。
他几乎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进入,身体传来一阵阵撕裂后的疼痛,燕涵倒抽一口气。“痛,裴东宸!我痛!”
他本来一停,却又瞬间抿了唇,没有给她任何适应,掠夺起来。
她的身体颤动的厉害,像是清晨里荷叶的露珠,在晨风里抖动,松脂一般柔软的**美好的似是异的花瓣,带着猝不及防的美丽让他沉溺。
原来,他一个月忙碌,不让自己闲下来,是怕自己会想念她的身体!
她疼!
他是要她疼,让她记住,即使是疼,也是他给她的,她必须承受!
“好痛——”燕涵挣扎着,大喊,身体更是扭动,却刚好刺激他更加兴奋。
她挣扎久了,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内心一阵震颤,她痛苦的闭了眼睛,她闭着眼睛,成串的眼泪急急的滑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她被泪水洗的晶亮眼仁,映出他的脸,他才喘息着放柔了动作,身体依然紧密相连,他忍住继续掠夺的本能,压低声音问:“哭什么??以后会不会乖?”
燕涵不说话,她不喜欢被他这样当成了牲口一样的对待,她知道她没资格要求什么因为一开始是她门求他,他早说过,再找他,要承担后果。
“说话!”他的语气冷森森的,完全没有耐心。
她的眼泪落得更凶了。
他凝眉,“该死的,你哭什么?很疼吗?”
她一下子红了脸,黑暗里,她依然觉得脸火辣辣的,他俯低身子,轻轻地吻住她的眼睛,连同泪痕,一起吻去,又开始轻轻的动了动身子,语气更加低柔了:“好了,我轻点!”
他说完一下吻住她的唇,技巧地吮吻,夺走她的全部呼吸。
燕涵轻轻的抽噎,任由他巧取豪夺,攻城掠地,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神志都渐渐不清,只感到他的指尖与唇舌无处不在,在她全身四处游走,所经之处便燃起一簇簇小小的火苗。
她在身体迷乱之际,在心里轻轻叹一口气,意志力此刻瓦解了,身体本能占了风。
而裴东宸却在此刻停了下来,在离她不过几寸的方,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告诉我,我走的这些日子,想我了吗?”
她一愣,迷蒙的眼睛因为落泪更更加迷蒙,脑海里还在空白,迅速拉回思绪,茫然的瞪着他。
他的眼睛深邃又清澈,而此刻里面藏了暖昧不清的情绪,似乎一如她现在的身体一样迷乱,那双眸子在黑暗里闪烁着一簇簇火焰,足以将她完全燃烧。
燕涵没有回答,只是用布满了泪雾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下一瞬间,他一下猛地用力,将她的痛呼一同融化进唇齿间。直至将她带到了一个未知的高端,仿若云层的最顶层,漫天星辰在闪烁,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在最高层贡献出自己的火热,大口的喘气,他翻身躺在床,拉过被子,盖住他们两人。
燕涵的眼神因为极致的快乐而空洞,好久才回神。回神后,突然感到空虚,她害怕这种**的极致快乐消散后,带来的精神的失落,眼泪突然忍不住流下来,她抑制住呼吸,拼命忍住眼来。
他手臂一伸,伸到她的腰下面,伸手绕过她,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
另一只手抚摸到她的脸,将她的眼泪抹去,“好了,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禽兽!别哭了!”
而他贴着她身体的身体又起了反应。
她蓦地一僵,不敢动一下了。
裴东宸不再说话,抹去她的眼泪后,再一次翻身而。
冬日的夜,很长!
天微微亮的时候燕涵终于惺忪的醒来,只觉得浑身像是被车轮碾压了一样,晚饭没吃,肚子瘪了,可是浑身的疼让她更是难受。
起一个月前的初夜,似乎更痛了,这种疼,酸酸的,涨涨的,说不出的滋味,她不记得他昨晚到底要了她多少次,他像个喂不饱的孩子,一遍一遍的索求着,以至于她几乎以为这一个月,他都没有过这种经历。
可是,男人不都是离不开女人吗?尤其是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这么帅的男人?他身边没有女人吗?
腰间一只手臂压在小腹,他的身子侧躺着,朝向她这边,她看到他的俊容安详,睡得像个孩子,长长地睫毛覆盖在眼皮,嘴巴更是微微的张开一点,十分放松,鼻梁挺直,眼袋有些重,似乎很久没睡好的样子。
新官到任的他也很忙吧?忙的三餐不济,日夜颠倒吗?他在吉县有人照顾吗?
画下花下下和和。昨晚回来,他们没下床,他一定也没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