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疼。”我指尖点了点她胸口的位置。
她的身体一僵,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我,良久冷冷的说道:“你不用虚情假意的,我不会为难你的。”
我没有回她,指尖已经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虽然是来按摩的,但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肌肉很僵硬,好像猎豹一样时刻警惕着。
我不知道我的手法能不能消除她的胎记,但我很想帮助她,她那漂亮的五官不应该被那些驳杂所遮盖的。
我捏着很卖力,尤其在她的伤疤上停留的时间最长,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白雪般的肌肤上泛上了红润的色彩。
当我揉捏她臀部的时候,她喉间一直强行抑制的呻吟终于克制不住。
像是积压已久的病人,她叫的异常响亮,漂亮的脖颈上青筋微微凸起,原来这是她的敏感点。
她的小腹剧烈的摩擦着身底的浴巾,当我的手指到达她臀缝隙间的时候,她身体一颤,猛然把我夹住。
我愕然,有些疑惑的望着她。
“帮我好不好?”女人咬着红唇,仿佛说出了极羞耻的话,怎么都不敢看我。
我有些好笑,伸出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示意她放松点。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的身体比木婉心还要不堪,过了没多久就已经惨叫连连。
这倒省了我不少事,在女人的头上揉了揉,我起身走向洗手间。
再出来时,女儿的冰冷姿态早已消失,像是含羞草一样柔柔的看着我。
“怎么样,要不要洗个澡?”
女人看着我不说话,突然提出了一个过分的要求。
“胸推不会吗?不会的话踩背也可以。”
女人见我发愣,还以为我不懂这项技能。
胸推!我实在是被这个新鲜的词汇剌激到了。作为一个专业的服务人员,对于非正规运营其中的门道还是略知一二的。
女人有胸,能推这是很正常的,至于男人嘛?
随着女性角色的地位不断提高,本着要和男人享受同样待遇的原则,男人胸推这项目也渐渐风靡了起来。
只是要求却比较高,还要有一定的技术含量。
虽然我从来都没涉猎过这些东西,但不巧的是,身为大山的子孙,我的身体素质好的惊人。
两块胸肌虽然不能和健身教练那样乱跳,但完全能够完成胸推这种高难度系数的活儿。
这个臭女人,刚才接吻时反应那么激烈,还以为她是个雏,没想到真人不露相,竟然是此间高手啊。
我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犯贱非得赤着上身跑出来,这下栽了吧。
虽然我现在帮客人解决的时候,心里的阻碍并不是那么大。
但胸推的过程是零距离的,会发生什么事情鬼能猜的到。
玉姐说过想要这份工作,就必须无条件的满足顾客的一切要求,即便是过界。
所以我是根本无法拒绝的。
退而求其次,我将女人的身体翻了过来。
她的后背上还有着光滑的津油,我赤脚爬到了库上,然后整个身体压了上去,用自己的胸肌摩擦她的后背。
女人叫了一声,全身的肌肉紧了紧,双手紧张的抓住了库沿。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能感到她的心跳加快了不少。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看来这女人也是银枪蜡像啊,估计是为了掩饰尴尬才故意为难我。
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掌,从她的手臂一点滑落下去,然后双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指。
我恶趣味的加快了动作,动作也越发大了起来,按摩库开始有规律的晃悠起来。
在身体摩擦加上津油的作用下,我们的皮肤都有些发热起来,也变的红润起来。
身下的女人喉咙都喊得有些沙哑了,听着那悦耳的声音,我的小兄弟在她的股间来回摩擦着,痛并快乐着。
“怎么样,舒服吗?”我喘着粗气打在她的耳垂上。
她的耳垂肉眼可见的泛上紫色,想要压抑自己的声音,可却是徒劳无功。
我心里莫名的升起一丝成就感,就好像真的来了一发一样。
女人的姿态总是能轻易满足男人的欲望,无论生理还是心理。
就在我察觉到女人又要临界的时候,我身体一滑,整个人突然推了出去,我的身体越过女人的后背,猛地到了她的头顶。
女人下意识的睁开眸子,我确实紧闭住眼睛,心里暗骂完蛋,因为我们的位置实在是太尴尬了。
我的两条腿夹在她的肩膀上,而她的头正好在我的那里。
只要她动动小嘴,就可以...
我有些慌乱的爬了起来,老脸通红,得意忘形不是。
“对不起,还要继续吗?”我挠着头望着余巢未褪的女人,那种被吊在空中的感觉自然不爽。
女人从库上爬了起来,轻轻的笑了笑,也不在意自己身体暴露在我视野里。
“难受吗?”女人伸出小脚在我鼓胀的小兄弟上来回摩挲着。
我身体抖了一下,脚底却像生了根,享受的同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得憨厚的笑笑。
难道她要用脚帮我?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的小脚。
剔透的五指娇俏的并拢着,指甲盖上涂着黑色指甲油,很可爱的一双玉足。
“如果愿意,我这副身体随你怎么折腾。”女人像是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脑袋猛地抬起,呆愣的看着她,有些搞不清楚眼前的女人了。
她表现的实在太矛盾了,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像是未尝人事的姑娘,可现在的行为又像是饱经风霜的风尘中人。
“怎么?嫌我恶心?”女人自嘲的笑了笑,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我连连挥手,解释道:“不,你比任何的女人都要美。”
女人一愣,满脸怀疑的审视的看着我,仿佛要看出我的马脚。
我的答案完全是出于真心的,比珍珠还真。
女人的年龄看起来与我相仿,但明显经历的事情一定比我要波澜壮阔。
我发自内心的同情她,也暗暗佩服她。
这是第一次面对面红耳赤的画面,我却没有动一丝的欲望。
我走上去,虔诚的为她将内衣裤穿上。
即便是在扣她胸罩的时候有些吃力,但我依旧耐心的系好为止。
“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好吗?”女人咬着下唇好奇的看着我。
“我说我是第一次帮女人系这东西,你信吗?”我有些郁闷。
这东西真的是脱下容易,穿上难啊。
女人明显不信,满含风情的白了我一眼。
“你为什要做这份工作?”女人的性子渐渐放开了一点。
“生活所迫呗。”我甩了甩头发,无奈的耸了耸肩。
女人嘴里喃喃,沉默了一会。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女人突然盯着我的眼睛一眨不眨。
“洗耳恭听。”我说着径直坐在了地上,那些伤疤的秘密像一只大手紧攥着我的心脏。
“我的出生就是上天的惩罚。”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我知道还有后文,所以没有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