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子飞行的速度贼快,眨眼间两人便落到了自家院子里,夕阳西斜,火红的晚霞映满了半天边,小崽们还在孜孜不倦地练着跨栏,只是勤奋有余,力量不足,一个个摔了狗吃屎一样,还好地上的青草长出苗了,不然这一天下来怎么也得磕破了脑袋,中午经过林白的一番教导之后,这摔摔打打无数次的失败并没让小崽们深受打击从而偃旗息鼓,倒是每一个都精神振奋,壮志踌躇,看跳栏的眼神就跟是一块热狗一样,恨不得将它吞撕入腹。
熟悉的气息一接近,小崽们立刻迎了上来,呜呜地冲林白叫唤,不知是下午走路的原因还是其他,林白感觉自己腰酸的很,扶着黑豹子下来,弯下腰抱起四只崽崽,换来了一通热吻,
“好啦,爸爸的脸都被你们添湿了,行了,去玩吧,要注意劳逸结合,不要总是跳,适当的休息总结经验也必不可少,知道么?行了,去吧。”
贝北吃味儿地拖着林白进屋,小崽们太能黏人了,他必须多承担教导的责任!
“已经包了这么多了!”屋里摆着一大片圆滚滚地胖饺子,细数一下总共十三盖帘。
“你刚走我们就来了,贝崽也帮忙了,别看他手大,包的饺子还挺好看,速度也不慢。”莲莲已经学会了挤饺子,这可比一点一点的捏要快多了。
为了尽早吃上,林白和贝北迅速的洗手后立刻加入,贝北负责擀皮,三个雌性负责包,三大盆满满地肉馅将近包了四十盖帘,最后摆不下了直接放到了桌子上。
莲莲提前烧水,四个灶都点上了火,没有醋林白就用柠檬汁代替酸味,只要能去油腥就行,他这个吃法只有莲莲和乐巧喜欢,也是,对于兽人来说肉都不够吃的,怎么可能还嫌弃呢。
热气腾腾的饺子出锅了,林白先端给兽人们吃,饺子放一会就沾,有了上次的经验大家也不等了,纷纷动筷子,达宝和阿希还提前烤了一只猪腿,就怕不够吃。
火烧的旺,饺子很快全部出锅,小崽们也能吃肉食了,给他们地上放了两碗,一个个吃的欢快地甩着小尾巴。
林白接连不断地给自己碗里挤了两个柠檬,看着旁边的乐巧直倒牙,啧啧道,
“小白,你不觉得太酸了么?”自己吃了三碗饺子顶多就用一个,小白这才吃一碗饺子!
“啊?不会啊,我还觉得少呢。”
乐巧不信邪,“上次你吃这一碗才用了半个都不到呢。”对比太强烈了!
“是么?我都忘了,可能这次的馅儿好吃吧。”
乐巧直眼:“……”跟那有啥关系。
莲莲把自己挑出来的多半碗胖饺子放到林白面前,让他多吃点。
“小白哥哥,那故事一会讲不?”下午自己回来两次,一次是小白哥哥在睡觉,一次是外出了,上次的故事还有个结尾没说,勾的他这两天一直没睡好。
林白匆忙咽下嘴里的饺子道,“嗯,吃过饭就讲。”
“不行,等明天吧,我们都累了一天,晚上要好好休息,明天上午在讲吧,就这么说定了。”乐巧一脸严肃地拒绝,还瞪了贝壳一眼。
贝壳是聪明的小豹子,那一眼足够让他明白母父的意思,于是笑呵呵地主动说,“那明天在讲在吧小白哥哥,晚上我要好好梳理你最近次教给我的知识。”
林白错过了他们之间的眼神互动,闻言看向贝壳,嘴里还含着半个饺子,口齿不清地说,“那好吧,有不明白的再找吧。”
达宝想起今天族长找他说的话,见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便了说出来,“族长今天找我,想让小白去给族医当帮手,你们觉得呢?”
“嗯?咳咳……”林白被这突然任务吓了一跳,连忙喝两口饺子汤压压惊。
莲莲有些不解地问道,“族医不是有一个学徒么?”怎么还找小白,而且小白还要在家带崽崽,虽然他们都能帮着看,可小崽们还是喜欢腻着母父的,而且他绝对相信小白也不能接受每天都陪不了孩子。
莲莲话里话外的意思大家都能明白,想必族长是看到了林白新奇的治疗能力吧。
“我们家的崽崽都太小,离不开人的。”乐巧这话算是表明了立场,其实即使不去每天帮忙,只要部落里有兽人受伤他们也不会不管的,只是长时间耗在那儿小崽们会疏于照顾的,而且情绪不稳,就算小白在家里一天都躺着睡觉,小崽们也都欢欢乐乐的,可他只要出去一会儿,小家伙们就有点暴躁不安,今天下午就是这样,一个个发着豹脾气满院子疯跑,要不是贝崽在家压着,他们都能把鸡窝给端了。
达宝当然清楚家里的现状,实际上族长也很明白,其实他就是想要一个清晰的答案,倒不妨给他一个定心丸,“小白觉得呢?”
