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遂下手狠,直接撕扯着几个挣扎的男人。
其中赵宇挣扎得最厉害,可他再怎么样又如何是耿遂的对手,耿遂可是华夏军的副将,别看他娃娃脸,武力值却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这不,三下五除二就把赵宇扒得光了膀子,那鸡骨架一样的阵仗,叫人看了有些恶心反胃。
“耿遂,把人拖到外面,当着酸菜巷子百姓的面再剥,一则让人都瞧瞧做恶事的下场,二则院子里有孩子和女子,让他们瞧了这几个恶徒光溜溜的模样,难免会长针眼。”姜宁对耿遂使了眼色,说道。
耿遂哦了一
声,兴奋的折断了赵宇等人的脚踝,不让他们逃跑,就一个个拖着往外走,不会儿就传来了杀猪一般凄惨的叫声,以及闻声赶来的百姓们的窃窃私语。
姜宁觉得十分解气,虽然这样做有些小儿科,但遭不住爽啊,扒光他们的衣服,一不犯法,二还能狠狠叫他们社死一番,让百姓对他们的小小鸟品头论足。
这简直比割掉他们,更像凌迟处死,而且冻这么一路回去,几个恶人不死也要生一场大病,再好不过了。
陈修齐看着赵宇等恶人被带走,心里松了口气,赶忙连滚带爬跑进屋,去
查看自家亲娘的状态,但此时陈母的衣物,已经被撕开了一大半,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在被褥之外,让人看得有些耳赤,陈修齐也立马遮住眼睛不知所措。
寐娘看了一眼姜宁,就上前要帮忙,结果陈修齐看见之后,猛然扑上去用自己瘦小的身体,盖住了横陈的陈母,生怕谁会对娘亲不利一样。
寐娘把他的防备看在眼里,再想到白少东的欺辱,顿时眼泪就溢出来了,顿时顾不得其他,那张哭丧一般的脸,勉为其难的挤出个和善笑容,“你爹,是不是叫陈宿,祖籍是梁州鱼米乡那边的?”
陈修齐闻言愣了愣,仔细翻找着穿越过来后继承的记忆,重重点头说:“是的,我爹是陈宿,你,你是谁!”
寐娘彻底绷不住了,一把上去抱住了陈修齐。
“傻孩子,傻孩子,是我,我是姑姑,是寐娘姑姑啊!我离开家的时候,你爹还没成婚,要不是你长得,和你爹小时候一模一样,像模子里刻出来的,姑姑都不敢上前认,呜呜呜……”
陈修齐瞪大眼睛,下意识防备又很快松懈下来,不确定的疑问道:“姑姑,你是娘亲说过的姑姑……陈寐娘姑姑?”
“对,是我,是我
”寐娘回头看着姜宁,眼里思绪万千,“主子,这是我娘家侄子,当年我被爹娘卖了的时候,只有哥哥追着我和人牙子跑了十几里路,修齐这孩子是我哥唯一的血脉,他和嫂子,我得帮……”
姜宁万万没想到,陈修齐竟然是寐娘的侄子,这事儿闹得!
她笑了笑,揉着眉心说,“既然你们姑侄俩好不容易相认,那就好好聊一聊吧,如果你嫂子和侄子愿意来安宁商队做活儿,我不介意开这个后门。但是寐娘,你知道我的规矩。”
要签死契。
寐娘点头,“我不会辜负您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