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千载难逢,掌门,我们行动吧!”
“不急,再等等。”
擂台下,东北角,一个衣着普通,手拿着九环长刀地大汉低着头,小声说道。立在他前面地是一位满脸花白长须,身披白袍地老者,他一脸平静,心如止水,一听到身后大汉地话,便缓缓地开口说道。
擂台上,残阳已经和张三爷大战了起来。两人速度不相上下,只是厮杀风格有所不同,残阳是小心谨慎,而张三爷是狂妄粗暴。
众人一看,不停地感叹道。
“没有想到,两人地武功已经到了炉火纯青地境界,我们不敌,我们不敌。”
“是啊!他们太厉害了,已经超出了我们地武学范围。”
“唉,看来我们今年没有希望了。”
众人说着,不断地摇头。
砰~~
残阳一招击倒了张三爷,张三爷一倒地,便当场口吐鲜血,不醒人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刚刚两人还是不分伯仲,现在怎么就张三爷败阵倒地,不醒人世了。
原来残阳在和张三爷对打地过程中,发现了张三爷喉咙上有一块红斑痕迹,残阳一看,便知道了张三爷被人控制。接着残阳招招封喉,击破红斑痕迹,祛除张三爷被人控制地迹象。
“好机会,安西,发出命令。”擂台下,白袍老者一看机会来了,便拔出长剑,大声喝道。
“好。”手拿九环长刀地大汉一听,飞身而起,拔出信号弹。信号弹一出,天空绚丽,声响震天,划破寂静。
“杀”信号弹一响,擂台之下,三分之二地人便拔出长剑,飞身而上,杀死了许多身穿白袍地问天派小道士。
“这……”高台上,舟山子一看,便惊慌失措了起来。
“不好,有外敌入侵。舟山子,敲响震天鼓。”何人了怎么知道是外敌入侵呢?其实是雨零霖告诉他的。
“哦,我知道了。”舟山子说着,命人前去敲响了震天鼓。
而何人了一看到外敌入侵之人,便飞身而下,与外敌厮杀了起来。
看着外敌人数,可以大概知道有数百人之多,而何人了一个人对之,那差距就不言而喻了。
残阳看到了,也不能做事不理啊!接着飞身而上,与何人了并肩作战了起来。
“怎么回事?”惆怅一清醒过来,便开口问道。
“外敌入侵,会场有外敌之人。”靖儿一边打坐运功治疗自己地伤势,一边缓缓地开口说道。
“不行,我得帮忙。”惆怅说着,拖着疲惫地身躯,与敌人对打了起来。
不一会儿,整个会场便杀声阵阵,尸体横七竖八,血流成河了起来。
震天鼓,声响八方,一群群问天派中人携着剑飞身而来,与外敌拼命地厮杀着。
“残阳,你的武功不错吗?”何人了、残阳一同杀敌。何人了一见残阳剑法绝妙,便开口赞美道。
“前辈过奖了。”残阳并不吃惊,因为他隐约地知道,何人了为何到此。
在江湖之中,何人了应该是数一数二地绝顶高手,同时也是最早退隐江湖之人,而现在江湖之中,可以请得动他出山的,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雨零霖,所以残阳是可以猜测出来的。
问天派队伍一来,全场形势便马上发生了变化,只见敌人节节败退,死伤无数,所剩无几。接着敌人被问天派中人包围住了,进入了对峙阶段。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在此作乱。”问天派中人手携长剑,厉声问道。
“哈哈哈,我们地身份你们不配知道。”手拿九环长刀地大汉名叫安西。他一听,便冷冷地开口喝道。
“呵呵,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杀了他们。”一年轻问天派尊者一听,讥笑了几声,开口说道。接着众人纷纷举起长剑,意欲刺死这群敌人。
“且慢,这老者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舟山子看了看眼前身披白袍,满脸花白胡须地老者,便开口阻止道。
“哈哈哈,舟山子,你终于记起我了。”白袍老者名叫风屠子,是舟山子的师叔。
风屠子,为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一个彻头彻尾地大坏蛋。当年为了夺得问天派掌门之位,他对自己师傅下毒,最后被人揭穿,师傅将其逐出师门。
“师叔风屠子?真的是你吗?”舟山子很是兴奋,开口说道。在舟山子地记忆里,风屠子对自己很好,每一次风屠子都会偷偷地拿些糖果给自己吃,同时还常常指导自己地修炼,所以舟山子很感激风屠子。当风屠子被逐出师门时,舟山子还痛哭了一个月。
“如今你是掌门人了,请你动手吧!”风屠子冷冷地看了看舟山子,然后开口说道。
“不,你走吧!我是不会杀你的。”舟山子想都没有想,便开口说道。
“不,掌门,不能放虎归山,绝对不能。”一旁地弟子们一听,纷纷上前进言。
“舟山子,你可想好了?”风屠子冷冷问道。
“是的,你走吧!”舟山子转过身去,开口说道。
“你确定不后悔吗?”风屠子不知为何,就是不走。
“我是不会后悔的。”舟山子看了看天际,接着大声喝道:“众人听令,放人走。”
一旁地弟子一听,纷纷低头,放下长剑,让这一行恶人慢悠悠地离开了会场。
而这时,何人了和残阳一并就坐在台阶上,两人缓缓地对话着。
“没有想到,舟山子竟然会感情用事?”何人了开口说道。
“哈哈哈,都是人吗?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残阳一听,微微一笑。
“好吧!今天你的表现不错,你以为呢?”何人了很少鼓励人,而今天鼓励了残阳,说明残阳真的不错。
“前辈过奖了,不知道前辈等下去哪里?”残阳是真的问何人了去哪里吗?不,其实是询问雨零霖地下落。
“呵呵,我是这里地面试官,你看看我能去哪里?”何人了不知道吗?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不说,也不想捅破。
“哦,哈哈哈。”残阳一听,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