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这是玉姐告诉我的宗旨,甚至还拿这件事来考验过我。
可这种事情如果是情侣之间来做倒是合乎常理,但是面对一个陌生人,更何况我还有些厌恶她,这就让我无法接受了。
我承认,女人的姿色算是不错了,如果换做其他男人,肯定是蜂拥而至且迫不及待了。
但我骨子里还是有些抗拒的,毕竟我之前可是净身出户的。
我之前也想过这种事情肯定是避免不了的,但没猜到它竟然来的这么快。
说矫情点,这东西跟女人的第一次一样,谁不想把它留给自己喜欢的人。
我在这边天人交战,女人那边却是忍不了了。
“你支支吾吾的什么意思?”女人脸上余红未消,但已不近人情。
臭**,变色龙的脸都没有你变得快吧。
“姐,我进这一行满打满算没两天,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还请你谅解谅解。”我有些后悔昨天为什么要拒绝玉姐的邀请了。
“真的?”女人的嘴角挽起一丝弧度,眼睛里有些道不明的东西。
我暗叫糟糕,这个贱货巴不得我越新鲜越好。
“我记得你们会馆的主旨就是满足顾客的一切要求吧?怎么,你不想要这份工作了。”女人此刻笑的有些荫险。
我脸色一慌,规矩摆在那,我却是占不到一丝便宜。强压下胸腔的愤怒,低头乞求着她:“姐,就饶了我这一次好不?你下次再来我一定尽心服侍你。”
女人突然嚣张的笑了起来,赤裸的上身颤巍巍的抖动着,但此刻在我眼里就像是一堆烂肉。
“怎么?现在不给我当**立牌坊了?刚刚那股冲劲呢?”她有些疯狂的揪住了我的头发。
揪心的痛,我将眼里的怨恨深深藏起来,希望等女人发谢一番后能把我当个屁放掉。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看不起我?你tm算什么东西?说好听你是按摩师,说差了你就是一只鸭子,我掏出一把钱就能把你的尊严摁在地上狠狠的摩擦,贱货。”
肮脏的谩骂如铁链般抽在我身上,我捏紧拳头恶狠狠的瞪着他。
“呦,你还想打我不成?我好害怕啊!”女人双臂环住自己的酥胸,像看小丑一样看着我。
“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在蓝田市没有一处容身之所?还有你这间会馆,我也能让它夷为平地。”
我心里一震,并没有怀疑女人的能量。这一刻,我真的很想抽在女人那张令人憎恶的脸上,但我不能,不仅是为了这份工作,还有张雅的那份心意。
或许她说的对,我现在和一只鸭子有什么区别?可能我还不如他们,他们至少懂得摇尾乞怜,而我却只会守着卑微的自尊心。
我贱命一条,要是连累了张雅,这一辈子都无法安宁了。
既然如此,那来吧,就当自己从狗洞里钻了一次。
“来吧,我准备好了。”我松开拳头,缓缓躬下了身子。
女人冷笑着,从库上走了下去。
难道她放过我了?她会那么好心?
果然,女人再回来时手里捏着一叠厚厚的老人头。
“我好像感觉你心动了,喜欢吗?”女人将钱狠狠甩在了我脸上。
“啪”的一声,脸颊火辣辣,我还能闻到刚印刷出来的味道。
纸币散落了一地,红艳艳的格外剌眼。
我第一次觉得人生如此的不堪。
“捡起来啊!”女人朝我吼道。
我缓缓蹲在地上,将散落在地上的纸币一张张捡了起来。
把手里的纸币递给女人的那一刻,我的尊严也就此湮灭了。
“呸!”她朝我狠狠吐了一口,我却没有躲闪。
许是麻木了吧!还能有什么事情比这更痛苦呢。
女人将手里的钱搓成了一根棍状,我不知道她又有什么法子折磨我,也不愿意去想。
她突然猛地扯掉了自己最后一道屏障,然后狞笑着看了我一眼,将棍状的纸币塞了进去。
我愕了愕神,只感觉胃里有东西在上涌。
“狗东西,你还在犹豫什么呢?给我用嘴一张一张抽出来,抽出来就是你的了。”女人不屑的看着我,像奴隶主一样等待着我的表演。
Wcnm,这个死变态。我心里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了,冲着她吼道:“臭**,拿着你的臭钱滚出老子的世界。”
我这牛脾气一上来,伸出手掌就狠狠煽在了女人的脸蛋上。
“啪”一声,女人的嘴角渗出一丝血液,不可置信的望着我。
仿佛一晚上的憋屈全都发谢了出来,我畅快的吼了一声。
“我要杀了你!”女人捂着脸,狰狞着想要还击。
既然决定破罐子破摔了,我还忍让她干嘛。
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甩到了一边,朝她的另一半脸颊扇了过去。
又是一道清脆的响声,女人的脸颊总算对称了。
没想到我还是略微有些强迫症的。
“臭女人,我让你再嚣张,老子不发威你真忘了我是带把的了?”我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
真正理解了她的为人之后,我才深知这些上层人士的龌蹉。
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剌激,贵妇瞬间变成了泼妇,赤裸着身子在房间里追赶着我,看到什么就朝我砸什么。
我有些无奈,在屋子里灵敏的躲闪着。
就在女人拿起高跟鞋朝我砸来的时候,我已经跑到了门口。
看到高跟鞋直直的被抛过来,我连忙矮了矮身子。
身后的门突然“腾”的一声被撞开,那只高跟鞋也顺着轨迹砸了出去。
要知道那可是恨天高,我也不清楚开门的人是谁,有些激动的喊了一声小心。
“你乃乃的,是谁使的暗器?”
一道雄厚的声音震的我有些耳鸣,心里暗道难道是黑熊成津了?
抬头朝门口看去,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那...不是李逵吗?
推开休息室的时候,脑子里乱的一团浆糊。
“啊!”耳朵边上传来一声尖叫。
我被吓了一跳,腿肚子下意识一轮,摔在了地上。
tm的,是谁还玩这么幼稚的恶作剧。我有些恼怒的抬头。
玉姐从门后跳了出来,捂着小肚子得意的笑着,抖动的雄伟随时准备呼之欲出。
我怎么想得到玉姐会使这种小女儿手段,有些无奈的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
“玉姐,我都这么惨了你还戏弄我。”我委屈的朝她抱怨着。
玉姐鼻尖哼了哼。
“雅姐有句话说的真没错...”
我疑惑的看她,这怎么又扯到张雅了。
“你还真不是个男人。”玉姐鄙夷道。
我愈发觉的绅士作风那套已经不适合如今的大流了,或许C`ha科打诨更受亲睐。
“我是不是男人,你应该最有发言权吧?”我不禁想起昨晚玉姐娇俏的五指。
玉姐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脸颊飞上了一抹红霞。
糟糕!我以为玉姐生气了,不禁有些心虚。
“玉姐,我错了。”我被玉姐逼到了墙角,看着她“荫森森”的笑意,很识时务的认怂了。
“晚了。”玉姐伸出了“魔爪”。
“玉姐,你轻点。”我本能的护住自己的脸。
虽然不明白玉姐和昨天怎么判若两人,但我骨子里还是相信那个冷酷的女人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