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中年的男子就是第一装甲师的师长白英聊少将,听到了老汉的话后,白英聊面色一沉,对身后的士兵命令道:“去告诉刘营长我只给他二十分钟,把前面村子里的那些两条腿的畜生一个不剩的全都给我带过来!…”
“是!。”士兵立刻领命而去。
很快就从车队里分出了数十辆装甲运兵车迅速向着前面的村子驶去。不一会数十辆装甲车迅速把村子包围,车门打开,数百名全部武装的士兵冲下了车子向村子里冲了进去,很快的村子里就响起了一阵阵惊呼声和咒骂声,到处是一片鸡飞狗跳的情景。
白英聊满脸威严的不时抬起手腕看着时间,二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当士兵们压着全村三百多名垦乡团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来到白英聊的面前时,看到旁边站着的无数杀气腾腾的士兵和黑洞洞的枪口时大部分人都吓得瑟瑟发抖。
白英聊转过头来问那名老汉:“老人家,杀你儿子的畜生是谁,你指出来吧。”。
“是他!就是那几个人!。”老汉颤巍巍的指着正躲在人群后面的几个人。
白英聊顺着老汉的指的方向一看,原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日本老头,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两名年轻的十七八岁的日本男子,从相貌上看那两名年轻人明显就是那个老头的种。老头穿着日本人特有的木屐,身上是一件日式的日本军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白英聊一摆手,立刻有三名士兵把那老头三人押到了白英聊面前。看着前面几名士兵正指着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两名年轻人明显有些慌了神,眼里也露出了一丝怯意。
那老头却不同”白英聊却从他的眼神和手上的老虽以及不经意的动作里看出了一丝征兆。这个老头当过兵,杀过人而且还不止一个,想到这里白英聊眼里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股杀意。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抢了我家里的田地,我儿子去和他们理论,可是他们却杀了我的儿子。这帮畜生不得好死…”
看着抱头蹲在地上老泪纵横的老汉,白英聊眼里的杀意更浓了”他的声音忽然间变得很平静,笑着对那名日本老头问道:“是这样吗?…”
日本老头倒是比他身边的两个儿子强多了,他强装镇定的用着怪异的音调平静的说道:“你们这些支那人,还真是”。
“啪!。”的一声脆响响起,日本老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士兵粗鲁的用枪托给砸中了脑袋”一股鲜红的血液顿时流倘了下来。
“呵呵!…”白英聊笑了,不过笑得很冷,“你的胆子不小啊”敢在我的面前骂我是支那人。好好,看得出来你是那种自我感觉很良好的那类人,到现在还镇定自若,那么我也请你尝尝我们华夏人的手段吧。”。
说完白英聊回头吩咐了身后的几名士兵几句,为首的中士眼里露出了一股嗜血而兴奋的神情,他带着四名士兵把那名日本老头的两个儿子绑在了路边的一颗大树上”他们双手反绑、面朝大树,在他们的身下树立了一根婴儿拳头大小的约一米多长的木棍,木棍削尖了一头朝上,擦到了那两人的腚里。现在两人由于被双手被捆住,只能双脚支撑”但是由于身体被绑在树上不能动弹,只能任由身体渐渐往下滑落,要是双脚不能支撑的话削尖的木棍就会慢慢的由下休插到喉咙的位置。这种死法的特点是不会立刻致人死亡,而是让人在绝望中慢慢死去。
白英聊转头看着在瞬间已经面色变得灰白的老头冷笑着说道:“我们对这种死法有一个很通常的称呼”就做“欲仙欲死”怎么样,很形象吧?我告诉你,想给老子耍横,你们小日本还差远了。…”
“呜呜“,“…”
看着被绑在树上的两名儿子由于剧烈的疼痛而发出的不似人类的嚎叫声”日本老汉原本还算坚定的神情终于崩溃了。他咆哮着就要冲过来,却又被身边的士兵用枪托打到在地”人凭着鲜血在额头上流倘,“八嘎,你们这些支那人,要杀就杀,何必这么折磨我们!要杀就给我们一个痛快吧!…”
“呵呵。”白英聊狰狞的笑了,“你们来到华夏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时,你们怎么就没想到要放了我们那些无辜百姓一马呢?怎么刁这些年你们杀华夏的老百姓杀得很痛快吧,欺负起来也很爽吧,但是你们都忘了华夏有句老话,“善恶到头终有报”从今天开始,你们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说完后白英聊对着旁边的士兵一摆手,“来人,让他们三父子一起团聚着上路吧!…”
立刻就有两名士兵过来,让这今日本老头和他的两个儿子一样享受起这份待遇起来。
听着路边三人那非人的惨叫声和平日里连做梦也没想过的恶毒的折磨人的死法,路边那此善良的村民们都纷纷转过了头去,不敢看这残忍的一幕。而另一旁的那些日本垦乡团的移民们则全都吓得瘫倒在地。
白英聊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咱们华夏的老百姓还是太善良了,都被人把你们从自己的家园里赶了出来,抢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土地,但是现在却还不忍心看到这些恶人受到应有的惩罚。”1
走到了那名老汉的身边,白英聊微笑着指了指前面的村子,“老大爷,现在你们可以撤回原来的家里居住了,这些小鬼子这辈子是再也回不来了。”。
“这是真的吗?。”老汉和身后村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家园真的可以要回来吗?
