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花溪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她知道穿书这事情不能暴露,于是便慌乱地为自己找借口。
“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
花溪将花时卿牵着的手放开,目光中带着闪躲和逃避,她忽然发现自己对这个哥哥一点儿都不了解。
目前花溪知道的便是剧情与她所掌握的版本完全不同,这一点令花溪不解,可又无从得知。
皎月这刚消失,这花时卿和花朝的设定就大变样!
为了能够安全存活下来,花溪决定加快逃离这反派与女主的计划!
“小溪,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
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你知道吗?在你来到这里之前,我根本没有朋友!
我花时卿对你绝无二心,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花时卿露出一副受伤的神情,全然没有了方才的强势与阴沉。
花溪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好答应了花时卿的请求。
“哥哥,无论我是谁,咱们都是好兄妹,对吗?
你之前说过,往后一切都会听我的,还算数吗?”
花时卿听她这样讲顿时燃起希望,他郑重地点点头,表示往后一切都会以尊重花溪为主。
“那哥哥,往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瞒着我好不好?
你知道的,毕竟咱们也不是亲兄妹,
有时候你阴沉沉的样子总是让我感到不安,更何况你生气了不告诉我,
我只会更没有安全感而已,答应我以后不要这样儿好不好?”
花溪几乎是恳求着向花时卿说出了这几句话,随后她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哥哥,希望哥哥赶紧答应自己。
可花时卿早就不是那个纯真的少年了,花时卿发现了自己对花溪产生的欲念,
所以他嘴角扬起笑容,面上一副纯真无害的模样,
像只可爱又爱蹭人的大金毛一般乖乖地点点头。
“小溪,哥哥不会瞒着你的,你放心吧。”
花溪见他彻底没有了先前那种剑拔弩张的气势,心底的不安也慢慢被抚平。
两人回了院子,花时卿这段时间跟着花溪学做菜,如今花时卿的厨艺已经大大提升了一截。
现在每日都是花时卿做好饭菜等着花溪回家,所以才有了开头那一段。
“小溪,赶快洗洗手,过来尝尝我为你做的糖醋排骨。”
花溪一下子吸收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剧情,现在还昏头昏脑的。
所以在花时卿的催促下,想也没想就上了饭桌。
“小溪,花朝向我透露你最近在饿了么那个酒楼做工,
所以我喊了张梵天给你捧场,怎么样?”
花时卿这句话可是将花溪彻底震得魂魄出窍!直接愣了神,连吞咽的动作都忘记了。
“咳咳,咳咳、”
花时卿眸中的阴郁加深,可又因为花溪这小孩儿一般的行为感到头疼。
“喝杯水,小溪这么惊慌做什么?”
花溪背后一凉,这该死的感觉又来了!
“我说呢,我说怎么老板能接到张员外的单子,原来是你的功劳啊!”
花溪笑得一脸灿烂,可内心却在吐槽今天真是最倒霉的一天!
说及此处花溪突然想起了吴富贵找自己麻烦这件事儿,她不由得陷入沉思。
“怎么?是在做工的地方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花溪看着真诚的花时卿,内心挣扎过后将事情告诉了花时卿。
“今天因为这个订单,那吴富贵派了小二诬陷我们酒楼,
可那小二是个机灵的,他拖家带口得到了饿了么。
这不,我们都在想怎么给这个吴富贵点儿颜色看看呢。”
花时卿眯起双眼,实际上他早就知道花溪与这饿了么酒楼有着千丝万缕,
他甚至知道花溪这是故意隐瞒真相。
只是这吴富贵闹事之事,花溪能开口告诉他属实意外。
“原来是因为这个,那吴富贵有个母老虎在家里盯着呢,
这就是他的破绽,既然他已经对你们起了歹心,你不如直接斩草除根,清理个干净。”
这句话正中花溪下怀,她想着这吴富贵诡计多端,若是一次不能解决掉,
万一往后被他抓住了把柄,那必定会遭到他强烈的报复!
“是啊,我们便是听说了那吴富贵在外面养了外室,
甚至还将自己的私生子领养到了李珍珍膝下抚养!”
“这是谁告诉你的?”
花时卿可不认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那吴富贵在镇上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且那李珍珍可是县令的宝贝女儿,这样的秘事绝对不可能闹得沸沸扬扬。
显然,花溪身边出现了个老谋深算的人物,
不过这绝对不是花朝,毕竟花朝那种傻子可没有这等本事!
“哦,这是我们老板说的,我这不是担心自己丢了工作嘛,所以才将此事听得那么仔细。”
花溪呵呵呵地笑着解释,如果皎月在这里一定会吐槽主人这拙劣的演技。
“是嘛?改天我去你们店里看看吧,听说这饿了么可是有独家特色呢。”
花溪连忙摆手,“哥哥,还是别了吧,我这忙得要死,你去了我比较尴尬。”
花时卿捂住嘴巴偷笑两声,花溪真是个可爱的没有心机的小孩子。
“好吧,等你有时间哥哥再去看看。”
花溪这才松了一口气,吃完饭后花溪便感觉自己有些困倦,这哈欠更是一个接一个。
花朝和花时卿的事情搞得她晕头转向,而吴富贵构陷饿了么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所以花溪跟哥哥告别,她决定今天早休息一会儿,等醒来之后再去捋一捋事情的详细过程。
只是在花溪转身过后,花时卿的脸色便为之一变,眸中的贪婪与迷恋倾泄而出。
花时卿似乎很是兴奋,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加掩饰。
终于,在隔壁房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花时卿便起了身,他直直地朝着花溪的房间里去。
以往矜持乖巧的模样褪祛,柔和的面貌消失殆尽,
清冷的月光洒在那人的脸庞,一双凤眸危险又迷人,嘴唇的艳色将夜晚的凄凉色调转为诡异。
花时卿就这样毫无忌惮地跨进了花溪的房间,面上的贪欲将他的卑劣显露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