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伟正在帐篷里面躺着,用人—乳—汁水擦脸。
这是一个偏方,能够恢复他的烫伤,至于汁水是从哪里来了,他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面的石清媳妇,眼中就多了几丝愤怒。
“哭哭啼啼的作甚,老子还没死呢,娘的,快点多弄些出来给老子洗脸,姜宁这个贱婆娘我一定会让她死,让她死!
不,应该是让她跪在我脚下求饶,凌辱致死!哎哟哟!”
梁伟脸色狰狞结果把烫伤的皮肤扯痛了,龇牙咧嘴的走过去,对石清媳妇的肚子又是一脚,“还不快点,想让老子错过嘴角治疗的时机吗!”
石清媳妇倒
在地上呜呜哭,一直到看见石清和婆母进来了,才抱希望一样跑过去,泣不成声的摇头,宣泄自己的痛苦。
看了看梁伟难看的脸色,再看看自家媳妇那丧门星的哭啼样,石清气不打一处来,撵着她耳朵往梁伟脚下摔。
“看我干什么,伟哥叫你咋做你就咋做,不然信不信我揍死你!伟哥,我和冲哥去打探过了,安宁商队弄出来的棚子锁了三道钥匙,里面应该就是绿叶菜,你说我们要不要现在趁着天黑,去给她丢一把火,让姜宁血本无归?”
“蠢材,那棚就是一些稻草,这两天才盖好的,里面能有什么绿
叶菜,别在这儿自作聪明,别到时候烧了一个小棚子,把老子暴露了,有你好看!”
梁伟龇牙咧嘴的挤弄着石清媳妇,阴恻恻道:“看今日这天色,明天必定会下雪,又要冷好几分!姜宁既不给我面子,那就别怪我动手狠辣,要她好看了!”
论报复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梁伟是专业的。
他才不会和张氏这蠢货一样,搞什么造黄谣呢,要报复,就往死里报复!
石清搓搓手讨好问道:“伟哥你打算怎么办?”
“到时候就知道了,现在告诉你们也没什么用,省得坏了我计划。”
梁伟并不打
算对石清有多少信任,看了看痛得面色扭曲的石清媳妇,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石清媳妇长得有几分像姜宁。
尤其是鼻子。
小小的,又高又挺。
两张脸重合在一起,梁伟直接把石清媳妇丢到稻草搭建而成的床上。
“滚出去,老子办事,没我吩咐都不准进来!”
石清媳妇瞪大眼睛:“不,不要,夫君,不要走,救我——”
她会死的,梁伟不是人!
是魔鬼!
石清看着爬到自己脚下的女人,狠狠一踹。
“伟哥肯要你这千人骑的荡妇,是你的荣幸,还不滚去伺候伟哥。”石清不想亲眼
看着自己戴绿帽的场面,扶着张氏道:“娘,咱走吧。”
“走走走。”
母子俩走了。
梁伟的帐篷里响起一阵惨绝人寰的嚎叫,住在附近的大青山村民们一个个缩了缩脖子,来了,又来了,哎,石清媳妇真是上辈子造孽,这辈子给石清当媳妇了。
要不然,又怎么会这样倒霉,屡次三番的遭到如此折辱呢?
一刻钟后两位完事儿,两个和他关系好的男人,又笑嘻嘻的进了帐篷。
这场惨剧一直持续到子夜,梁伟才带着其余两个同样餍足的男人,扛着锄头离开,不知去了哪里,更无人看见他们离开帐篷。