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人来把阿标带出去先看着,如果这个阿标说的是真的,那财务主管就知道的更多了。
就在我准备叫人把财务主管带来的时候,下面又跑进来一个人,说刚刚在集合财务部人的时候,财务主管趁机溜走了。
我心想着可别晚了一步,这个主管本以为阿标说不定会因为愧疚和胆小,而不会说出早上是他让阿标留的门,谁知道这个阿标这么快就招了,那他就露馅了。
我赶紧招呼慕容梅,叫人赶紧去把这个主管给抓回来,他可是这件事情主犯。
我与慕容梅带着一帮人马上开始搜查财务主管动向,这个财务主管应该是早就安排好了,这刚出了盟会的门,便不知去向了。
我派人堵住各大车站的路线,查了几个小时,还是没有消息。
我觉得可能哪里不对,如果这个财务主管当真是携款潜逃的话,那他现在最应该去的应该就是机场或者车站了。
我又向慕容梅打听了一下这个财务主管清况,这个主管叫阿黄,在盟会已经工作了十几年了,按理说,他一向工作兢兢业业的,在工作上几乎是没有出现什么纰漏,而且他的家境还算可以,不像是缺钱缺到要做这种铤而走险的事情。
慕容梅到现还是不相信这件事情会与阿黄有关,在她看来,阿黄不会,也没有理由会这么做。
可是眼下最大的嫌疑就是他,而且事发之后,他又是这样悄无声悄的跑了。
我觉得应该先去他的家里看看,如是他想跑路的话,应该不会傻到躲在家里,我们去也只是说想多调查一下情况。
我与慕容梅赶到阿黄家里的时候,天气已经黑下来了。
阿黄家的大门紧琐着,我从外面看了一眼,看这装修确实不像是条件差的人,而且从那院子里的种的插花和摆设,这个房子的女主人应该是比较偏文艺范,这种人应该不至于会贪图钱财。
难不成这里面还有其他的事情?
就在慕容梅敲门的时候,我也经的翻过院墙了。
我从里面将大门的门打开,然后站在窗口外面向门缝看去。
里面没有动静,看起来像是没人。
慕容梅四下看了看,然后又敲了半天门,还是没有人回应。
“屋里应该没人,阿黄不会是带着家人都逃了吧。”慕容梅一脸的着急。
我看了看院子里摆放在一边还未种完的花子儿,然后分析道:“这家的主人看起来走的挺着急,如果说这个阿黄是计划好的,那他的家人不至于会走的这么仓促。”
“为什么,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慕容梅问道。
“你看看这些土都是从新翻出来的,而且这个花籽种了一半,看看这土的颜色,应该是今天上午还有翻动过。”我指着院子里的一个花盆说道。
慕容梅走过去看了看,然后点头说道“你分析的有道理,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是这事真是阿黄做的,那他到底是不是有预谋的?”
我知道慕容梅从心里是不愿意了承认这件事情是阿黄做的,毕竟那是她相信了这么多年的人,先不说他们从老一辈那里留下来的关系,就单从人才来说,她也是损失了一个合作多年的伙伴。
“等等……”我突然拉住慕容梅,示意她不要动,我好像听见了屋里有人的呼吸声,而且还是非常急切的那种。
我凝神向屋旁边走了去,一旁的慕容梅看着我这么认真的表情,也不敢出声,她跟在我的背后。
在我确定是屋里确实有人的时候,我从旁边拿起一把铁锹,突然猛得砸下了原本上着琐的房门。
我示意慕容梅在外面守着,我自己一个人小心翼翼的向着屋里走去。
我有些紧张,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假如这个阿黄当真藏在屋里,那这会儿有人进去,他肯定会找人拼命啊。
我打开房灯,一步一步的向前查看情况。
确实有人,不过情况不是我预想的那样,而是我看到了一个混身是血的人正躺在地上,我赶紧扑过去捂住他正在流血的伤口,大声朝着外面喊道:“慕容,赶紧叫救护车。”
听到我的喊声,慕容梅赶紧冲了进来,她一看到地上那个人的时候,不由大声喊道:“阿黄,阿黄,你怎么了?”