“当然,我保证!…”白英聊点点头。看着扔下了手里的锄头拼命往村子里跑的村民,白英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会心的笑意……
锦州刚刚收复不久的锦州还到处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硝烟味,倒塌的废墟、四处可见的残岩断壁。有些幸存下来的居民正在自家的瓦砾堆里努力的刨着,希望可以找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出来。在大街的空旷处搭起了一排排临时帐篷供因战争失去了房子的难民们居住,旁边还有人在分发食物,当然了,因为条件有限只能限量供应一些简单的食物。
一辆浅绿色的吉普车正穿行在满是瓦砾的街道上,车头的保险枉上还挂着一面“察军0096”的车牌。好吧,挂着察哈尔车牌的车在这里并不稀奇,但是开车的司机是一名穿着没有军衔的察哈尔陆军制式军服的金发碧眼的洋妞,这就让人有些奇怪了。
恩,这名金发碧眼的洋妞就是爱丽丝,作为一名时事新闻的从业者,爱丽丝对于抢新闻向来是不予余力的。她仗着和苏大长官的交情愣是让苏童从第七战区司令部里拨了一辆吉普车和一本通行证给地,有了这本通行证,爱丽丝在交战区里倒是有一股如鱼得水般的感觉。她也因为能在第一时间里抢到许多第一手资料而受到了华盛顿邮报总部的褒奖,现在她已然成为华盛顿邮报驻亚洲的首席记者了。
今天,她又匆匆赶到了锦州,想要进入奉天交战区域抢到第一手资料。
爱丽丝把车开到了一家三层楼的,好再来“旅社的门前,这里是目前大多数记者聚集的地方。
“嘿!爱丽丝……”刚把车停下的爱丽丝立刻就听到旁边有一个声音在大声叫着自己的名字。
爱丽丝下了车高兴的说道:“哈喽,维多利亚你也来这里了吗?”。
维多利亚是英国伦敦日报的记者,她长着一头麻棕色的头发、高鼻梁、雪白色的皮肤、赫色的的眼睛,典型的撤克逊蒙格鲁族人种的模样。爱丽丝和这位英国记者打过几次交道,也算是比较熟悉的同行了。
维多利亚跑了过来拉住了爱丽丝的手高兴的说道:“爱丽丝,我们正在讨论如何进入奉天战区取得第一手资料呢。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你帮我们也想想办法吧。”。
爱丽丝摇摇头,“维多利亚,你们都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得了吧!。”维多利亚撇了撇嘴,“你就甭给我装了,开着第七战区司令部牌照的车子,穿着他们的制式军装,我看就差没给你授军衔了。你要是没办法谁信啊?…”
爱丽丝白净的鹅蛋脸一红,神色顿时有此不自然。自己身上确实有许多别的记者身上所没有的特权,凭借着自己口袋里苏童亲笔签发的级通行证,自己确实可以在很多军事区里自由采访,刚才的话自己确实是有些又不由衷了。”。
好在维多利亚也没有深究,毕竟干记者这行谁没有自己的一些渠道啊。爱丽丝能弄来这些东西那是人家有本事,旁人确实不好说什么。
“走吧,爱丽丝,这里面有好多同行呢?。”维多利亚说完就要拉着爱丽丝往“好再来”走去。爱丽丝不禁苦笑了一下,从车厢里提出了一个军用背包才和维多利亚朝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