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答案地事物很多,解不开怎么办?有一种方式:不搭理。
夜已深,花未眠,人非花,需睡觉。
残阳和靖儿简单收拾之后,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何靖儿一入房间,便心惊胆战,直躺在床席上,怎么也睡不觉。毕竟是空空大客栈,一个人都没有,阴深深伴随着寂静,这怎么不可怕呢?再说了靖儿是一个姑娘家,心里脆弱,这种恐惧性更加不言而喻了。
对面客房,住着残阳,残阳不知道女人地心思吗?未必未必。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搬来了椅子,椅子拼凑成了一张长床,他直躺在上面,闭目养神了起来。不一会儿,残阳就熟睡了,同时还迸出阵阵鼾声,恰是打雷。
“怎么回事?”客房里,靖儿在床席上翻来覆去,依旧未眠,接着她听到门外鼾声如雷,便飞身而起,打开房门查看到,“什么?残阳……”
靖儿一看,很是感动,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都布满了水汪汪。接着她不敢前去打扰残阳,而是转身而回,拿来一块被褥给残阳轻轻地盖上。
夜,浓浓清香,温情缠绕。
靖儿一回到床席上,便呼呼熟睡了起来。
骷颅山,绝情宫。
夜已黑,却如昼。
欧阳梦清携着一群人回到了自己地宫殿里。宫殿屹立在骷颅山腰,郁郁葱葱处,宫殿纯粉,粉妆玉砌,宛如盛开地樱花,花枝招展,美艳显目。
宫殿两旁,早早伫立着一群打扮成太监模样地妙龄少女,每个人玉手里都拿着佛浮,很是像模像样的。
妙龄少女一看到欧阳梦清飘荡而来,便下跪行礼,齐声大喝:“宫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欧阳梦清一见众人下跪行礼,便尖声笑道。
接着欧阳梦清落在地上,扮成淑女假意优雅,细声说道:“众公公平身。”
“谢宫主。”妙龄少女起身大呼。
“哈哈哈……”欧阳梦清一看众人起身,便又恢复了原先地模样,尖声笑道。
“来人啊!把驸马爷送到少主身旁。”笑声一停,欧阳梦清斜眼一看,看了看尾随其后地队伍和蒙着黑袋地“驸马爷”惆怅。
“少主?这是怎么回事?”惆怅蒙在袋子里,眼睛看不见,而耳朵却听得一清二楚。
“是。”一旁假公公低头回应道。接着几个假公公便把惆怅带走了。
高高洁白地阶梯,穿过了宫殿,来到了二层楼阁,楼阁金碧辉煌,刚性柔和,颇有王者之势。
惆怅被几位假公公带到楼阁里之后,几位假公公便解开了捆绑着他的紧绳,然后退下锁住了房门。
“人都走了?”惆怅一听下人已退,又感觉捆绑着自己地紧绳已去,便自己除去了黑袋,“哇,这里好富裕啊!什么都是金灿灿的。”惆怅四下一看,大吃一惊道。
“你是什么人?”楼阁里,隔出一间书房,一位八岁男孩一身金袍,头戴红冠,脚蹬红靴。从书房里慢悠悠走出,指着惆怅地鼻子问道。
“呵呵,你又是谁?”惆怅不慌不忙,直挺胸膛,镇定自若。
“五年了,头一次见到这样地人,他不怕我,有意思。”男孩一听,在心里喃喃想到,然后他又指着惆怅地鼻子问道:“我先问你的,你必须先回答。”
“是不是?呵呵,小朋友,我可是长辈,换句话说,我是老者,你要懂得尊老。”惆怅跟男孩绕起了舌头。
“哈哈哈,笑话,我才不是小孩子,我娘说了,我是大人,男子汉大丈夫。”男孩一听,便急声说道。只见他着急地模样,十足地小屁孩儿,很是可爱。
“哦,我不知道你娘是谁啊!凭什么相信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呢?”惆怅一看到小屁孩地模样,便嘴角露出了顽皮之笑,接着他想到了一个法子,要用小男孩损一损欧阳梦清。
“什么?你不知道我娘是谁?我娘在江湖之中可有名气了,全部人都害怕她,都不敢跟她作对,我娘叫欧阳梦清,我娘一出生时,姥爷就梦到了清晨,所以我娘就叫梦清。我娘可美了,全天下地男人都想跟她结婚,可是她都是假意跟他们结婚,我娘说了,没有爱情不能真正意义上地结婚,倘若没有爱情真正结婚了,那是一种自虐,那就不会快乐。”男孩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小到都没有声音了。
“那你的爹呢?去哪里了?”惆怅一听,才明白果真是这么回事,接着他想知道眼前男孩是不是自己地亲生儿子,急声问道。
“我爹啊!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娘说,我爹叫惆怅,去闯荡江湖了。我曾经问过我娘,什么叫闯荡江湖?我娘说,就是做一些自己喜欢之事。我娘还说,爹不是不喜欢我,而是有很多像我一样没有爹地人需要我爹去照顾。”男孩说着,坐在了一旁地椅子上,低头沉思了起来。
“儿啊!我,我就是你……”此时,惆怅已经泪流满面,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一直掉眼泪。他很想告诉男孩,自己就是惆怅,他的父亲,但是一个人冲进来了,拦住了他,不让他开口说话。
“娘,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又在门外偷听我说些什么了?”男孩一见来者,便兴高采烈了起来。
“金宝,不得多言,谁让你乱说话的?”来者就是欧阳梦清,她一边冷冷地看着惆怅,一边柔声骂男孩道。
“我错了,清……”惆怅刚刚想说话,欧阳梦清又急声阻止道。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惆怅一听,灰头灰脸地退下了。
“娘,那叔叔挺好的,不能责怪他了,娘……”男孩苦苦哀求道。男孩就是金宝,一般众人都叫他小宝少爷。
“好了,我不会责怪他的,你早点休息,时辰不早了。”欧阳梦清柔声柔调地开口说道。
“哦,我知道了。”小宝说着,已经乖乖上床休息去了。
这个时候,惆怅立在楼阁屋顶上,心情难以平静地刺痛着。
欧阳梦清一出房,便看了看四周,寻找惆怅下落,接着借着月光之影,看到了惆怅在屋顶上。
“没有想到是你?”欧阳梦清一飞上屋顶,便冷冷喝道。
“那孩子是我的儿子吧?”惆怅一脸惆怅,就像自己地名字一样。
“你不配做他的父亲,请你走吧!不要打扰他的生活。”欧阳梦清看都不看惆怅一眼,然后厉声说道。
“我知道我的错误,我知道我不配。”沉默了片刻,惆怅心痛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