对于刚才乐巧和莲莲的围护林白心里很受用,而且他自己对医术不懂,完全是个门外汉,虽然可以学,但真的不感兴趣,再说他也不想每天过着都忙忙碌碌生活,更重要的就是放心不下他的儿子们,这些结论在脑中一闪过,林白就做了决定,
“叔叔你可以跟族长说,如果部落里需要我帮忙,我不会拒绝,但我对学医没兴趣,不喜欢的事情做出来是没有成果的,我也不想耽误时间。”这样的答复都给双方留了面子和余地,而且这是事实,不怕人推敲。
达宝和阿希相视一眼,赞叹小雌性的聪慧,“行,我会去说。”
室内洋溢着令人羞耻的火热和呻-吟,贝北即使跪在炕上也掩饰不住他身形的高大,挥汗如雨,气喘如牛,忽高忽低,林白全身泛红地如斜坡状倒着,双臀被两只大手紧紧扣住,身体梭子一样来回推拉,而贝北却稳如泰山,只是上下起伏。
“我不要……了,我不……啊……”重重的一拉,硬物陷入最深处,林白的脚趾骤然卷缩,浑身抽搐,只剩凝噎哭泣……
贝北空出一直手捏住林白胸前早已肿胀不堪地红尖,又换来一声高昂的急呼……
炙烈地目光一直游走身-下人的每一寸,停留在小腹凸起处的一片浊白,散发这刺鼻诱人得麝香,他更喜欢看那离自己最近的一家三口的小东西,粉红的柱体和小球球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摇晃,仿佛刚刚发现这个有趣的事情,动作不免忽而猛烈,忽而轻浅。
“呜呜……”林白被折磨的流泪哽咽,心里千万次地痛骂贝北是流氓兽禽兽。
两条纤细的长腿北架到贝北肩上,几乎呈并拢状态,这样子的激烈沉入,一瞬间让林白几乎只剩下大口喘气,嗓子里来不及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紧攥床单的手臂,祈祷不要被顶穿……
如此激烈得交-合,林白当然不会正常起床,黑豹子一大早神清气爽的捕猎去了,贝壳带着弟弟毛团和侄子们在旁边的独洞里睡觉,昨晚上听了将近一夜哭声,他现在特别气愤,不清楚为什么哥哥要欺负小白哥哥,他一直哭着求饶,可哥哥就是不原谅,估计还打小白哥哥了,不然为什么会听到小时候母父打他屁股是发出的‘啪啪啪啪’的声音呢,小黑豹子愤恨不平了一夜,耳朵不停抖动,他害怕小家伙们听到,把他们全部压在身子底下,和辛巴一起阻碍这凄厉的喊声。
贝壳心里特别难受,还留了两滴眼泪,为小白哥哥叫屈,但他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打不过哥哥,所以他决定一定要向母父打小报告,大哥太坏了,用爪子擦擦眼角,感觉到大哥飞走了,他才心酸地起来去打水,不想看见哥哥……
家里的所有容器全部盛满了水,又给小侄子们挤了牛奶烧开,心情低落地坐在院子里看他们胡噜胡噜地喝的带劲。
往常这个时间他早跑出去玩了,今天可没心情了,等到太阳升起,乐巧和莲莲相携而来,贝壳一个窜步上前抱着乐巧,脸紧贴着他的前胸。
“哎呀你个臭崽子,撞死我了。”乐巧生生地被撞的倒退了几步,连着莲莲也跟着往后退。
两人感觉贝壳情绪不佳,莲莲摸着贝壳脑袋柔声问,“壳子怎么了?有什么事跟我们说说?”
壳子脸上一向挂着笑,现在这样肯定有什么事发生吧。
贝壳闷声闷气地哼哼两声抬头就见他红了的双眼,撇撇嘴说,“母父,莲莲叔叔,哥哥太坏了,他昨天晚上欺负了小白哥哥一夜,我都听到小白哥哥哭了,还跟哥哥求饶,可就那样哥哥都不原谅他,而且还打小白哥哥的屁股,小白哥哥到现在还没起来呢,我特别生气,可是我打不过哥哥,母父你去跟父亲说让他揍哥哥一顿吧。”
乐巧和莲莲同时震惊于贝壳的说辞,他们怎么都不相信把林白当宝一样的贝北会这么做,两人看着一脸泪痕的贝壳,,又面面相觑,有那么一秒后,事情真相大白,心照不宣的眼中流出笑意,贝壳这傻小子才这么大点当然不清楚两人那是在做什么了,不过却没想到贝崽在哪方面这么强硬呢。
莲莲掏出皮手绢给贝壳擦眼泪,嗓音如涓涓细流,“壳子还小,以后就会知道了,贝崽并没有欺负小白,他们也不是吵架打架,正是因为感情好,才会发生昨晚的事,你放心吧,小白哥哥不会被任何人欺负的,还有你记住昨晚的事除了我和你母父,不要对任何人说,明白么?”
贝壳被莲莲的一番说辞说愣了神,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那不是打架?可是看母父和莲莲叔叔一脸正义坦然的看着自己,完全不是敷衍哄哄的样子,难道真是自己误会了么?
乐巧见贝壳迷惑的样子又强调一次说:“记住莲莲叔叔的话,哥哥不会欺负小白的,昨晚也没有,这事不许跟家里以外的任何人说,知道么?”
被乐巧一瞪,贝壳连忙警醒,诺诺地问,“是等我长大了就知道了么?”
乐巧弹了他一个脑瓜崩,信誓旦旦道,“没错!别不开心了,他俩好着呢,该干啥干啥去。”
一大早闹了个乌龙,到给乐巧和莲莲提供了话头,
“唉,你听壳子说了吧,一整夜呢,哎呀,这得多大劲头啊。”乐巧神秘兮兮地看向莲莲。
莲莲被乐巧贼贼地目光盯的脸颊发烫,“咱们刚结仪式时不也那样么。”都从那时候过来的,就是现在兽人的情-欲也没减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