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六艺,是儒家思想核心。
孔子认为,这些能力全都具备,才能被称之为君子。
礼节,岳父和八个女婿都不具备,自私自利就是他们的代名词。
乐,指的是音乐和舞蹈。
一个后世来的人,随便抄袭后面两首古风歌曲,来谁都不怕。
射,这不单指射箭,还包含了积极的人生态度和锐利的眼光。
余天策肯定是具备这方面的品质,穿越成这个样子,不停的被岳父算计,他也没向命运低头。
御,包括驾车技术和骑马的本事,还有发明创造、动手解决问题的本事。
书,字与画,很简单。
数,就是数学,计算能力。
听余天策这么说,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在场之人,功名最高的就是郑赐。
余天策竟然不知好歹,说郑赐和他在六艺之上没有可比性?
沈静拽了拽余天策的袖子,嘟嘴说:“你是疯了吗?七姐夫才高八斗,身手敏捷。除了画画,其余哪一项,你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哈哈哈!
郑赐讽刺地笑着,摇着酒杯:“九妹,这话也就是彪子说的,换做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让他颜面尽失。”
郑赐瞥向余天策,冷笑道:“彪子,你得知道,什么事比别人强,才能评论别人。达不到别人的高度,说别人不行,只会被人嘲笑。”
“我啊,我当然比你强,六艺的任何一点!否则,我怎么敢说这句话?你若不服,咱俩就过过招,看看谁更强。”
余天策没必要低调。
做人要低调没错,但分跟谁。
对于瞧不起你的人,或者整天想着祸害你的人,那事就得做得高调一些,让他打脸!
此刻,郑赐犹如被赶上架的鸭子,被余天策指着鼻子挑战,想不回话都不行。
哈哈哈!
岳父和其他姐夫,连同八个姐姐,全都鄙视地笑了起来。
这就是自杀式的挑战。
啪啪啪!
余天策拍了拍手,示意大家静一下。
“你们别太得意,刚才的话没听清楚吧?我说的,不是他一个人不如我,是你们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如我!”
“放肆!”
这话说得,简直无法无天!
好比老母牛生不出小牛——牛逼坏了呀!
沈康连同七个女婿,笑容渐渐凝固,恶狠狠地瞪着余天策。
而余天策,依旧满脸的不在意。
脸都撕了多少回,也不怕闹僵。
反而闹僵一次,能很长时间不被算计。
“岳父,各位姐夫,你们和七姐夫凑在一起吧。你们出题,让姐姐们做裁判,看我能不能一个人,单挑你们所有!”
去!
沈康砰地一拍桌子,杯中酒一饮而尽!
“彪子,我告诉……等等,我先去趟茅房!”
回来之后,沈康又虚弱了些。
那巴豆粉,毒性很强啊!
“彪子,今天我把话撂这,如果你输了的话,趁早和静儿和离,不要在我们眼前出现!”
好!
余天策点了点头,而后说:“如果我赢了的话,你们别没事就讽刺挖苦我,也别再想着搅和我和娘子的生活!”
“一言为定!”
沈静无奈了啊!
她努力缓和父亲和郎君的关系,谁知道,对面没完没了的挑衅,自己郎君也是个火药桶,粘火就着啊!
“爹,其实郎君……”
“坐下!”
沈康一声厉喝,吓得沈静一跳。
好好的一场宴会,嗑唠的稀碎。
君子六艺,首当是礼。
但这一项不用比,房间里十个男人,没有一个真正懂礼节的人,可以说都是流氓。
君子六艺第二个,乐。
沈康让每人唱一首歌,让九个姐妹评判。
七姐夫不愧是举人,拿起一根筷子,将桌上的碗扣了过来,打着乐点,给自己的娘子做了一首歌。
但这个时代的歌吧,一言难尽。
沈康拍了拍手,冷笑道:“彪子,看见了吗,这才叫才华!我们都是唱歌,而他自己作了一曲!就你,也能和所有人挑战?狗屁不是还不谦虚!半炷香时间,你也给我作首曲子,难听,就趁早滚犊子!”
哼!
余天策冷冷抬眼:“就这?也能说是才华?岳父,我真怀疑你的品味呀!静儿,把你大姐家古筝搬来!”
前世,余天策家境很好。
从小就上过各种补习班,而且吉他,古筝,二胡,笛子等乐器都有涉猎,随便拿出一曲,这些人能比?
哦,哦!
沈静白了一眼余天策,心想,不管郎君是赢是输,她无论如何都要跟着郎君。
不多时,沈静抱着古筝走了上来。
余天策勾起一抹坏笑,坐在了古筝前。
“这首曲子,我很早以前就写好了,谨以此曲,送给我亲爱的娘子!我让你们见见,什么才叫做曲子!”
哼!
沈康和其他八个女婿,满脸不屑。
沈静和八个姐姐,也是一脸的茫然。
很早以前就写好了?
余天策平静了一下心情,抬手弹起了琴弦。
前奏一响,九个姐妹面面相觑。
余天策,默默闭上了眼~
……
你从天而降的你,落在我的马背上;
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目光,一丝浅笑让我心发烫;
你头也不回的你,张开你一双翅膀;
寻觅着方向,方向在前方,一声叹息将我一生变凉。
你在那万人中央,感受着万丈荣光!
……
歌唱到一半,门外就聚集了一堆人,享受着余天策的歌声。
一曲落幕,八个女婿直接石化了。
掌声雷动!
在客栈里喝酒的食客,不停地鼓着掌,叫好声一波接一波!
沈康老脸憋得通红,眉头都快拧碎了:“这是你写的曲?这是你写的词吗?”
“当然!我在梦里去过另一个世界,专为静儿写的!”余天策昂着头,一本正经地说。
八个姐姐,也同时向沈静投去了羡慕的目光,也不由得鼓起了掌来。
“没想到,彪子还有这才华!”
“真好听,什么时候给六姐写一首?”
“二姐也要,还有八姐……”
余天策站起身来,背着手说:“岳父大人,姐夫们,我并不是狂,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九个加起来,都没我有才华!”
沈康脸红到了脖根,拳头攥得死死的。
放肆,简直太放肆了!
“这歌是你以前写的,不算,我要你半柱香时间,再作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