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把我们送回了家,李婷婷今天晚上如愿以偿的刷爆了赵权信用卡所有的额度,她心情很好。
叶泽让我把钥匙给李婷婷,说有话要跟我讲,让李婷婷先上楼。
李婷婷点点头,没说什么,就撤退了。
“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快点说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在意今天看到的那些的。
“今天晚上跟我回去。”
“我不!”
“你确定?”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尾调上扬。
我知道他每次这样说话就是为了提醒我不要惹恼他,否则我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个时候我的酒已经完全醒了,我咬着牙瞪了他一眼我没看到,直接开着车掉头。
没办法,我只好给李婷婷发了一条微信,她也是成年人了,一定能理解我的。
叶泽直接开着车把我带回了他自己家。
因为不是第一次来,所以一点陌生感都没有,我直接脱掉鞋子,光着脚丫走进去。
我坐在沙发上,就在这个时候,叶泽拿着一双粉色的,长着耳朵的,很可爱的毛茸茸的拖鞋放在了我的面前。
不大不小,刚刚合适我的码。
“以后在这住,你就穿这双鞋。”
这是特意给我准备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有些小兴奋。
我点了点头,刚刚想笑却一下没忍住,打了一个酒嗝。
咦……好难闻的味道啊……
“我先去洗澡了!”
我轻车熟路的跑去之前住的那个房间,只见房间都已经焕然一新了。
全部都是粉粉的,就连浴室的地毯也是。
我走进去,里面有另外一双专门用来洗澡的女士拖鞋,浴室里的毛巾浴巾,牙刷,口杯……凡是应该注意到的细节,全部都变成了双人份。
叶泽这是打算让我在这里长住嘛……
他是什么时候给我准备的这些?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样子。
这些东西是不是给那个女人准备的?我这么贸然用了,会不会不太好?可是我脚上的拖鞋刚刚好合适啊……这是不是说明……
鞋码这种东西也是偶然性的!
这毕竟是别人的家,还是先问清楚比较好吧!
这么想着,我又慢慢的挪动着下了楼。
“不是说要洗澡吗?”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脸上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颇有斯文败类的感觉。
“我……”我欲言又止。
“楼上有什么东西缺的吗?今天太晚了,你先将就一下,明天我带人去买。”
所以楼上这一切全部都是为我准备的喽?!我没有想多!
“没有!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一句,你给我准备的这些粉色的东西,我很喜欢!”
我连忙解释,然后转过身,一撒欢儿,又跑回去了。
我上楼把浴室的门反锁,一瞬间,心里所有的不开心的情绪都一扫而空。
洗漱完毕之后,我躺在床上,床头柜上面摆着一系列的少女漫画,而且全部都是我喜欢的款欸!甚至有好几本都是绝版!
我一直都很喜欢看书,可是自从爷爷病倒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买过漫画书了,因为就连十几块钱的漫画书对我来说都是一笔额外的巨大开销……
不过还好,小小知道我的全部喜好,经常会买来送我。
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我趴在床上打着滚儿,翻着漫画,叶泽慢慢的从楼上上来了。
“喜欢吗?”
他坐在床边,抚摸着我的头发,一脸怜爱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
他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我笑。
过了一会儿,我放下漫画,从床上坐起来,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今天包厢里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啊!”
虽然他给我准备的这一切我很喜欢,可我还是没有办法忘记那个对着他上下其手,还亲他嘴唇的女人!
“你很想知道?”
他笑着看着我,为什么我居然有种他这样十分迷人的错觉。
“我才没有,你爱说不说!”
有的时候,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尽管我嘴上说着不要,但是内心却在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尽管我嘴上说着不要,但是内心却在疯狂的呐喊告诉我,你快点告诉我!!!
他没说话,沉默几秒。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的瞄他,他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开口了。
“她叫路芷,是我的未婚妻。”
突然间,我的胸口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闷闷的。
“我们是从小定下的娃娃亲,因为两家是世交,所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叶家已经很有钱了,作为叶家的世交的路家可想而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大概就是外公口中说的门当户对吧。
“你们两个会结婚的吧……”
我都觉得这个问题问的特别没底气。
“不出意外的话。”
我心里更堵了,这种感觉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但我很清楚,我不爽,很不爽!
“我跟路芷必须结婚,只有这样才能巩固叶氏在珠宝行业的地位。这叫联姻,是强强联合的方法之一。”
“挺好的啊,那女孩挺漂亮的……真希望你们两个可以快点结婚,这样的话就不用缠着我了……”
我没心没肺的脱口而出,但是心里却酸酸的。
“对于我们这种男人来说,婚姻根本不算什么。”
他说着,突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被他盯着,很不自然。
“那是你的事,跟我说干什么……”
这个时候,他突然把我拉到他的怀里,我以为他又要对我做什么不轨的事了,可是他并没有,只是把头埋在我的头顶。
“小东西啊,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喃喃道。
我咬着自己的嘴唇,这个男人还真是有些好笑!他这话说的就像有多宠爱我一样!
“反正我们两个只是炮友,炮友之间又不会有爱情……”
“你说什么。”
他突然间松开了我,我一下子没找到靠的地方,脑袋重重地砸在了床靠背的木头上。
我看着他的脸,就像是结了十几年未曾化开的冰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