“他就是阿黄?”我小声问道。
“嗯,他怎么伤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慕容梅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现在先顾不上这么多了,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得赶紧把他救活才行。”我使出力气一把抱起了受伤的阿黄,然后向外面奔去。
把阿黄送去医院,医生们就开始抢救,医生说我们发现的还算及时,经过抢救,命是保住了,只是暂时还是昏迷着的。
我加紧人手在医院守着,这个阿黄现在可是个关键人物,可不能出现什么乱子。
折腾了一天,我也有些累了,我让慕容梅先回去休息,医院有我守着就和了,可是她不放心,非要跟我一起守在医院。
我也没有反对,这事准确来说还是慕容梅他们盟会内部的事情,她是皇女唯一后代,那些随从们从古代就开始守护着他们,那作为主子的他们自然也要努力维护他们的团队才是。
我不由有些佩服起慕容梅,她还这么年轻,就已经背负起这么大的责任了,平常里在娱乐圈里要和那些各怀鬼胎的人打交道,转过身来还要经营着这么在一个盟会。
慕容梅已经坐在走廊椅子上面睡着了,我走过去,看着她紧皱着的眉头,有些心疼。
我坐了下来,抚住她的头想让她靠在我的肩上,这样她也能睡得舒服些。
“阿黄醒了?”慕容梅突然惊醒了。
我笑了笑道:“没有,医生说最早可能也要明天,你不用太担心了,我会处理这件事情的。”
“都怪我没用,如果我稍微警惕一点,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发生。”慕容梅一脸的自责。
我将她抱在怀里,安慰她道:“你不要过于自责,这件事情事发突然,连老盟主都没有预想到,更何况你呢。”
“李远,我真的很怕,你说如果到时候这笔资金追不回来,我们各地的盟会就都会受影响,到时候不单单是我的集团关门这么简单,还有我们世代守护了这么久的幸福联盟者的盟会也会四分五裂,到时候,到时候我该怎么跟我的祖先们交待啊。”
慕容梅低下头,眼里流下了倔强和不甘心的泪水。
看着她这样,我心疼得很,我赶紧安慰道:“这不是有我吗?现在我是盟主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你的,你要相信我知道吗。”
“李远……”慕容梅低声叫了我一声。
“我知道你压力大,这事我有把握,不管背后是谁干的,我一定会把他找出来的。我李远说到做到。”我说的很是坚定。
虽然平日里我并没有打理盟会里的事情,可我身为盟主,现在盟里有难,我当然义不容辞的要站出来承担。
慕容梅听着我的话,脸上露出了笑容,她点了点头,然后躺在我的腿上睡着了。
我思索着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慕容梅的盟会一向比较隐蔽,知道这个盟会存在的都是一些自己人,外人几乎是没什么人知道这个集团的存在。
这个集团的势力本来都是分散在全国各地,外人根本也是接触不到的,这次竟能直接打到内部,而且还是直捣中心,确实有些奇怪。
现在除了阿黄这条线索之后,也没有其他更有利的线索,所有的事情也只有等到阿黄醒了之后才能知道。
我与慕容梅就这样在走廊上凑合着过了一夜,等天亮我醒来之后,发现我整条腿都是麻的。
慕容梅也醒了,她不好意思坐起身子,然后抱歉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你腿酸了吧。”
“没,没有。”我有些尴尬。
本来我是想站起身来的,可是由于我此时的腿确实是麻木了,而我又不想让慕容梅看见让她觉得愧疚,于是我换了一个姿式继续坐在那里,则背地里,我开始运气想要缓解我的麻木。
正好医生过来说阿黄醒了,慕容梅很兴奋向着病房跑去,我这才站起身来用力的甩着自己的腿。
“李远,你……”慕容梅又折回来了,看着我的样子不由愣了一下。
“哦,没事,我早上起来喜欢活动活动胫骨。”我装作很大方的样子。
“哦,我是想来叫你一起过去查看阿黄的事情。”慕容梅说完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估计她是看出我是装潇洒的。
我用力捶了一下我那不争气的腿“唉,叫你大男人主义,不过就是个腿麻嘛,说实话不就好了,干嘛还要装啊,真是反到丢人了。”
我一边埋怨自己,一边拐着腿朝着房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